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门的两侧,同样是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对着砧板发了会儿呆,将一整天的事情捋了捋,才发觉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我亲了江郁明。
我@#¥……ap;!
摘了一颗小白菜,把菜叶剥开清洗,哗哗的水声掩盖了我复杂的心情,一时心软酿成的大错?
去他妈的吧,谁家哥哥一时心软能亲吻弟弟,还是嘴对嘴的?
我把白菜叶放在砧板上,从冰箱里拿出面条和西红柿还有三个鸡蛋,洗**净西红柿,灶台上已经在烧水,依次把三个鸡蛋磕在碗里,掺了一点点盐,快速的搅拌。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我是不是脑子坏了?
切好西红柿,水已煮沸,我将面条下进锅里,还有西红柿搅拌好的鸡蛋和小白菜叶子。
除了自毁倾向,我居然还有同性恋加luàn_lún倾向?
简单的放了两三种调味料,我拾起汤勺尝了一口西红柿汤,咸淡刚好。
父母双亡的好处就体现在这里,当我想做些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的时候,没有人能站出来阻止我,等会儿,我他妈居然在庆幸?
掐好时间,关阀门熄火,我拿了两只碗,把西红柿汤面舀到碗中,关掉抽油烟机,拉开门,抬眼便见江郁明蜷缩在沙发上,我说:“吃饭了。”
他磨磨叽叽地穿上拖鞋,一步一拖的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机械性的拾起筷子夹面条吃。
我们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饭,江郁明去洗碗,我坐在客厅里的面对落地窗的那张藤椅上,窗户外黑漆漆的,灰猫跳到我的双膝上,嗅嗅我的手指,胡子一动一动的。
我侧耳倾听厨房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呼吸放缓,一呼一吸间,眼皮渐渐耷拉下来,确实很困了,我强打起精神,将小灰轻缓的放到地上,再坐直身体,水声已经停止了。
我回头,江郁明站在我身后,神色忐忑:“哥。”
“嗯,过来。”我招呼他站在我身边,一同望向窗外,我说,“如果我答应你了,我们今后的生活只能像窗外这样,黑漆漆的,躲躲藏藏。”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去把客厅里的灯关上,再走回我身边,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哥,你就是光。”
这傻小子。我忍不住笑起来,这傻小子。
已临近午夜,窗外稀稀拉拉的灯光执着的亮着,我侧头看向江郁明,他的眸子里倒映着光芒,他重生两世,辗转流离,他将以前的自己描述成罪无可赦的蛆虫,却将我看作掌心的钻石,我的胸口闷闷的疼,刚刚在厨房里的纠结已经有了答案。
我若不爱他,我还能爱谁呢?
“郁明,低头。”我要求他。
他莫名的转头看着我,缓缓弯腰。
我揪住他的衣领,将吻印在他的下唇:“我们做吧。”
他的眼睛猛然亮起,随即虔诚的单膝跪地视线与我平齐,声音压抑着激动和颤抖:“好、好啊。”
“先洗澡。”我站起身,把他拽起来,两人跌跌撞撞的一边亲吻一边走向浴室。
似乎我比他还要猴急一点。
毕竟他实在是太青涩了,连亲吻都不熟练。
拿起淋浴喷头的我神色有些奇异:“你从来没做过?”
“没有。”他不好意思的说,脱衬衫的手顿了顿。
“你之前那些女朋友呢?”我问。
“……我觉得结婚那晚上再…比较好。”他吞吞吐吐的说。
“……”没想到他还是个保守的人,我挑眉,“那你进门说的?”
“……我们永远也不能结婚。”他丧气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唉……我拧开开关,水呲了江郁明一身,湿淋淋的衬衫和裤子勾勒出他的身形,我试了试水温,尚可,随手关掉把喷头放到一旁,随手脱了衬衫和裤子,还有内裤。
他出神的盯着我,估计是被水汽蒸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红色,我瞧着有趣,拧了一把他的胸肌:“傻孩子,来,哥教你。”
他错愕的退了一步,把剩下的衣物脱去,直起腰便是坦诚相对,特别的坦诚。
脱了衣服就莫名变流氓的我,脑内迅速的计算了一下我到底禁欲了几年,好像自从坦途走向正轨,不需要我出面应酬之后,就彻底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
光江郁明的破事都够我操心了,哪有心情再去找乐子。
“过来。”我伸手把他拽过来,热气蒸腾在小小的浴室里,浴霸四盏灯都亮着,我将喷头挂在墙壁上,双手环住他细瘦的腰身,在他耳边调笑道,“就你这样还硬着头皮提出要做?”
“要做。”他坚持,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我一直在健身。”
我拍拍他的臀部,又挺又翘,弹性很好,手感极佳,食指往臀缝中钻了钻,江郁明呼吸微滞,我安抚他:“放松。”
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僵硬着,我只想笑:“只有手指,别紧张。”
他深呼吸,努力放松着,温热的水从我们中间流下,我始终揽着他,肌肤紧贴。
“郁明,你知道吗,要先灌肠。”我说,感受着他全身上下都在僵硬的肌肉,“我帮你?”
“不,我自己能行。”他抬起头,水汽熏得他眼睛湿漉漉的。
“要不,以后再说吧。”我试图安抚他,“都这么晚了。”
“不,就今晚。”他固执的像一块石头,接着他抬手撸了一把我的小伙伴,“这下哥不能拖了。”
“……”我@#¥……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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