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娘如此主动来抱住自己,这可是第一次啊,顺娘对她的主动微感吃惊,继而喜悦。
轻轻抚着谢二娘的背,顺娘柔声告诉她自己这不是回家了么,她想让自己陪着她多久都行,停了一会儿,她还问谢二娘,今早那么早跑来找自己还有什么话没问出口的,这会儿就问自己吧。
“……”提起这个话题,谢二娘有点儿羞涩,可实在是太想知道,犹豫了一会儿,她从顺娘怀里抬起头来,吞吞吐吐地问顺娘:“你跟那刘香儿可……可亲过?”
“甚么?”顺娘吓了一跳,看向谢二娘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谢二娘紧紧锁定着顺娘的眼眸,紧闭着唇,锁起了秀眉,看起来一脸都是问号的样子,若是顺娘不给她解答,估计下一步要发飙。
“没有!绝没有!我说过这种事情只能跟爱的人做,你怎么会这想?”顺娘忙摆手道。
“可……可我觉着你挺在行……”谢二娘咬唇道,看起来十分羞涩。
顺娘这下子秒懂了,南巷子庵酒店的吃饭事件之所以发酵,谢二娘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之后,就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一想,再去推测自己跟那刘香儿不清不楚的,怪不得今早刚看到她的时候,她那样憔悴和痛苦呢。
“傻丫头……”顺娘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粉唇,满满宠溺的语气,“遇到你我就在行了,无师自通,只有你,才让我想越来越好,想让你越来越喜欢……”
话没说完,她已经侧唇去吻住了谢二娘,细致而狂野,谢二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这声音一溢出来,就把她自己吓了一跳,而顺娘却爱死了这声音,越发用灵巧的舌去勾逗她,满意地发现谢二娘虽然死死地控制着不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可却在生涩地回应自己。不像前两次,自己的舌一碰到她的,她就呆呆地或者羞涩地逃避,引着自己去纠缠和追逐,虽然那种自己全面主控对方的感觉她很喜欢,但这种有回应的吻更让她着迷,从这吻里更能体会到对方的爱。
长吻结束,顺娘和谢二娘紧紧相拥,体会着彼此的心跳一起共振,血液嗡嗡作响流淌过耳膜。
“我再也不信别人说的那些胡话了。”良久,谢二娘歉然道,想了想她又说,“或许是我太在意你,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就想东想西,失了分寸,失了神智。”
顺娘问她:“这话到底是谁说给你听的。”
谢二娘道:“是我娘先说给我听的,后来我查出来是梁三郎到我家来送豆腐时漏话给我娘的,我本来跑去骂梁三郎,谁想他发毒誓说这是真的,我就半信半疑,后来我又让黑娃去问了问……”
顺娘接话:“黑娃就问出真相了?不过,也不怪你气,是个女子也不喜欢自己心上的人去跟那些女子勾勾搭搭。你放心,以后陆全再叫我去那种地方喝酒,我就再也不去了。”
谢二娘笑了,立即说好,她才不会故作大度地说没关系,我相信你,你去那种话呢。
她受不了顺娘多看别的女子一眼,更别说跟别的女子谈笑风生说话喝酒了,她要顺娘的每一根头发都是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两个人一直呆在小柴房里说着悄悄话,时间太久,最后还是刘氏跑来看顺娘在**嘛呢,怎么生个炉子生这么久。
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过来,顺娘和谢二娘才迅速地分开了,然后两个人装作是在捡柴火,刘氏推门而进,见状觉得很是奇怪,她还以为顺娘在砍柴才耽搁这么久了,谁想进来却并没有看到顺娘在砍柴,而是她跟谢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在捡柴火。
刘氏是过来人,眼见女儿顺娘跟这个谢二娘越发亲密,多多少少也猜到了这两个人之间估计有不一样的关系了,最直接冒出来的一个想法,就是她们两个如同喜家庄那些定了亲的年轻男女一样,不时要钻个草垛子卿卿我我。
如果真是这样,不是害了人家谢二娘吗?谢二娘可不知道喜家顶门立户的喜二郎是个女子啊。
原先自己女儿不是打定主意不招惹这个谢二娘的么,现如今咋变了,这么下去,真到了不得不娶谢二娘的地步,那可不是要闯下大祸吗?
刘氏如此一想,心惊肉跳的,立马决定一会儿等到谢二娘回去了,她这个当娘的要跟顺娘亲自谈一谈,问顺娘是不是真跟谢二娘好上了,到了哪一步了。她可得严厉地告诫女儿,别忘了自己是女儿身,不可招惹谢二娘。
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自己女儿跟谢二娘卿卿我我,她这个当娘的就觉得慌张,觉得害怕,她决不允许女儿跟谢二娘好上,就如同一个男子和女子好上那样。
“二郎,你快些,可成还等着你这个二叔快些生了炉子去呢。”她装作不满地说,接着又对谢二娘说,“二娘,你到喜家这么久了,你家三郎不找你么,平日见他一刻也离不得你的。”
“哦,我娘带着他呢,不妨事。”谢二娘没有听出来刘氏撵人的话,她还在笑嘻嘻地跟顺娘一起捡柴火呢。
刘氏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个谢二娘一点儿都听不出来自己这是叫她回家去呢,考虑到谢家对喜家有恩,平时两家来往频繁,她也不好立时就撕破脸赶谢二娘回去。
既然赶不走谢二娘,那就等暂且忍耐一下,等她回去了再找女儿说话吧。
刘氏也没说走,而是站在柴房门口,看着顺娘和谢二娘捡了足够的柴火抱出来,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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