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知道,道家的修行养生最关键之处在于天人合一,具体到生活中也就是要懂得顺应自然。可老子的道,却道得平庸整天空虚无形,道得平庸都弄不清楚老子的一二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
日常生活里,一些恼人心神的梦,稀奇古怪的梦,把平庸鼓捣醒了之后,他就好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睁着眼睛望着屋顶上那片黑洞洞的天花板,幻想着有个《西游记》里的什么神灵来附体就好了,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夜里,平庸躺在床上臆想着,**脆让孙悟空把社会上那些‘贼忙’抓来,整治整治我这个紊乱的大脑;让孙悟空逮住生活里的那些‘瞎累’,消耗消耗我这个健壮的体能,让那些无聊的‘贼忙’和‘瞎累’排空我的心机,消除我的斗志,把我的剩余精力释放得一**二净,让我来无影去无踪,浑浑噩噩地度一生算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孙猴子果真地把一个妖魔给附到了平庸的身上,这个妖魔有事没事地就好折腾着平庸玩。这个妖魔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脱变的?说白了,就是由他们公司一把手胡驰天和他身边那几个掌握实权的经济动物的所作所为,以及他自己的怪异性情所组合成型的这么一个真实的社会鬼怪。这个社会鬼怪,对平庸是无所不用其极,把平庸摆弄的好心苦,它三天两头地就要制造一些让平庸终身都难以忘记的烦恼和耻辱。
那一段人生逆境,好像是让平庸渐渐地想通了一些什么事情,也好像是让平庸慢慢地琢磨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闲烟、闲茶、闲酒,闲情和闲书,让平庸渐渐地知道了许多人情世故,领悟了生命的意义,慢慢地明白了一个人活着,只要懂得创造,懂得欣赏和享受人世间的生活雅趣,就是人生旅途上的大赢家。一个人生旅途上的大赢家,不会是权利、名誉和金钱的奴隶,而是常怀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那么一种思想境界高尚的人。
老子讲得好:“善于了解别人的是智慧,能够认识自我的才是高明。善于战胜别人的是威力,善于战胜自己的才是坚强。知道满足的就是富有,坚持勤奋的才是有志。不丧失所在根基的就是长久,到死不忘守道的才是长寿。”
那天下午在办公室里,中午喝了点酒的平庸,夸夸其谈地跟公司里几个青年人谈论起博爱和文学写作的问题,事后他在电脑上敲打出了这么几段文字。
现今这个市场经济社会上,各个领域各行各业当中,都有一些贪官污吏和狡诈的奸商在活跃着,别管他们姓氏名谁,也别管他们曾经有过什么这个家或那个家的红本本,以及那一些五花八门种种类类好听的社会名称,人们不要迷信他们,他们那些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几乎都是欺世盗名的破玩意儿,忽悠老百姓玩的烂东西,既没有什么社会生命力,也没有什么生活价值和人生意义。这个社会上货真价实的、有意义的、有生命力的东西,几乎都是一些平凡的老百姓用自己的思想和心血所创造出来的,尤其是博爱和文学。
博爱是人性和社会生活当中的一个有机组合体,这个组合体的基本元素,就是由一个人对人类的关心,对社会的负责,以及自己的良言善行和真情实感所构成的那么一种独特的、活跃的情感精灵。在博爱的海洋里自由漫游的人,他们的身心不但不会感觉到疲劳,相反的是会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获得一种生活上的幸福感,以及人生价值的骄傲。
一个人若是要想得到博爱的真传,首先就得要懂得博爱的真谛是无私地给予和奉献,而不是在自己给予和奉献博爱之前,心里头和脑子里就已经有了什么计划,有了什么目的。更不是从社会里,从别人身上去索取什么东西,索取什么什么利益。一个人只有弄明白了博爱的真谛,他才能够活跃在永恒之中。
人生命运的坎坷、曲折、沧桑教会了我客观、淡泊、感恩,也教会了我怎样面对生活。在和写作的氛围中,平息生活带来的浮躁和郁闷,在宁静淡远的心态下,使自己被现实的繁嚣熏染得有些浊气和俗气的灵魂,得以不断的升华,使心灵不再为无谓的俗事所烦恼,使生活在无聊之外多了一丝希冀和生机。
文学创作,是人世间最为美妙的一种辛勤通灵的脑力劳动。文学创作最奇妙,最实惠的那就是作者能够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倾泄自己的情感,能够自然坦然地把自己的心灵和思想披露给读者们看,还能够潜移默化地激发起一些读者去做一些有生活趣味,有人生意义的事情。人生的意义,不能只是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去寻找,还得要睁开双眼,激活大脑,用一颗菩萨心灵到社会生活当中去观察,去思想,去体验,去挖掘,去创造。
平庸原本就是一个心里有话就想要说的人,否则就会憋闷得自己非常难受。可他写东西的时候,心里从来就没有太多的社会使命感和人生责任感。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单纯地玩心情,心血来潮了就即兴弄篇小东西让自己高兴高兴,纯粹就是消遣,实质上也是一种下意识的在寻找一席心灵的栖息地。
写作不是平庸的物质生活需要,而是他的精神生活需要,心灵的需要,在他的内心里和思想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那一些世俗的虚伪和功利性。他挺认同莫言先生所说的这段话:“我的一点观念是,作家是靠作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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