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娘眼睛一亮,笑着看向齐氏,说:“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这样,当然好。”
齐氏见梁二娘眉头舒展开来了,心里也跟着快活起来,她应承梁二娘将这件事交给自己就好了,她一定办成此事。
梁二娘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齐氏也没动,反而是乖乖地伏在她怀中。
两人就在南窗下的春阳中彼此依偎着,享受着难得的煦暖春光,心里甜丝丝的。
梁二娘在未时之前没忘记回去顶替守铺子的弟弟,她回去豆腐店里,坐在豆腐摊子之前想到刚才跟齐氏在一起度过的那美好时光,还要笑得合不拢嘴。
梁三郎呢,换了身**净衣服,把两桶五十块豆腐装在一辆大青骡车上,赶着车去送货了。
他送货去的梧桐巷在石磨街后面的那条巷子,巷子不长,约莫有二三十户人家。
在巷子中第七户人家门前,梁三郎从骡车上下来,理了理衣袍,上前去扣响了门环。
不一会儿,有人来给他开了门,他就闪身而入了,另外有婢女出来将他送来的豆腐抬进宅子去。
梁三郎在前面领路的婢女春桃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这个二进院子的第二重的正房跟前,春桃也没有让她在外面等着,而是直接带他进入了正房的西屋,接着就退了出来,再顺手把房门给关上,到外头候着去了。
西屋里面,杨德仪正坐在窗下的矮榻上,依靠着一个垫子一面吃蜜饯一面看着一册画卷。
梁三郎进来,她也没看过去,依旧是盯着手上的那册画卷看得入神。
“娘子,看啥呢,看得如此入神?”梁三郎走过去笑着说道,一面凑到她跟前去看。
杨德仪却将那册子塞到了垫子下面,不给梁三郎看,然后嗔道:“你瞧,奴家等了你多久了,你这会儿才来。”
梁三郎在她身边坐下,一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抱着,一只手直接从她交领的领口探入……
他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调笑道:“小的让娘子等久了,这就给娘子补上。”
杨德仪抱住他脖颈,着迷地看着他的俊脸,说:“别在这里……外头的侍婢会听见。”
梁三郎却低声道:“今日就要在这里,娘子叫小声些便可……”
说完,果真压了上去……
于是这座宅子的包括春桃碧柳在内的奴婢们就听见了杨德仪毫不掩饰的làng_jiào声,个个听得脸红。
一时事毕,杨德仪靠在梁三郎胸口,喂蜜饯给他吃,两个人随便说些闲话。
梁三郎提到了他的娘子杏花才给他生了个儿子,一个月之后杏花就要进城了,到时候恐怕不能够像现在这样来这里跟她相会。因为他的娘子是个醋缸子,平日没事还要找事呢。
这种话在这个时候说肯定是有些煞风景的,但梁三郎还是说了。
毕竟他清楚得很眼前这个勾引他的大官家的女儿是个dàng_fù,还是个有夫之妇,要是因为这样勾搭在一起,没几日就谈婚论嫁怕是有点儿幼稚。他之所以愿意跟这杨德仪来往,不过是图新鲜,再加上这个杨德仪很有熟妇的风情,跟杏花那种不一样,他一时贪鲜就跟杨德仪勾搭成奸了。另外,他还想跟这个杨德仪勾搭上之后,获得一些实际的好处,比如说权,比如说钱。
两个人才在一起几次,时间不过半个月,他也没有很快就提出来了这方面的要求。
杨德仪跟梁三郎勾搭,倒是想过若是自己那个卧病在床的官人病死了,让梁三郎做她的备选官人。
对,就是备选,因为她想,万一她后面碰到比梁三郎还要俊美的郎君呢,那样的话,她肯定是要挑那个更好看的。
不过,目前来说,她对梁三郎还挺满意,也愿意给他些好处,比如说梁三郎送来的五十块豆腐,她直接用一千文买下,尽管这些豆腐后面都给倒掉了。
既然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一段关系当成事儿,所以在对方面前谈论自己的另一半也没什么禁忌了。之前杨德仪就在梁三郎跟前说起过她那个病痨鬼的官人,说他这样下去要拖死人,语气十分厌烦。
梁三郎倒是没有在杨德仪跟前抱怨过杏花,大概他觉得现在跟杨德仪说那些,好像是要迫不及待跟她一起一样。那样的话,反倒要把人家吓着。其实,在他心里对杏花的讨厌可以说是比杨德仪讨厌她那个官人有多无少。
今日他提到杏花生了孩子,要不了多久进城,就想看看杨德仪会怎样,会说什么。
杨德仪呢,估计在浪荡上头比较在行之外,脑子是不够用的,所以,梁三郎这么一说,她立马就不高兴了,说梁三郎还用得着顾忌那个乡下的女人吗?自己可比她高贵多了,是个男人都应该要选她。
要不是杏花刚给梁三郎生了儿子,杨德仪非得要梁三郎休了杏花,好好做自己的情夫。若是将来她的病痨鬼官人死了,梁三郎这个情夫当得好,她还可以让他成为自己的官人,享尽荣华富贵。
梁三郎见杨德仪这样,就晓得她还是有点儿在乎自己的,心里一喜,就说了,他最近想做点儿别的买卖,听人说去金城镇淘些便宜香料和绸缎来卖,能赚不少钱。他嫌弃卖豆腐辛苦赚钱不多,所以想去金城镇看看,可手上缺本钱,所以想跟杨德仪借点儿。
杨德仪瞟他一眼,问他要多少。
梁三郎直接开口说需要一百贯钱,他估摸着杨德仪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个钱。
还别说,这让他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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