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的样子,纯属添油加醋胡说一通,还不带觉得愧疚的。
“不可能。”于析急了吼了一嗓子,然后就是猛烈的一阵咳嗽,喉咙里进了空气,痒得不行,他捂着脖子,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林诉又好笑又担心的,胡乱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又翻下床倒水过来让于析喝了,于析才缓解了惊天动地的咳嗽。
但经这一阵咳,于析的脸涨得红通通的,眼里也一片水汽,林诉憋了一晚上,这会怎么被憋不住了,按着于析就是一顿湿热的舌吻。
于析现在敏感得不行,没一会身体就软趴趴的贴在床上,林诉一个跨身坐上来,手开始不老实的摸进于析的病号服里,感受他细腻温暖的皮肤,身体在他身上乱拱着,像个发情的却没有章法技巧的青少年。
这是只有于析才能带给他的感觉,温和却又是要命的悸动,林诉觉得自己再不发泄就要爆炸了。
于析本来还顾忌着地点不对,微微挣扎着,但两具温热的身体一贴到一起带动热度,他就好像又要烧起来一样,不断汲取着林诉同他一样的温度,甚至做出了用手攀住林诉脖子的举动。
林诉被于析这小小的迎合刺激得不行,骂了句粗话就想动真枪实弹,正是这天雷勾地火的时候,病床的呼叫仪却突然响了起来,一个略粗的女声传出来,“23号病人,该吃药了。”
林诉和于析像对偷情的情侣,都瞬间屏住呼吸,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呼叫仪还在喊,那护士不耐烦了,“吃药了,吃药了听见没,十分钟后过去量体温。”
呼叫仪被掐断,林诉和于析面面相觑,两个人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刚才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因为这大嗓子消失殆尽了。
于析先忍不住弯着眼噗嗤一声笑了,林诉“操”的一声也趴在于析身上哈哈大笑起来。
被这呼叫仪一闯,两个人再怎么有兴致也做不下去了,林诉只好胡乱亲了几下过点瘾,没脸没皮的凑到于析耳朵边压低声音,“回去再操你。”
于析抵不住他的污言秽语,把头撇到一边去不理他,眉眼却是含笑的。
于析的病得快去得也快,休息了两天就急赶着去上班,张姐说鸿泰很满意他给公司拍的的照片,但原图还是有些小瑕疵需要修修,希望于析能回公司一起商讨。
于析对修图只是略懂一二,但这一套照片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完成的,对此很上心,自然是想要全程参与的,所以他央求了林诉整整一个晚上,林诉终于肯答应让他回去上班。
林诉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穆亦之的事情,该介绍的人也介绍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算是最后一个饭局,他推不掉也就去了。
他到酒店的时候,人已经基本到齐了,寒暄一番,那些老总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吹牛逼,高谈阔论自己年轻时候的奋斗史和情史,林诉听得不耐烦,按着性子和穆亦之凑到了一块。
今天晚上穆亦之看起来情况不佳,林诉百般无聊就打听了下。
“我爸不知哪根筋错乱了,在我公司安排了一个军校出来的傻逼,那副吊样老子看了就想削他。”穆亦之岔岔不平,看来是真的不少受那傻逼的气。
“哟,”林诉乐了,“还能有人和你对着干?”
“妈卖批,”穆亦之爆了句四川的粗口,拿着酒杯喝了一大口,“何止对着干啊,简直没把我放眼里,真他妈拽的话滚到我这边来干嘛,自己滚到外面去呗。”
“谁啊,面那么大?”
敢和穆家少爷对着干?
“常家的,”穆亦之嗤之以鼻,“私生子。”
“常让?”林诉挑了挑眉头。
“不就那傻逼吗。”穆亦之讲到他真是咬得牙痒痒,“老子他妈不把他干死老子不姓穆。”
林诉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干他?”
“操,你思想别那么龌龊行吧?”穆亦之横了他一眼,“老子要干也你对象那样的,多招人疼啊。”
林诉把于析的照片给穆亦之看过。
“操你妈,滚边去,”林诉骂着,就于析被别人拿来说他不乐意了,又问了句,“有照片没?”
穆亦之翻手机,“有,前几天刚偷拍了张。”
林诉一看,照片清晰,常让不愧是军校出来的,身高保底一八八,身材劲瘦,腿特长,皮肤倒是挺白的,那脸英气十足,表情极为淡漠,但要下嘴的话还是很可口的。
“啧啧啧,别说,就他这样,能干。”林诉很快下了个结论。
穆亦之推他一下,“滚蛋,你要干你干,老子不干。”
两个人心照不宣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又是声色世界,有个男孩子进来后就往林诉身边走,林诉睨了他一眼,和穆亦之搭着腔,没说什么。
“哎那谁,可得把我们林总伺候好了,有你好果子吃。”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有人接腔了,“别啊,林诉现在身边有个可人的小情正热乎着呢,好阵子没沾点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诉确实是不怎么出来玩儿了,圈里人也知道他身边有个人,至于是谁,林诉藏得严严实实的,还真没见过。
林诉一笑,不置可否,但没有拒绝男孩子在他身上的动作,穆亦之揶揄的看着他,“真修身养性了?”
“趁年轻悠着点,”林诉不动声色的挪开男孩子的手,“小心精尽人亡。”
穆亦之操了一声,林诉站起来,对着众人拿起酒杯,扬声道,“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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