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找到机会盗了他的银钱离京出逃。
她一路不敢停留,直到了南方才敢松口气,她在这边落脚,慢慢稳定下来。
她以为自己一辈子没有机会报仇了,可是她真的不甘心!
大概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求吧,她居然在河畔边遇见了吴思霖。
她当然不是通过吴思霖认出公主的,她从前就见过公主了。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她长大了,长开了,可是赵绾儿依旧将她牢牢记在心中!
就是这个人啊,多年前吵闹着出宫游玩,把风筝放到了赵家旁的高树上。
随行的侍卫爬树为公主捡拾风筝,结果看见了赵父与另外一名官员交易的现场!
侍卫回宫后就将事情禀给了皇帝,接着就是赵家轰轰烈烈的倒台,她被人从家中拉出发卖,那小公主却只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风筝笑开了花……
这何其巧合何其可笑啊!淑蕙,她生来就是克她赵家的妖魔啊!
赵绾儿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握得都生了痛,恨意在她心中复生,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的一条条,全是她从话本以及这些年市井中所知晓的毒计……
她的机会来了,公主……呵,公主又如何?
屋外有宫人轻巧的脚步声,赵绾儿整理仪表,露出虚弱而无害的笑容。
“请姑娘和我去面见陛下。”
这就要面见她了?赵绾儿心中生出期待,又暗暗不满。
虽然她也希望早些得到赏赐,可她更关心此时的身体,她可还未伤愈呢!
竟也不叫多些医官来医治,反要劳动她。
赵绾儿皱眉,也是,皇帝权势滔天怎会体谅他人?
她配合着下了床,慢慢的跟着宫人往前殿去……
第27章
“……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还未进殿,吴思霖的声音就隐隐约约传来, 虽然听不清具体, 但其中所含的惊惶却十分清晰。
赵绾儿脚步一顿, 心慢慢沉了下去。
拖着沉重的脚步进殿行礼, 赵绾儿跪在冰凉的石阶上,皇帝未叫她起身,就像并没有看见她一样。
赵绾儿额间渐渐渗出冷汗,还没愈合的伤口又作痛起来。但赵绾儿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生生忍住。
大殿内静的让人心底发麻,良久,皇帝才叫赵绾儿起来。
赵绾儿依旧紧绷着, 但不必跪着确实让她松了口气, 她道谢后站起来, 就听见皇帝语气平平的问了一句。
“赵氏,朕观你的礼仪不错,你出自哪家啊?”
赵绾儿早就编造好了来历,说自己是普通农家, 在官宦人家做过婢女, 但当她要开口时,她忽然福至心灵。
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回皇上,罪臣之女不敢自报家门,恐污了圣听。”
“哼。”皇帝语义不明的发生一声冷哼,喜怒难辨。赵绾儿的冷汗又滴了下来。
旁边跪着的吴思霖此时瞅着空子才敢开口。
“皇上恕罪,赵姑娘与微臣确实没有欺瞒您的意思——她与微臣虽是旧时, 可我们多年未见,因此我初时确未认出她来;后面赵姑娘重伤,又是因公主受的,微臣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暂不敢将她的真实来历说出,可借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作欺瞒圣听的事啊!”
赵绾儿听得心中一凛,后怕不已。
还好她没有说那些编造的话,否则现在就洗不清了。
又听吴思霖在说:“今日此事,全是微臣不查,救人心切才一时忽视了公主……可微臣不敢对公主有任何轻慢啊!求皇上明察!”
皇帝:“好,这事念在你初次犯错,再有下次……”
吴思霖连忙表衷心:“再不敢有下次的!”
皇帝又转向赵绾儿:“赵氏,朕问过在场侍卫,有人说是你惊了马,你认不认?”
赵绾儿想道,的确是她先故意喊叫惊马,然后再施展苦肉计救的公主——在最开始发现吴思霖和淑蕙公主身边没有多少侍卫时,她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可惜因为时间紧促来不及详细筹谋,导致计划十分粗糙。
她昏倒之前想过,如果无人证明,她就咬死不认,名正言顺的当公主的恩人;万一不小心被人目击,她也能换一种说辞。
赵绾儿面上,就慢慢露出了惊讶之色。
“我惊的马?可我一直在溪边浣纱,并未靠近马匹啊……对了,我那时在河边见到一条长虫(蛇),因此害怕之下忍不住叫过一声……莫非……啊!我真是罪该万死!幸好公主没事,否则我就算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抵公主的万金之躯。”
赵绾儿满面愧疚,眼泪都流了出来,因为情绪激动,甚至忘记自称罪臣之女,改用了‘我’代替……
皇帝看着赵绾儿的表现,慢慢皱起了眉头。
本以为是意外事故,但赵绾儿是罪臣家的女儿,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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