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的这个念头很快就在脑子里消逝了,因为他想起了儿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说:“儿子都找对象了,用不了几年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要是犯了这方面的低级错误,那可真是丢死人了。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鬼都不相信这一类话,这个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平庸在马路边的仿古水泥栏杆上坐的有点冷了,便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三九天,有点小风就刺骨,我还是走走路,活动活动筋骨的好。”
平庸一边往前走着路,双眼一边仔细地看着马路两面灯光下那些小轿车的车牌号,他所看到的那每一辆小车的车牌号几乎都是冈山市里的好牌号,心里寻思着,早就听人们说过这条街上的虾肉卖的很贵,这些车不是市里各部委办局的公车,就是大款们的私家车,也只有这些有社会地位的官吏,有金钱的暴发户才能在这儿玩得起,玩得开。
马路两面的人行道上,一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些红头发、黄头发、黑头发的女人,在各种色彩的灯光下毫无忌讳的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平庸听着那些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声□□,感觉着就像半夜三更的母猫在□□撕咬,渗得头皮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听着那些男人肆意的狂笑,就像吃了一个苍蝇,恶心得直想呕吐。
平庸看着眼前这一些肮脏龌龊的情景,感觉着比他前几年在南韩首尔的醉死街,日本东京的红灯区里所看到的那一些大鸣大放做肉皮生意的情景还要乱哄,还要粗野,还要下流,还要不堪入目。就在平庸心绪烦躁,一时不知再往哪里走的时候,马路左面的人行道上发生了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先生,还差一百元呐,快点拿出来吧,别罗嗦了,我还有大生意等着去做呐,你快点给我吧!”
“刚才不是已经给你二佰元了吗。别拽我!剩下的那一佰元,以后再说吧。”
“不行,老规矩,三佰元,少一分钱今天你也别想走。”
“都是老熟人啦,你怎么也得讲点情份吧!去去去,别再缠着我了,滚一边去。”
可能是恶鬼怕活人吧,那个中年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看见平庸停住脚步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他突然伸出手去使劲地推了那个姑娘肩膀头一把,转身抬腿就往马路边走了过去,来到一辆黑色轿车跟前,快速地伸出一只手拉开车门,一低头就钻进了车里,小轿车立马一溜烟地便窜进了夜的深处,瞬间就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那个姑娘冷不丁地一下子让那个中年男人给推得噔噔噔地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就摔了个四爪朝天。她稳稳身子,跺着双脚,朝着那辆轿车驶去的方向就高声地叫骂了起来:“我□□妈的,玩不起就别来呀!面子,什么屌面子,我和你有什么呀!还情份哪,这个社会有什么他妈的情分!连你爸爸都是假的!。”
平庸站在那儿看着听着眼前的这一幕活生生的闹剧,不由自主的卟哧一声笑出了声音。心里寻思着,这个熊家伙是个什么鸟人?他能带着司机来□□,肯定也是一个有钱的主。不过这个家伙有钱也不会很多,□□不付全额也不会是有什么身份的社会大人物,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个体户。其实那些真正有社会身份的大官、大款有的是女人,他们也不会到这种显眼的地方来掉价的。
“有什么好笑的!”
姑娘听到了平庸的笑声,恼怒地朝着平庸这边咋呼了一声,紧接着就一步三晃悠地朝着平庸这边走了过来。她一面走着,一面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把钞票放到嘴唇上,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用右手大拇指和二拇指用力地捏住那一叠钞票,使劲地往左手掌心上啪啪地摔打了那么几下子。
姑娘摇晃着身子走到平庸的面前,停下脚步,眯缝着双眼看着平庸的脸,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真他妈的挺搞笑啊,刚才那个王八犊子还跟我讲情份哪。哼,我的腰一天到晚都让这些乌龟王八蛋给弄得酸痛酸痛的,我图的是什么!我图的就是他妈的这个钱呀!”
姑娘说到这儿,往前伸出胳膊,手里捏着那叠钞票在平庸的眼前晃了一晃,便迅速地收回胳膊把手里那叠钞票装进了上衣的口袋里,然后双手交叉着放到胸前,轻轻地摇晃着身子,颠着脚尖,摇头晃脑地抛着媚眼,冲着平庸说:“先生,咱走吧,进去暖和暖和,好好玩玩。刚才你也看到的,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就算是陪陪我,给我解解闷,我给你开个批发价,走吧,先生。”
平庸的脑子里正在琢磨着刚才钻进轿车里的那个熊家伙究竟是属于社会上的哪一类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这个姑娘的这一系列的小动作,耳耳呼呼的也没有听清楚这个姑娘都说些什么,他双眼看着眼前的姑娘,嘴里稀里糊涂地反问道:“你说什么?批发价?什么批发价?”
“你别给我在这儿装憨卖呆的,**脆,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开个半价吧,咱俩好好玩玩,我保证让你玩的神魂颠倒,让你以后天天都想着找我来玩。”
平庸一下子没弄明白这个姑娘的意思,顺嘴说了句:“我又不认识你,找你玩什么呀?”
姑娘往平庸的身前挪了一小步,把头稍微往上扬了一扬,把脸又往平庸的脸前伸了伸,瞪着一双媚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看你这个熊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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