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哈利别怕。”
“我倒不是怕。”他无奈的看着我,“只是觉得这样好怪。”
我忍不住笑了掐他脸:“谁说不是?”我放下手来转头看着洛哈特,“我以为第一堂课并不适合越级挑战这种不智的选择。教授,毕竟我比哈利大两个年级。”
说完我示意了一下列娜和罗西耶,转身跟着斯内普教授离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看着那些小崽子真的能放心?”蛇王陛下语气嘲讽的和我往地窖走。
“看着更烦心。”我叹了口气,“所以先生今天让我做缓和剂吧。脑子乱的时候格外适合做精细的工作。”
“毫无道理的逻辑关系。”他给了我后脑勺上一下,“每次想到这无用的驱壳里居然塞着个成年人的灵魂你卑微的院长就觉得梅林真是个玩弄人心的老东西。”
然而你这不是下手得毫不犹豫麽。
“所以说先生,地图还好玩儿麽?”我跟着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毕竟大部分人都在那个花公鸡的俱乐部。
“一群浪费珍贵材料和挥霍无聊人生度日的混球唯一对这个世界的些微贡献。”他恶劣的笑,“可惜如同制作者一贯不着调的表现,那地图也在很多时候如同失效一般无异常。”
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老鼠爬了过去,神勇无敌的教授立刻一个禁锢咒甩过去同时释放反咒——跟着不死心的拿出地图打开——好吧,那真的是只老鼠。
看着惊慌失措逃走的耗子兄,中二少年也挺无奈:“所以说,一无所获。”
蛇王陛下响亮的喷喷鼻息,粗鲁的揪着中二少年进了办公室。
一边处理材料我一边瞎琢磨:“我说先生,会不会是那破老鼠猜到了你有地图,所以躲起来?”
“不无可能。”他翻个白眼在作业上画个大大的p。
“诶先生,阿尼马格斯形态下巫师还会记得自己是人麽?”
“去问你的变形术教授,迪厄多内先生。”
“好吧我只是看到不少书提到动物形态多少都会影响巫师的神志,很多人就那麽一辈子当了只鸟或者别的甚麽。”我耸耸肩把月长石粉拿起来仔细看,“当变成动物时,巫师是能听懂某类动物的语言、所有动物的语言、人的语言还是别的?”
“像个喋喋不休的啄木鸟一样发问的迪厄多内先生,有个地方叫图书馆。”坏脾气的先生在下一份作业上画了个更大的t。
好吧,如果你这麽说。
中二少年把处理好的月长石粉放到一边,开始轻松的处理喷嚏草:“老实说先生,我总觉得之前哪里不对劲。”
“就没对劲过的迪厄多内先生还指望自己生活在一个正常的时空里麽?”
啧啧,脾气这麽坏以后怎麽娶媳妇儿?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朕会替你好好留意的。
离开返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我遇到了今晚巡夜的珀西同学。
他矜持的和我打个招呼,同时防备又热心的送我回地下二层:“眼前的平静,尚需更多的小心。”
“不怕我就是那个潜伏在暗中的变态杀人狂?”我狰狞的冲他呲牙。
他噗的笑出声来又严肃的道歉:“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不,很多人认识几十年甚至到死都不清楚对方是人是鬼。
我与他握手:“多谢。”
“我和校长还有院长他们说过。”帕西专注的看着脚下的路,“列车上罗本纳确实说过他想给罗切斯特一个惊喜,后来他真的找了只蒲绒绒给她做礼物。”
“找了一只?”我有点儿在意这个奇怪的词儿。
“是啊,本来似乎打算买一只的。”珀西也有点儿困惑,“当时我还劝他不要把别人的宠物弄错了。但他坚持那只身上没有任何主人标记。”
“嗯...是只甚麽颜色的?”我摸着下巴。
“奶黄色,黄色?”伍德摊开手,“我没见过,但蒲绒绒不都是那些颜色麽?”
“我见过一只紫色的。”当然也有很长时间没见了。
“哦是的。”珀西也想起来了,“金妮也有过,但是丢了。就因为那独特的颜色可真不便宜。”
我心猛地一动:“罗本纳的那只送出去了麽?”
“不知道。”他叹口气,“天文塔上没有,也许吓得躲起来或者逃跑了。”
我见暂时问不出甚麽了:“好吧。说起兰芬多级长,还剩一场魁地奇而现在斯莱特林已经反超你们二十分,有甚麽想说的?”
“当然你们也还有一场。”他尽力收敛仍有得色,“英勇无惧的格兰芬多从不畏惧挑战!伍德做得很不错。”
“可不是。”我也笑了,“而且你们还多了整整两个游走球!”
“快别提他们了。”伍德颇有些无奈的耸肩,“罗恩和金妮又吵架了,他俩只想得出再弄点儿复方汤剂好让他俩和好这种无聊的点子。”
家有熊孩子x2当爹当妈当哥哥的都得操碎心。不过,“又”?
“是啊。我记得开学没多久他俩就嚷嚷着有个善心的好人给他们介绍一个秘密基地,今后他们能尽情发挥他们的恶作剧天赋,但首先他们想把自己变成那个好人好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敬意。”珀西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我猜他们可能就在弄复方汤剂。但几个月后他们十分沮丧的在某天吃早餐时说做好的惊喜不见了。还怀疑是费尔奇和他的猫偷了互相**杯——”
有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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