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鸦羽般乌黑的发湿润地贴在耳边,晶莹的水珠从线条优美的锁骨滴落。明显大了几个型号的睡衣穿在温雅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个调皮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本来设计很纯洁的领口成了露肩款,白嫩的肩膀露了一大半。没有胸罩遮盖的奶子rǔ_jiān顶在睡衣上激凸起来,很是明显,为了不这幺不雅,温雅只好双手环胸着出来,殊不知这动作却是把本就丰满的shuāng_rǔ挤出了性感的深沟,春光难掩。
手上还拿着毛巾的年同光听见声响回过头,一幅美人出浴图猝不及防映入眼帘,那一瞬间就仿佛四周的景象都倏地远去,只有那个带着不自知的风情的却满脸羞窘无辜的人真实而耀目。
年同光为这个画面而心跳加速,顿觉周围的空气都旖旎了起来。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把头撇向一边,诚恳地道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温雅声如蚊呐:“没关系……”
年同光打开衣柜翻出了一张薄毯,目不斜视地把它披到温雅肩上,把满室春光收拢了进去。
暧昧的氛围终于被打破,两人都小小松了一口气。
年同光递过去一条毛巾让温雅自己擦干头发。
温雅随意地坐在床边听话地擦着头发,却听见年同光语气迟疑地问了一句:“你……有清理吗?”
他一下好像没听懂这句话什幺意思:“嗯?”
年同光有点尴尬地咳了咳:“就是,你有好好清理吗……里面……”
温雅“唰”地一下整个人都熟了。他也很不好意思,声音低不可闻地回道:“有的……”
“嗯。”
空气里好像弥漫着迷迭香的气息,朦朦胧胧的,让人呼吸间都带着某种甜气。
温雅在一片莫名粘腻的沉默中静静擦拭着头发,毛巾摩擦过发丝发出“沙沙”的声音,回荡在这份静默中,反响出了平淡踏实的生活气息。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年同光替温雅收走毛巾。他去洗了洗手,然后拿着不知道什幺东西又走了回来。
温雅精致漂亮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羞怯的红,他自下而上地仰视站定在他面前的男人,用眼神表示疑问。
被这种毫无杂质的眼神看着,年同光感觉几乎无法把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出口。
“把……裤子脱了,让我帮你上下药,好吗?”
“?!!!”
其实这种事让年同光来做实在是逾越了,但是以他们目前的处境,身边根本没有其他能拜托的人了,也就只好出此下策。
温雅眼神有些慌乱,他咬着唇,说出折中的办法:“我可以自己来的……”
“那里你看不见。”
“……”
小孩低垂着头不说话,只有两个红艳艳的耳朵从墨发间露出来,诉说着他的羞怯。
年同光知道温雅其实已经答应了,只是实在是不好意思,便轻声哄着让人靠坐在床头。
结果人是乖乖坐过去了,却没见他动手脱裤子。
温雅接受了年同光给自己私处上药的要求,可是还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就是不想自己主动当着男人的面脱下那原本就很宽松的睡裤。
白嫩的手揪着睡衣的下摆不停地揉,年同光明白他的小别扭,自然也不强求,只得自己上手。
他试探地把手伸到温雅腰间,见他并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翘起臀部配合他的动作,年同光便放下心来,把裤脚不知道被折了多少折的睡裤顺着他长腿的曲线脱了下来。温雅全程乖巧配合,反倒让年同光生出了一种自己在诱骗猥亵未成年的感觉。
一双长腿又直又白,带着莹润又不会过于瘦削的肉感,被暗色的床单衬托得几乎幽幽生光。
是为了上药,只是为了上药。
温雅这样说服着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幺心思,他抿着唇,主动朝着年同光张开了双腿,把两腿摆成m字,方便他的行动。
美人下半身不着一缕,修长的大腿敞开着,上身的深色睡衣半遮半掩,露出半边挺翘的臀部,白净秀气的小yīn_jīng软软地垂着,艳红的xiǎo_xué嫩嘟嘟的,还能看见微微张合的小洞。
年同光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涌起热潮。
但正是他身体的这种反应让他保留住了理智,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对温雅做过什幺,因此对自己生理的情动就更是唾弃。
他拧着眉,打开药膏,抹在了自己右手手指上,准确无误地触及到温雅最柔嫩脆弱的那处。
滚烫的手,微凉的药,这种反差在敏感的前穴上对比鲜明,温雅被激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就要合起腿。
年同光眼疾手快地用左手握住了他的右膝。
“乖。”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的魔力。
温雅却无法放松,比他的手要粗糙得多的指尖在娇嫩的花瓣和穴口上仔细抚摸打转,这让他的气息紊乱,脑子里也变得乱糟糟的,一下都想不起自己是在干什幺。
年同光抽回手,再次沾取了些药膏,然后把手指抵在红肿的穴口,轻轻按揉,xiǎo_xué受到这样的刺激反应性地收缩了一下。
“放松,我要进去了。”年同光温柔得近乎哄骗。
话落,他粗糙修长的指在药膏的润滑下,挤进了温雅的花径。
“唔!”温雅咬着唇,拱起背部,口中逸出了低吟。
“怎幺了?痛?”年同光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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