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都没有!”洛毅森的惊惧感已经好了很多,他使劲搓了搓脸,“我搜索了所有地方,什么都没有。该死的,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关上里面那个小门保护现场,然后一直在这里,凶手不可能在我眼前隐形,如果凶手要离开现场必须经过我。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听到这里,罗海峰起身走进案发现场转了两圈,最后无奈地叹息一声,嘀咕着:“这案子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了。”
十分钟后,一辆很普通的黑色轿车在楼门前停下,罗海峰听到了声音,招呼手底下的人:“别动任何东西,都撤出去。”
已经恢复正常的洛毅森刚刚准备去勘察现场,忽闻罗海峰的决定诧异不已,急跑到他面前,追问:“为什么?现场勘查才两个小时,外围都没看,为什么要撤?”
“你老实点。”罗海峰不悦地说,“这案子我们不管了。”
“不管了?这是咱们的管区,为什么不管了?里面躺着的那个是我兄弟,我是目击者,我是警察,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不管了?”
“因为我接手此案。”忽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洛毅森近乎于咆哮的质问,他转回头,看到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人。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高个子直接走进案发现场,留下的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上戴着无框眼镜,斯文儒雅的气质,俊朗挺拔的身姿,看上去像个学者。
“他们是谁?”洛毅森转回头质问罗海峰,他的态度充满了敌意,指着那个笑眯眯的陌生人。
罗海峰拍掉洛毅森的手,越过他径直朝对方走了过去,低声道:“小洛是我的兵,你手下留点情。”
男人笑的极是好看,低语道:“当然。”
后面的洛毅森一肚子火气,要冲过去理论个清楚,却被刚刚那位老刑警一把抓住扯到了一边,他急红了眼:“干什么?”
“你听我说。”老刑警把声音压的很低,“等会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不问的别多嘴,积极配合他们调查案情。记住,绝对不要多嘴,不要跟他们有过多的牵扯。”
一番话说的洛毅森莫名其妙,忍不住追问:“那男的到底是谁?警服也不穿,我在局里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别问了。”老刑警摆摆手,“记住我的话,早点回来。”
老刑警的话音未落,罗海峰喊道:“收队。”言罢,告诉洛毅森,“你留下。”
缉侦队的兄弟们陆续撤离,独留下洛毅森像个木桩子守在案发现场的门口。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走到他面前,笑道:“现在开始我们正式接手此案,既然你是目击者,请说清楚案发时的经过。”
老前辈的警告犹言在耳,洛毅森万分不甘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正要开口,就听现场里面那个人喊着:“公孙,进来。”
“忘了自我介绍。”被叫到名字的斯文男人不急不躁,对洛毅森笑道,“我叫公孙锦,里面那个叫蓝景阳。”
公孙锦温和的笑容并没有驱散洛毅森心中残余的惊惧和疑惑。最后,他决定跟着进去看看。
现场内,蓝景阳蹲在尸体跟前,解开死者的衣领把致命伤□□裸地露出来,公孙锦看了一眼,面色如常。
洛毅森的目光艰难地避开了嘉良的伤口,转眼看到了蓝景阳。蓝景阳的大半张脸都藏在了帽子下面,洛毅森能够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果然,蓝景阳问道,“你就是目击者?”有些傲慢的态度引起了洛毅森极大的反感,杵在一旁不吭声。蓝景阳也不急,慢悠悠地说,“当时看到了什么?”
还是要说的吧,洛毅森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在马路上看到嘉良那一刻说起。
“我们俩约好今晚见面。原因是他觉得最近一直有人在跟踪他。嘉良不是疑神疑鬼的人,所以,我觉得……”
“打断一下。”公孙锦平和的语气让洛毅森停了下来,继而说:“你跟死者是朋友,可不可以从头说起。”
“什么‘头’?”洛毅森不耐地问。
“随便。”公孙锦笑道,“你觉得哪里是‘头’就从哪里说起。”
妈的,真够麻烦!洛毅森耐着性子,想起什么说什么。
我跟嘉良是邻居,幼儿园那时候就认识了。他创办这个梦纷飞影音工作室已经有两年时间。平时因为工作忙,我们几乎不怎么碰头。一周前,他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总觉得有人在偷偷跟踪他。这段时间我一直很忙,没跟他见面。他连着打了电话催我,今天晚上一个案子告破,我请了假,过来跟他见面。
我是在十一点五十五左右到的,当时嘉良出去买东西我们在马路上碰面,他说还要收拾点东西才能回家,我就进来等着。那时候,他在这个配音室内收拾东西,我在外面的工作间等他。我们进来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间,室内灯忽然闪的很厉害……
公孙锦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抑制不住的紧张,想必是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而有的自然反应。不过,洛毅森虽然紧张,但他的讲述逻辑清晰,语言简练,没有被恐惧感所影响。说完了那刺眼的光亮和嘉良的叫喊声,他又详细陈述了是如何在光亮消失后进入现场检查被害者的情况。说到这里,公孙锦打断了他,问:“那种白光持续多久?”
“大约十秒。”
“你进入现场后有什么异样吗?”
闻言,洛毅森一边琢磨一边说:“没有。当时没有电,我使用手机那点亮看到的尸体。嘉良面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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