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他的背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往地上狠狠一砸,但是却一点也不疼,就和撞在棉花上似得,觉得软极了,无论是后背还是小虎,或是被悄然砸中后丢盔弃甲的心脏。
“那……那我帮你按一按吧?”小虎说,“我看电视里这么演的,按一下就好了。”
方起州看着他,“知道怎么按吗?”
小虎用手指比了一下,小声道,“一点点。”
他干脆地脱了上衣,背对着小虎,“来。”
由于从小锻炼,他的背肌结实,肩宽窄腰,有一条深深的脊柱沟,于腰际隐没,这副公狗腰的身材却让小虎犯了愁,因为他看不见方叔叔身上有什么青肿或者摔伤,但是叔叔却说有点疼。
他为难道,“哪里……疼?”
方起州侧过脸,“随便按一下吧。”反正他也没事,就算有事也不指望小虎这几手能让他不疼了,他只是觉得小虎的手那么软,按在身上一定很舒服。
小虎噢了一声,接着专心致志地在方叔叔身上实验养生栏目的推拿手法。他当时看节目很认真,但是只记下来了五六分,推拿手法不伦不类,脸上却一片严肃,生怕哪里做错了。
方起州却难受极了,他原以为自己能忍受,现在却发现小虎有些凉的手一覆上自己,他整个人都被施了咒一般,不能动也不敢呼吸,浑身绷成一张弓,感觉自己被拉到了极致,快断了,小虎还困惑地问他为什么背这么硬。
方起州被他无自觉的撩拨勾起了火,小虎那上下滑动的生涩手法,几乎叫人崩溃,方起州低头一看,反手抓住小虎的手腕。
“…叔叔?”
他低声道,“行了,回去睡吧。”他扯过被子盖住腰部以下,又松了手,在小虎担忧的眼神下道,“我已经没事了。”
小虎还当真以为是他的推拿起作用了,挺得意,“我明天再帮你按吧!”
方起州原想拒绝,可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对他吐出一个“不”字来,那仿佛是一种罪恶。他轻轻抚触了下小虎的头顶,“好,去睡吧,睡下铺。”
“嗯!”
等小虎进去了,方起州才掀开被子,睡裤中央顶了起来,他并不会常常有这种反应,有时候早上会晨勃,晚上偶尔也可能做那种梦,但是清醒意识下,因为某个人而起的反应,确切来说没有过。
甚至于年少时,每个同学都或多或少把女明星或者女模特当做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方起州却很少对这种事热衷。简单来说,他不是个性冷淡,却很难有想要触碰的人。
他将头仰着,顶在床头上,两腿分开而弯着,全程没有从喉咙里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点窸窸窣窣的声响,且在最后有一声低哑的闷哼,声音轻到熟睡的小虎根本不会听见。
结束后是长久地喘息。
第二天一早,他神色如常地和小虎并排着洗脸刷牙,吃完早饭带着他去了公司。
通常小虎在车上时,方起州就会关上前座与后座之间的两层隔板,卫斯理听不见也看不见后面的动静,车窗的隐私性也够好,外面看不进来。车上的中央扶手被拆掉了,没了人车交互系统,但方起州可以和小虎挨得很近,像好朋友那样手拉手。
原本今天宋老师要带小虎去看画展,由于小虎实在想去,加上是最后一天展览,而方起州今天没有时间,但他不放心小虎和别人一起走,就问画展举办方要了两张单独的票,在闭馆后过去。
画展并不算顶尖,大多是从各地美术馆内运过来展览的,比起家里搜罗回来的那些,差远了。但方起州也不懂画,他也不看热闹,小虎觉得开心就成。馆内原本安排了一位解说员给他们解说,方起州兴致缺缺地挥手让他走了,这么大个美术馆,他和小虎牵着手走来走去,多好。
展览的画,都有一定安全距离,围着警戒线不准靠近,小虎有时候就会抓着警戒线上半身往里探,企图能看得更清晰,将每一道笔触都记下来。方起州看在眼里,当着他的面破坏规矩,长腿一跨,气定神闲地迈了过去。
小虎看得一愣一愣的,“叔叔……这上面写着,禁止跨越。”他指着警戒带上印的醒目红字。
方起州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啊……”小虎似懂非懂地点头,“是不是说这个规矩不是写给人看的?”
“对,”方起州朝他伸手,“可以不用遵守。”
“原来是这样啊!”小虎恍然大悟,他摸了摸鼻子,抓着方叔叔的手打算跨过去时,却不料被警戒带给拦住了——这警戒带还是能防住他这种矮子的。小虎皱起鼻子,正打算从下面钻进去,方起州却伸长双臂,揽着他,架在他的腋窝下,将他直直地抱了进来。
他双臂有力,身材高大,小虎在他怀里时,果真像个不大的孩子。
就连盯着监控看的馆长也在啧啧称奇,没想到方大少有这种嗜好,方二爷真会教儿子。
小虎只是盯着看,也不说话,看了会儿便走,方起州也不知道他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他们这样在美术馆里绕了一圈最后,在一副画面前停住。
那幅画特别有传统气息,墙上挂着旧式的日历和年画,一张木桌上,鲜红色的儿童虎帽,金色的平安锁以及一个摇摇鼓,四五岁大的小孩儿在桌上光着屁股爬,脑袋往桌子底下掉,似乎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他正在找。
小虎脸上流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方起州和他的手相握,他
喜欢每天都在要抱抱请大家收藏:(m.bxwx8.cc),笔下文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