苏炎晖。
苏炎晖莫名其妙,这不自己从没离开过他么。
“墨儿,我在呢。”
“我想你,我想要你。”
苏炎晖脸“唰”一下烫了,本来就被这酒后可爱的墨儿弄得把持不住,这下终于能发泄出来了。
“墨儿,嘿嘿,我这就来。”苏炎晖迅速脱掉二人的所有衣服,一个充满qíng_sè的夜晚又开始了。
次日,裴亦墨酒醒了,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自己好像对苏炎晖撒娇了。
裴亦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看见苏炎晖时仍旧只是微笑着。
苏炎晖对他心里的小算盘一清二楚,故意道:“墨儿,小相公。”
“什么事?”
“咳咳,墨儿,我就想听你再说一遍,我想要你。”
“……什,什么?”
“讨厌,一醒就忘了,今天再把你灌醉好了。”
“什么?我醉的时候,那样说了吗?”
“唉,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给我撒了一晚上的娇,在床上的时候第一次那么风骚,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炎晖,别说了。”
“还遗憾我不能给他生孩子。”
“炎晖,怎么可能有这回事……”
“好吧好吧,不过你醉了以后再上床,真是让我销魂无比呀,你知道你在我体内硬了多久?墨儿,你昨晚叫的声音,只要是个雄性都想上了你。”
“炎晖,别说了,别说了。”裴亦墨脸色惨白,看着流氓苏炎晖。
“哈哈哈哈,你以后尽量多喝醉,好好宠爱你娘子呀”
“炎晖……你别说了。”裴亦墨羞得只想消失在地球上。
昨夜本是花戏雨与安植的洞房花烛夜,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裴亦墨与苏炎晖的。
不过花戏雨还真能忍,昨夜安植要了她一整夜,起初是痛,见红了后仍是痛,她的第一次居然被一个大她三十多岁的人夺取,而且索取无度。
躺在床上,花戏雨起初痛的还会偶尔叫两声,后来越来越困,直到在那种痛的冲击下还是慢慢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似乎自己哭了。成这个亲,虽然安植得到了美女,却因为与邪教喜结连理而被顺利归为邪教的一员。凤鸣教上上下下大多数弟子都还是很不愿意的,教主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把凤鸣教拱手相送呢?凤鸣教内部已经开始谋划要推翻安植,形式岌岌可危。
直到这天安植把花戏雨带到凤鸣教。
全教的男人,甚至连只公苍蝇都为她疯狂,全教的女人更是嫉妒的眼眶出血。
花戏雨对于这些视而不见,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登上副教主的宝座。
很多男人为了花戏雨放弃了原本义愤填膺的策反计划,取而代之的,几乎所有女弟子都情绪高涨。
但是风波很快就平息了,因为花戏雨劝安植杀了那些不忠的弟子,安植头脑一热,听了花戏雨的话,抓了几个闹腾地最厉害的女弟子在全教面前让花戏雨活活折磨死,以儆效尤,这一招还真奏效。
花戏雨不急,她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巩固她在凤鸣教的地位,还不能让安植掌握了麒麟教副教主的实权,更要彻底清除凤鸣教里的反抗势力。
苏炎晖趁着这次出远门带着裴亦墨把洛阳玩了个遍,到了五月份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回江陵的路。
这段时间里无论是对苏炎晖还是裴亦墨都是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没有别人打扰他们,就像度蜜月。
在这期间,有一次苏炎晖和裴亦墨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湖泊,让二人没想到的是这里草长莺飞,鸟语花香,春水绿如蓝。
“墨儿,你看这里!”苏炎晖跑在前面,激动地指着一处。
裴亦墨走过去,看苏炎晖指着水里一条小鱼。
“怎么了炎晖,不就是一条鱼么?”
“不一样,因为这是本少爷发现的,本少爷打算赏给你。”
“哦?炎晖,亏你想的出来。”
“不过,本少爷不会抓鱼,你武功那么高,把它抓来。”
“什么呀,你是想让我抓来再送给我?”
“好,废话少说,快抓!”苏炎晖一激动,声音大的把那条鱼吓跑了。
“哎呀,讨厌,它跑了,都怪你。”苏炎晖撅嘴。裴亦墨却是别有一番深意地看着这片湖泊,在这里泛舟正好。在尘世中辗转来回,何能如在这湖上架起一叶扁舟,望远处两三点渔火,带着平静之心悠然自得?
“炎晖,你送我那把扇子,我也应该回你个什么。”
“嗯?多少钱?”苏炎晖立刻星星眼。
裴亦墨用食指勾起苏炎晖的下巴,轻轻吻下去。
“……不会这就完了吧?!我还以为是什么物质上的……”
“炎晖,你怎么只想着钱。”
“宝贝儿,逗你玩的,我可是宁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炎晖,”裴亦墨突然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言:“宝贝儿,今晚本教主好好宠幸你,炎晖,我想要你。”
“嗯……这还差不多。”
路上,在雇的马车里,苏炎晖挽着裴亦墨的胳膊把头伏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痒,炎晖,下去。”
“不,墨儿,我们以后天天就像在洛阳一样,真像夫妇一样快乐的过日子好不好?”
“唔……当然好了。不如,我们回去以后就退出江湖,隐居吧?”
“傻瓜,你明明知道那不可能。”
“那就等我们处理完事情以后。”
“好呀,到时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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