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了一幅画作,是林淑阁的泼墨山水画作,浓雅淡宜,极有意境。这一幅画,最后以一百块大洋被某附庸风雅的银行家买得。
林淑阁用这笔钱重修了林家铺面,扩展出文人骚客休憩区域,类似于西方的沙龙,因舒适度高,确实有不少看客流连。这些人中不少才子佳人,又格外吸睛,久而久之,林家书画铺子倒成了本城出名的约会、休闲一角。
林淑阁不像在现代时为逐利而顺势推出其他服务,保持了这书画铺的清雅。她在家看书习字,日子过得清闲,偶尔向外流出一两张传统绘画,保持林家铺子的人气。
不过她赖以出名的墨骨技法人物画,一次也没再画过,当初得了这画的洋人十分得意,在圈子里炫耀了几回,林淑阁又迟迟不再画,慕名来求的也都拒了,反而将她这类画作的价格一抬再抬。
渐渐地,本城以得她墨骨技法人物画为荣,圈子里也称她一声林先生。
……
秋意浓,林淑阁在贵妃椅上小憩,丫头小笼从外面回来——从林淑阁出售画作开始,林家生活改善了许多,丫头也吃得好,因此她身量拔高许多,人也白胖可爱。
可惜性格还是有点冒失,小跑着要找人,却踢倒了一盆□□,惊得林淑阁醒转。
“对不起,姑娘。”小笼老老实实的认错,又道出一事。
“陈家祭田要卖了!”她说道。
见林淑阁果然感兴趣的挑眉,小笼将自己八卦回来的信息一一说出。
“听说年前就有要债的上门了,陈家的求了很久,又当了首饰,才宽限了时日,后面一直没还上,所以现在要卖了祭田。”
小笼颇有些幸灾乐祸,又庆幸,“陈家看起来挺好的,谁知道日子这么难过,幸好当时姑娘……”没有嫁进去。
祭田和祖宅,都是一个宗族的根本,沦落到要卖祭田的地步,可想而知是到绝境了。
林淑阁倒不觉得出奇,陈家的望族身份,其实虚有其表。
它原本确实是大族,不过细数下来,陈家几代奢靡,再多家财也要败光了。
这一代只剩寡母带儿,又不像是有进项的,还要供养陈培期出国留学,贫困窘境,也就可以理解了。
剧情里原主卖了铺子,拆了嫁妆,就是为了填这些窟窿。
想了想,林淑阁塞了一块大洋给小笼,要她注意陈家的消息,小笼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应了。
……
三日后,小笼带来最新的消息。
“好像又不卖了,说是不能对不起祖宗,借了高利贷先还上以前的欠债。”她啧啧称奇,就连她一个丫头,都知道借高利贷是个天坑,陈家的也是疯魔了。
林淑阁也有点惊奇,但回想了一下剧情,对陈母这样的传统女人来讲,家族和陈培期,就是她的命根子,这次没有剧情中原主的自我牺牲,她无计可施又是情急的状态下要是被人诱导,做出抱薪救火的蠢事也不出奇。
知道陈母此举没什么好下场,林淑阁也不再关注,她最近与跨省的商行在联络,打算向外出售一批画作。而在这之前,她要用全国发行的报纸造势。
……
许多匿名的外文信件在一夜之间如雨后春笋般寄往各地,林淑阁这个名字也随之被人广知。
等到她的画作开始流传,她的名气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而酝酿了这么几年,林淑阁开始重拾她的墨骨技法人物画,在第一幅出来时,就被本城拍卖行拍出了天价。
后来她画得多了,画作价格略有低落,却始终保持在了一个较高的水平线上,而其他高价画作,不是当代出名画家的便是已故大师的。
林淑阁声名日隆,在高官阶层都受到赏识,林家在本城的地位极高,每日求画者络绎不绝,也有倾慕林淑阁本人的,登报求婚。
林淑阁向林父林母表明了态度,因在文人圈子里声势渐重,林父林母其实也不太管得了她,又她哭了几回,软硬兼施,林父林母最终妥协,任她行事。
林淑阁不必操心婚嫁,一心作画,日子过得快意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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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期,京城某小旅馆。
西装革履的公子哥照着镜子确认风度翩翩,旁边穿着小洋装的女人依偎过来,为他整理领结。
“培期,我们快要没钱了,你和那位曾公子谈得怎么样了?他答应给你找关系了吗?”
西装公子,也就是陈培期,闻言顿时有些烦躁,不过他没有向女人发脾气,只是叹了口气。
“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说,有点太贸然了。”
女人便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也调整过来,“没事的,培期,当初同学老师们都看好你,我也知道你是有才能的,再坚持一段时间,和曾公子谈一下我们的处境,他会理解的。”
陈培期点点头,有些感动的握了握女人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我这里还有之前从家里带来的首饰,你拿去当了,应该也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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