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
七岁之后,宇智波斑明显能够感觉到家族的氛围越来越紧张,同时宇智波鼬与族人的关系也是越来越不和谐,经常可以看到他跟族里的青年大打出手,尤其是升为暗部队长之后,宇智波鼬很少回家,见的最多的人也是他自己,对于父母和族人,宇智波鼬有着越来越深的芥蒂,几乎不愿意与他们多说话。
夕阳西下,宇智波斑和宇智波鼬坐在走廊下面,赤着脚,感受微凉的秋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属于秋天的凉意。
“佐助,上次你生日的时候,哥哥因为在做任务而无法赶回来,你不会怪哥哥吧?”平日里阴郁深沉的宇智波鼬在弟弟面前,收敛起那些浓郁的戾气,依旧温柔宠溺。
“不会。”宇智波斑淡淡回答。
宇智波鼬微微笑着,伸手抚摸弟弟的小脑袋。“佐助长大了呢,哥哥知道……你已经学会三身术,多么棒啊,不过……哥哥依旧会走在你的前面,带你一路走下去,直到……你不再需要我,呵,这就是兄长。”
感受到了宇智波鼬话语里面浓浓的悲哀,宇智波斑沉默的没有回答,第一次,他主动抱住对方,真切的喊了一声哥哥。
宇智波鼬顿时欣慰无比,紧紧搂住自己怀里的弟弟,就像是拥着全世界。“佐助,记住,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持本心,相信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彷徨,不要后悔,你是我的弟弟,是最棒的,哥哥会永远爱着你。”
“我会的。”宇智波斑点点头。
这一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就好像天荒地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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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八岁这年。
宇智波鼬越发的沉寂与阴郁,有时候连面对着宇智波斑,都可能阴晴不定,宇智波斑知道他是在挣扎,所以心烦意乱,也正是如此,当宇智波止水死亡的消息传来之后,族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宇智波鼬。
因为……宇智波鼬打开了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鼬开始明目张胆的跟族人动手,甚至对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也是丝毫不客气,说的话更是古怪至极,很像当年的宇智波斑,这一切都是带土在暗中指示,筹划了八年,他终于将宇智波一族,推上了毁灭之路。
而宇智波鼬,就是执行者。
夜凉如水。
鸣人奇怪的看着对面的人,不明所以。“佐助,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待会儿你哥哥会担心的,毕竟都已经八点多了。”
宇智波斑静静的凝视着宇智波一族的方向,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应该差不多了……鸣人,我先回去了。”
鸣人点点头。“嗯,明天见。”
宇智波斑转身离开。
“奇怪,总觉得似乎会发生什么,而且今天的佐助也很不一样,老是心不在焉。”鸣人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大大咧咧,而是粗中有细,宇智波斑的反常,他完全看在眼里。
寂静的黑夜里,一轮血月悬挂在半空中,映照着宇智波一族的方向。
宇智波斑安静的走入家族,面对一路之上堆积如山的族人尸体,波澜不惊,他直接走到父母的房子前,伸手缓缓推开门。
宇智波鼬背对着门站在里面,面前则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倒在一起的尸体,鲜血从他们身下逐渐蔓延开来,没过宇智波鼬的鞋子,缓缓向外面延伸。
“佐助,你来了。”宇智波鼬平静的开口,有一种令人疯狂的平静。
“嗯,族人都是你杀的,包括爸爸妈妈?”宇智波斑显然更平静。
宇智波鼬似乎有些惊讶于对方过于平静的反应,缓缓转过身来,一双猩红的写轮眼,带着超越三勾玉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诡异形状。
“佐助……”
宇智波斑微微勾起唇角。“你的意思我明白,也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什么,毕竟我是你的弟弟,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只是你再聪明,终究还是逃不出村子的束缚。”
“你……你都知道?!”原本想好的措辞完全失去了声响,宇智波鼬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弟弟,猩红的万花筒里面闪烁着浓浓的惊讶。
“你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然后变强,等拥有了足够的力量,我就会来找你。”宇智波斑抬眸对上对方的万花筒,漆黑的眼眸一片深邃如渊。“哥哥,你走吧。”
宇智波鼬微微叹息着,伸手在弟弟的额头上面轻轻弹了一下。“原谅我,佐助,欠你的所有……等你拥有足够的力量后,我都会一一还给你。”
言罢,宇智波鼬转身离开。
一滴泪水从半空中飘落下来,正好滴在宇智波斑的脸颊上面,他知道,这是宇智波鼬的眼泪,冰冷,苦涩,就像他悲剧的人生。
次日,宇智波斑没有去上学,而是被人送进了医院,因为他昏倒在父母的尸体旁边,当然,这是他有意而为,毕竟一个正常的孩子历经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鸣人从伊鲁卡那里得知情况后,直接旷课跑去了医院,伊鲁卡知道两只非常要好,也没有生气,允许鸣人这一次的逃课。
“鸣人,一定要好好劝慰佐助啊。”
医院,白色的病房,宇智波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鸣人从外面直接闯进来,气喘吁吁的冲到床边。“佐助,佐助你没事吧?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让你回去了,我……佐助,都是我不好,居然还催你回家……”
面对鸣人的关怀与自责,宇智波斑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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