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钱被发现,玄清轻描淡写地道:“贫道不是有意的,叶少侠的枕头结了盐,白花花一片很难不注意到……”
想到那时,心里痛苦夜夜不得成寐,叶溪风羞得抬不起头来,发着抖道:“不说这个了……道长你拿去吧,水好了快去沐浴!”
说着把枕头丢出去,还是觉得浑身上下尴尬不止,这么大人还因为恋爱问题掉眼泪,还被发现。叶溪风不敢玄清了,匆忙找个理由跑去看望小弟。
天色已晚,叶可还在念书,见他来了也只是矜持地唤了声,“大哥。”
接着继续读书,想到正因为小弟这样娘才会紧盯着他不放,叶溪风干咳一声教育道:“三弟别看书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是读书,有时间学学继承家业才是正事。”
叶可淡淡道:“大哥怎么想到教育我的?”
“……”
才三年不在就没了威信,叶溪风故作严肃道:“为兄都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歹。”
叶可不置可否:“男儿生当建功立业干一番大事,大哥不会懂的。”
叶溪风看看这柔弱的小书生,心道“这孩子思想很危险”,于是搬出兄长的架子教育了一番。小弟边听边看书,直到夜笼星空叶溪风才离开。
他心不在焉地开门,正看到沐浴过后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玄清。见了他,玄清便笑了一下,本是净水清莲,忽然生出五彩光辉,灿然夺目,叶溪风霎时什么都抛到脑后,默默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玄清没有再提那件事,刚要点灯就被叶溪风从后抱住,紧紧勒住他腰,头埋进肩窝蹭着唤他名字,求爱的意味很明显。
“玄清!”
玄清还没恢复力气就被推到床上,刚要起身他又压了下来,吻住他的唇舌头探入,尝他味道。两人表白心迹后许久没有亲密接触,唇齿勾缠间难免意乱心迷,等分开时彼此呼吸都变了节奏。
玄清笑着叹气:“叶少侠怎么总跟无赖似的?”
叶溪风理直气壮地耍流氓:“还不是因为我喜欢道长。”
他说着还按着玄清不放,此时才察觉两人贴得极近,连鼻尖都要碰到。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情事知之甚少,也没什么定力,低头看看玄清薄唇微抿,眉间微蹙,有股禁欲的味道,叶溪风顿时不管不顾地低头咬他脖颈,非把他白净的肤色染红。
玄清争不过他,只推了推就被扯下了衣服,有了前两回经验叶溪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处,却被按住手背。玄清笑着,呼吸却不乱:“叶少侠也太不体贴了,贫道每次被你折腾都会发热……”
叶溪风稍稍愣住,抬头清醒了几分,想到玄清发烧时病怏怏的模样,心疼后悔难以附加,忙关切道:“是我考虑不周,道长身体不好,换我在下吧。”
扣在手腕的五指慢慢收紧,玄清撑坐起来,让他刚好跨在自己膝上,笑道:“贫道四肢没力气,叶少侠自己坐上来好吗?”
叶溪风愣神的功夫,他的手抚上自己后颈笑道:“其实贫道身体余毒未消,失了七星楼庇护,叶少侠现在大可强迫我,反正……”
叶溪风急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趁人之危的人?我答应你就是了!”他说着心里更加烦闷委屈,连神色都黯了下来,“我答应会照顾好你,怎么会伤你?你怎能这么想……”
接下来的抱怨被堵了回去,双唇紧贴,带着道长特有的矜持冰凉,又很快地分开了。叶溪风摩挲着自己的唇安静了下来,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回味无穷。
玄清手抚上他侧脸说完这句话:“反正,贫道是自愿的。”
若不是自愿叶溪风早就化作一具尸体了,不过后半句他没说出来。这话在叶溪风耳里如情话般悦耳,他低头害羞地笑,怦然心动。
“我也愿意。”
32、
两人坦诚相见,玄清忙止住没经验的叶溪风。
“叶少侠慢点,谷道干涩,你太快会受伤……”
想到他的确不谙情事,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折腾成那样,玄清便耐心教他,取来自己从七星楼带来的东西。叶溪风看清他取出的正是当时银月用在他身上的那根玉势,几乎惊得说不出话。
“这,你是哪里找回的!……”
“贫道离开的时候特意找到的。”
玄清面不改色地答,说着还用那玉yáng_jù顶端在他唇上描摹,一想到那夜就是这根东西埋在体内,让他在玄清怀里辗转呻吟,叶溪风脸腾地红了,不敢再看。玄清只好放下,柔声安慰:“别紧张,又不是头次了,那夜贫道什么都没看着……叶少侠要是害羞蒙住我眼睛不看便是。”
“不用……唔!”
他终于摘下眼遮,叶溪风怎愿再让他置身黑暗,正说了两个字就感觉有异物挤进谷道,将那处撑开。他立即咽下那声惊叫,拥住玄清脖颈又咬出几道印记,感觉身体又挤进一根手指。
玄清的手白腻修长,手指纤巧灵活,正在他体内刺探,不知碰到哪处,身上的人颤了一颤,双腿缠得更紧。他听到急促的喘息,由耳尖红开始,俊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指继续抽送,指尖的水渍越来越多,随便一捣就发出淫靡的声音。
这……实在太羞耻了。
叶溪风闭上眼,玄清扶住他腰,对准那处慢慢沉下去。叶溪风忍不住又偷看他貌美白净的脸,玉骨冰肌,神态入定般淡然。在这禁欲倒错的快感之下,玄清手指突然一拧,叶溪风身子软下来,孽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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