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时的最好的词语。
但是很久以后,安从筠想起那天在东宫发生的事情,记忆里却没有丝毫美好的回忆,只记得当时受过杖刑的后背从头疼到尾。
......
安从筠脑子里有意识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见房间里闹哄哄的一片,他试着动了动手指,这时全身似被碾过一样的痛楚就铺天盖地一般的袭来。
嗓子干渴难受,心里隐隐还泛着恶心,安从筠艰难的呻~吟了一声。
一旁有个女声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安侍墨醒了!”
肖潜赶忙走到床边,正好瞧见安从筠睁开了眼睛。只是那一瞬间,安从筠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在看到他的时候闪过一丝惧怕,肖潜的心瞬间冰凉了下来。
房间里还有几位太医,只是安从筠再不肯让太医过来给自己切脉。
“从筠,你怪朕吗?”肖潜坐在床头,一身黑色的蟒袍,头戴紫金冠,一点也不像昨天那个在东宫里情绪失控的人。
安从筠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也不说话。他闭着眼,脸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明显是在发烧。
他的心里很乱,自从开始有意识的时候起,他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但是脑子里也似乎多了另一些记忆。
他记起他叫楚回,是元贞72年的状元,18岁的少年将军,也是太子,当今皇上的老师......
记忆杂乱无章,安从筠只觉得脑袋里似有一团浆糊,他甚至有些弄不清楚他到底是楚回,还是安从筠。
“你们都出去吧!”肖潜挥退了侍从。
待房间里只剩自己和安从筠后,肖潜便亲自解了冠,脱了蟒袍,钻到了安从筠的被子里。
安从筠身子背对着肖潜,虽然他看不见肖潜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
肖潜把人拥进怀里,叹道:“从筠,你知不知道朕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就这样两个人,像真正的夫妻一般结发。”
说着便拉起两个人的头发,仔细的缠绕在一起,然后打了个结。
又道:“从筠,朕知道你不想进宫,若朕不是生在皇家,朕也想和你一人共度一生。朕也从来不愿你来这藏污纳垢的后宫。但朕喜欢你,爱你,想和你一起坐拥这片江山。从筠,你愿意做朕的皇后吗?”
“......”
安从筠闭着眼睛,身体却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他现在心里自然不会想这些旖旎的事情,他现在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是楚回,还是安从筠?
心绪烦乱不堪,又是在病中,安从筠很快的没了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安从筠的呼吸渐渐平稳以后,肖潜也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把安从筠散落在身子下面的头发给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万一半夜翻身,脑袋就不会被拉扯疼了。
肖潜重新把人拥入自己的怀里,眼瞧着安从筠因为熟睡,露出细瓷般的颈项,散发着馥郁的梅花香。上面还留着昨日的痕迹......
肖潜不是纵情的人,但是怀里的人儿却总是让他如同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肖潜闭上眼感叹到。
半夜,秦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肖潜一直没有熟睡,安从筠发着烧,醒来后又不让太医瞧病,肖潜只好自己照料他。
害怕吵到安从筠,肖潜放轻动作下了床。
他知道秦安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在深夜打扰自己的。
肖潜出了内室,披上了大氅,才轻声道了一声:“进来吧。”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秦安躬身走了进来,只是脚步有些凌|乱。
“有急报?”肖潜问道,但是看秦安手里也没拿个邸报......
秦安跪在地上,半响才抬起头来,颤声说道:“皇上,楚太傅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你说什么!”肖潜猛的挺直脊背,没系紧的大氅滑落在椅子上。
寒风从没闭紧的门缝钻过来,秦安打了个寒战,再次说道:“楚太傅醒了。”
肖潜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死人怎么会......”他侧身看向内室的方向,那里睡着他的从筠,他的从筠......
“不过——”秦安跪在地上接着说道:“楚太傅有些奇怪。”
肖潜已经镇定了下来,他转过身子,假装没有看见内室屏风后面一闪而过的人影。
“怎么说!”
“楚太傅说的有些话咱家听不懂,还问现在是哪个朝代。”
肖潜沉默了半响,才终于乏了似得掐了掐眉心,“好生服侍着。”
秦安答了一声喏,又道:“萧将军昨日已经到琛州了,再有三日便能到京城。”
“朕晓得了。”
肖潜说完,竟是连大氅都没披,甩了甩袖袍便走进了内室。
秦安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才躬身退下。
肖潜掀开床帐,却见安从筠仍旧侧身睡在原地,竟是连位置都分毫不差,不由的心里有些好笑。
吹熄了床头唯一的烛火,肖潜上了床榻。
知道安从筠没有睡着,肖潜把人仍旧拥进怀里,直到把手捂热了,才探手摸了摸安从筠的额头。
不怎么烫手了,肖潜放了心。侧身在安从筠的额头印下一吻,这才一脸满足的躺下了。
安从筠却被这个吻弄的没了睡意。
楚回醒了,那他到底是谁?
更奇怪的是肖潜,明明知道楚回已经醒了,却还......
冬日的夜似乎格外的长,安从筠被肖潜禁锢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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