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的哥哥,感谢你今天前来。”得墨忒耳低咳一声又很是忧虑道,“我就不送你了,毕竟泊尔塞福涅还没醒……真不知道为甚麽她也像安妮斯朵拉那样晕了过去。”
“也许不是大问题。”我顿了顿又道,“困锁的时间,挤压的成长……我想也许过一阵子她就会自己醒来。”
得墨忒耳眼中一亮,看向正恳求她?*癖Пe约旱男v神:“你是说她如同你的女儿般会长大?;
“我叫厄尔庇斯,美丽的丰收女神。”意识到在谈论自己的小女神立刻站好恭敬地欠身,秀丽的小脸蛋上全是可爱的笑容。
“哦厄尔庇斯麽?希望的女神还真是名副其实呢。你将来肯定会是位更美丽端庄的女神的。”得墨忒耳笑着拥抱她一下,递上了一小捧百合给她,“我觉得这个应该很衬你那高贵的头发。”
“真的麽?”小女神欢喜地接过来轻嗅,“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女神。”
“好了莱尔,还不走你是打算失礼地赖在这儿吃晚餐麽。”铂金少年踢了踢我的小腿,傲慢地环起手臂,“迪厄多内家……冥府可没那麽穷!”
召出阿沙它们牵引的战车,向得墨忒耳告辞后我驶离了这处显然再也不能算为隐秘的山谷。
“哦?*瘢脑中的认识和现实对应还真有趣——那个天上的大火球就是太阳对麽?;
“暴露自己的无知并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毫无淑女仪态的家伙,花抱在手里就该端庄地坐好!”
“诶呀?*瘢您终于和我说话啦!;
“如果你肯改掉那个莫名其妙毫不得体的称呼,也许一个马尔福看在你——头发的份上,勉强愿意搭理你个几分钟。”
“所以马尔福是甚麽?”
“绝对不是把花从手上转移到脑袋上去!”
“可?*衲闼盗送贩啊。;
“不要再叫我母·神!哦梅林的胡子!快拿下来!淑女,淑女,注意你的仪态!!马尔福家的头发!——”
“所以梅林的胡子又是甚麽?”
看着那两个铂金脑袋凑在一起闪烁可真是个稀奇的经历。一个满脸纡尊降贵实则得意洋洋地诉说着家族辉煌灿烂的历史,而另一个眨着眼睛不时提问或是发出惊奇的叹息,冥王陛下突然觉得心情很是微妙……的愉快?
“原来如此,难怪?*窕岷湍阍谝黄稹9然马尔福家是最棒的!”名为厄尔庇斯的小蟤女神快乐地眅∥伊,“但是**瘢为甚麽你不是冥后呢?;
“……叫我爸爸,不准再叫我?*瘛!被疑眼眸的少年只这样答了一句;
“好的,爸爸……”
接着沉默再度笼罩了这车。
不,也许前面拉车的四匹黑马不这麽想。至少莱尔瓦尼就转过头来瞄了眼某人喷喷鼻息,甩着尾巴转过去继续出力。
“见鬼!你这该死的家伙在嘲笑我麽!”暴躁的少年跳起来将我挤到一边,不由分说抢过缰绳指挥战车自空中降下。
微微的撞击倾斜后停稳,四匹马有些茫然地踢着腿打量地面。
德拉科不怀好意地瞟我一眼:“这战车之前都和你这蠢秃鹰一样只会傻乎乎的在天上飞对吧?”
尽管对“蠢秃鹰”之类的形容词不太理解和赞赏,我还是点了头:“阿沙它们确实更喜欢那样。”
“那麽,也是时候让它们试试尽一匹马的本分了。”他恶意满满地大笑着挥动鞭子,驱赶它们在路上前进。
我可怜的老伙计们颇有些惊奇地尝试迈步往前,毕竟它们从未在大地上奔跑过。但很快马的本能无法抑制地奔涌而出,甚至不需要驾驶者的任何暗示就卖弄起那套与生俱来横冲直撞的本领。于是黑色的马车在奋力冲上一个斜坡达到顶点时腾空飞跃起来——随后在我身边两个欢呼声中迅速下降冲下坡去。那欢呼发自内心如此真诚,于是四匹黑马如同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向前飞驰。可怜的车轮像陀螺或远处田野里的风车一般嗡嗡作响、左摇右晃。
“喔爸爸——”厄尔庇斯眨着眼睛兴奋地试图站起来,“这可太有趣了!我一直以为神祇的战车都是在空中飞的!”
“显然某些迂腐死板顽固不化的神完全不懂享受生活。”德拉科傲慢地一斜眼,拍开了我试图扶住他的手。
“好吧,也许你们的认识都是对的。”
冥王陛下有点儿遗憾伸出手的只有他的女儿握住了。
“?*瘢我觉得爸爸好像在生气。”衯孩儿贴着我的耳朵衝道,“是我刚才说错了甚麽麽?;
大概是,关于冥后的问题。
虽然那个看起来傲慢透顶的铂金少年从未提过我们关系正式化的话题,但我敢指着冥河发誓自己曾认真思考过。我也曾将冥后的权杖递给过他,可惜那根与我双叉戟是同样材质的权杖没有给予任何反应。
也即,冥后的权柄并没有认同他。
对此我很无奈,也十分疑惑。毕竟我所愿意娶的妻子就将是我王国的女主人,这毋庸置疑。但权杖是独一无二的,它同样有自身的意愿。就如同我无法使用宙斯的雷电棒而他也无法使用波塞冬的三叉戟一样。
出现不认可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并不愿意娶他(这显然不成立);第二,他并不是那一个可以成为冥后的女神。
是的,女·神。
在这些年漫长的时光里,我无数次思考过这个问题。毫无疑问就神格论,他是自然女神;然而以生理状态而言,他不折不扣是男性。或许,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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