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黎族女人,表面上是看着平庸,对着平庸说话,可她的声音却分明是喊叫给舞台下面那些人听的。平庸心里寻思着,好啊,你这个娘们跟玩我片儿汤。你会,我也会。于是他就装模作样的左右上下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姑娘,然后大声地朝着这个黎族女人喊叫了起来:“长得还不错,就是小脸蛋稍微黑了这么一点,不过倒也还算是挺恬静。”
平庸的话音还没落地上,那个黎族女人站在那儿,皮笑肉不笑地又朝着平庸大声地喊叫着说:“先生,你娶了几个老婆啦?”
这个娘们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问我?噢!我明白了,黎族人可能是一夫多妻制吧,男人娶的老婆越多本事就越大。
平庸的脑子转悠到这儿,嘴里的话就冒了出来:“来到海南岛已经娶了八个老婆,今天这个是最小的,排行老九。”
平庸边说着边往小桌子那边探着身子,用手指头指点着坐在对面的姑娘的头皮,姑娘笑嘻嘻的看着平庸,没一点害羞反感的表情。心里寻思着,这个姑娘已经习以为常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跟她客气什么了,**脆就来个信口开河哗哗流吧,反正这张脸皮已经撕开了,不要了也罢。
“你想让她给你生个儿子,还是生个女儿?你想让她给你生几个孩子?”
那个黑长脸,红头发的黎族娘们,一面朝着平庸这么嚎叫着,一面一脸坏笑地看着平庸。
平庸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脸去冲着姑娘调侃着说:“你今年二十几啦,会不会生孩子?你看这个媒婆真是多事,连你生孩子她也管。**脆,咱来个省事的,你一块给我生个龙凤胎好了。”
平庸的声音挺大的,他也是有意地喊给舞台下面那些人听的。他的话音刚刚落到地上就博得舞台上下一片哄笑声音,在一阵阵的哄笑声当中,平庸兴致勃勃的和这个身材苗条,脸盘长得也不错的黎族姑娘,按照黎族人结婚的风俗仪式从头到尾地给大家表演了一遍,他们俩表演得也还算是挺逼真,相互配合的也还算是挺默契,不断地博得舞台下那一些同事们的掌声和怪叫。
平庸和贾证景与自己的新娘子各自拜完天地之后,就在舞台上和一群黎族姑娘跳起踩脚面舞。那种黎族舞是个人就会跳,什么讲究也没有,在一群姑娘当中,你和她们相互胡乱踩对方的脚面就是了。可平庸这个人太笨了,哪个姑娘的脚面也没踩到,在嬉闹当中让那群疯姑娘踩了他好几脚,踩得他的两只脚面生疼生疼的,好在那场闹剧前后不过几分钟就表演完了,如果时间稍微长一点,那群疯姑娘肯定会把平庸这个花心男人的两个脚面给踩成两个烂柿饼子。
平庸和贾证景跟那一群黎族姑娘在舞台上闹腾了一会儿,那个黑长脸,红头发的黎族娘们就迫不及待地让平庸和贾证景各自抱着自己的新娘子入洞房。
平庸抱着新娘子就像抱着个大布娃娃似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无情无欲地走进了洞房,入了洞房他将那个黎族姑娘往竹床上轻轻一放,心里寻思着,现在你们可该跟我们俩玩真格的了。
七七四十九,天长地久。四十九元钱送给那个黑长脸,红头发的媒婆讨吉利。六六大顺,小日子过得风调雨顺。六十六元钱送给新娘子当私房钱。平庸和贾证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乖乖地各自从腰包里掏出了一百二十元钱给了她们,这一场闹剧也就跟着收场了。
平庸和贾证景临出洞房的时候,平庸又痛快了痛快嘴巴:“你看你这个小样子多可爱,我本想送给你六佰元的,可身上没有这么多钱了,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只要在家里好好待着,只要你乖,我会按月给你寄钱的。但事先我得告诉你,我不在家的时候可不能给我戴绿帽子。”
新娘子秋波绵绵地看着平庸,装出一付楚楚动情的小样子,曼声细语地朝着平庸说:“老公,明天我先回娘家去看看,然后就天涯海角去寻夫。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送给你一个绿帽子的,等我找到你的时候,起码已经给你编织了几十个绿帽子啦!我这个人可大气的很呦,嘻嘻嘻……”
“这算什么事呀,太监抱着个破姑娘过**瘾,弄了一身汗,花了一百二十元钱,我可真是够二的了。不行,今天我让你给坑苦了,晚上你得请客,得让我喝个够,喝个痛快才行。”
好酒的贾证景,走出洞房屋门口就懊悔了,不停地埋怨平庸,虽然平庸也心疼自己的钱,可他又不好意思怪罪贾证景埋怨他,谁让他把人家给拉下水了,他硬着头皮,拿出一副挺豪气的样子,哈哈大笑地拍了拍贾证景的肩膀头,一本正经地说:“老兄,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咱们俩来到海南岛娶个黎族姑娘做老婆,这种好事你到哪儿去找啊!别烦了,晚上我请你去吃夜宵,到时候尽兴地喝几杯,庆祝庆祝咱们俩的艳遇……
第39章 冰糖葫芦羊肉串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那天上午,在博鳌的江河入海口处,平庸坐在一块石头上,把双脚放到海里轻轻地搅动着凉丝丝的海水,双手捧着一个鲜椰子,把一根朔料管从椰子头部□□椰子的肚子里面,嘴上一边一口一口地吸吮着香甜的椰子汁,耳朵一边静静地听着海浪低声地吟唱,那一刻他仿佛是深一层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享受生活,脑子里的思绪也不知不觉地就融入了一种虚幻的童话世界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地接导游小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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