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如此担心她。也是曾经把她吓到了吧,尤其是自己高中那段时光。高中的时候有很多男孩子追她,但是那时候因为十五岁的阴影,她对异性都是避而远之,所以即使是拒绝男孩子,表现也太激烈和反常了些,偏不巧的是,其中有几次还被余母撞见了。那时她以为余母心里应是安慰的,女儿对这种事那么拒绝,总会把心思放到学习上,什么早恋她可以不用担心的。可是却没想到,这样反而是让她更加操心。
不贪玩,不恋爱,甚至是对异性避而远之到了反常的境地。
她该想到的,自己这样,她怎么会不担心呢。
想到这里她轻轻笑了,如果妈妈知道了自己之前之所以那么逃避异性是因为莫如言,她会怎么样呢?
哎,算了。
第二天一早,余母依旧很热情地,又是准备早饭,又是聊这聊那的,俨然把他当成女婿了。
“潋潋,快去送送小莫。”余母朝着余潋挤眉弄眼。
下楼。
莫如言在前边走着,余潋在后边一小步一小步地跟,思绪有些飘,突然就撞上前面人的后背。
原是走到了最后一阶楼梯。
“你怎么不走了?”
最后一个“了”字经被衣服堵住的口,听起来有些闷。
余潋忽然有些恼了,这人最近怎么了,总是动不动就抱人?还每次都这么猝不及防的,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
“潋潋,我很高兴。”余潋头顶上传来声音,“好像快点娶到你。”
他眸色幽森,好想快点娶到你,快点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谁也抢不走,你也走不了。
余潋无言,这个时候,说些什么好呢。
“哎?啊!”又是毫无防备,余潋被吻住了唇。
气息消磨于口齿间,鼻息嗅到的,尽是那个人的味道。
莫如言。
余母从阳台上看着下面,心里欢喜,尤其是在见了那辆车子之后,那果然是中秋那晚,还有前天早上见到的那辆车子。看来两人是早就好了没错。
可如此,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黯然。
是为他们迟迟没有告诉她,也是为心里突然空出的一块,到底是女儿,早早的嫁了,心里难免舍不得。
杨氏。
杨泽厉办公室里突然来了一位客人,让他很是讶异。
“姑姑,我的大明星,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杨紫欣径直坐到他办公室的沙发里,说:“你这孩子,怎么在其他人面前都成熟稳重规规矩矩的,对着我就语气那么轻浮呢。”
杨泽厉笑,给她递了一杯水,说道:“也只有姑姑,才能让我想要这么跟你说话。”
这话要是在往日听来,杨紫欣会觉得他又是在打趣她,可是自昨天见过高氏父女后,她就不这么想了。仔细一听,竟听出了苦涩的味道。
她接过水轻抿,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最近和高家小姐交往得怎么样啊?”
闻言杨泽厉动作一顿,表情收敛了些许笑意,道:“看来姑姑最近是闲得紧呐,都关心起我的感情来了,怎么,最近没有新戏吗?工作室那边也没有什么忙的?”
“好哇小子,竟敢给我转移话题!”嘻笑过后,杨紫欣的声音冷下来,无比冷静,无比认真:“泽厉,你要是不喜欢她,这门婚事,不结也罢,你爸爸那边我去说。”
空气静止了两秒三,杨泽厉忽地笑起来:“谢谢姑姑关心了,但是我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其实于我,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早就不在乎是高家方家还是王家了。”
“泽厉……”杨紫欣看着杨泽厉,心中五味陈杂。
“好了,姑姑,你就不用再担心了。你说你,总是皱着个眉头,会老得快的。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见姑父的影子啊?”
“行了吧,现在说你的事呢,别扯到我身上来。”杨紫欣甩头道。
杨泽厉耸耸肩。
杨紫欣只坐了片刻就走,杨泽厉一直目送着她远去,看来她真是专程来找他的,就为了说这些事。她是发现了什么吗?是高敏?否则怎么会突然关心起这门婚事?
“泽厉,你值得更好的人。姑姑希望你过得好,你和泽景,都是。”
杨泽厉想着这一句话,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看着办公桌前摆着的副总的铭牌,心里一阵厌烦,甚至是厌恶。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从出生起就是安排好了的。他十六岁开始接受公司管理层工作,到现在二十五岁,他的人生早就被圈定好了的,在办公室,在杨氏,在商场!
没有选择的余地。
所以,和谁结婚还有什么区别呢?
临近十点,张延在公司急得团团转,握着手机,听对面无人应答的指示,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忙中一点通,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满怀希冀地重新拨电话。
在家里舒适闲暇,余潋坐在房间里刷日语考级题目,放在一旁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见是张延的名字她感到有些奇怪,是莫如言有什么事吗?
余潋刚一接起来对面的人就马上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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