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以及防止有人欺他重案组无人,之后整整一个月,宁凡上下班都是由司君澜护送的。
而不知从何时开始,宁凡看他的眼神渐渐变了质,灼灼的目光经常烫的他不敢回头。他上次故意借开玩笑凑近了宁凡,想要验证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然而……验证了之后呢?
“咳,咳咳……”
宁凡捂嘴轻轻咳了几声,然后不自觉抽了抽鼻子。司君澜想起来,宁凡今天打过好几个喷嚏,最近天气忽冷忽热,这小孩估计是感冒了。车上貌似还有剩下些感冒药。他腾出右手,在脚边的袋子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一袋板蓝根,然后拿起前面早已被晒热的一瓶矿泉水,塞给宁凡:“感冒了?赶紧吃点药,车上没有热水,你先将就着喝点,回去好好养养,按时吃药,应该就不会加重了~”
说真的,司君澜不痞里痞气的时候蛮靠谱的,标准暖男范,心比绣花针还细,又会照顾人,只可惜他大多数时间表现的还是更像痞子。
“谢谢君澜哥~”宁凡停下手头的工作接过水和药,冲司君澜笑的灿烂。
司君澜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转头问最后排的叶微:“叶子,方庭选的这个电话亭,你怎么看?”
叶微假装自然的把视线从他俩身上移开,一本正经道:“我想我能够想象出他为什么选择那里。从他的住处到f大,中间有好几个电话亭,他无法决定使用哪个,于是取了中间值,这也符合他对‘对称’的追求。我说的对吗,小尘?”
无辜躺枪的萧哲尘静默一秒钟,点头。
“对‘对称’的追求?”
“没错,我原本以为凶手所做的包括剃去陈晓曦的头发、陈晓曦后脑勺的三排钉子中间一竖排刚好钉在脑袋的中分线上、把覆盖血迹的红油漆涂在正好处于天台正中的位置等等只是出于强迫症的需求,但是把整个案子前后仔细串一遍后发现并不只是这样,他给陈晓曦剃头剃的光溜溜的可以解释成强迫症作祟,至于其他的,牵扯到强迫症就有些勉强了……”叶微拍拍萧哲尘,“小尘,你也有这种感觉吧?”
“……”
沉默的半分钟。萧哲尘暗自斟酌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凶手对‘对称’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他不能容忍任何在他眼里不对称的事物,对称和规则是他的两个重要标准。强迫症患者有时也同样追求某种规则或者对称,但通常只针对某些方面,不会事事都以此为标准。就像你说你是强迫症患者,但你会连在哪里打电话都要计算一下距离吗?”最后一句是对着叶微说的。
答案显而易见。叶微会发觉电话亭的位置特殊也只是回想几个地址在地图上的位置时偶然想到的。方庭追求的是对称,与强迫症的范畴不完全相符合。
“还没确定方庭是不是凶手呢,现在她只是嫌疑人啊!”佟彤直言道。
“十有八|九。”话是没有说满,但萧哲尘的语气里实则满是百分百的自信。
方庭的住处地址是司君澜作提示,赫连锋的宝贝弟弟赫连归最终查到的。赫连归在学校的论坛上通过租房信息找到房主,假装也要租房,拐着弯打探到了详细地址。根据这个地址,重案组找到了方庭临时租下的出租屋。
那地方很偏僻,肉眼可见的区域内只有眼前这一排平房,周围几乎没有任何动物,绿化做的倒是不错,放眼望去一片绿色。
“挺养眼的一地方~”司君澜摘了墨镜,四下张望感叹道。
此养眼非彼养眼,是确确实实的“养眼”。不管朝哪边看都是绿,能不“养眼”嘛?
赫连锋张大了嘴巴,对这里居然也能住人感到理解不能:“我以为只有我们军人才会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儿……”嘴巴还没合上呢,突然从高空飞下一坨不明物体,擦着他的嘴唇落在地面上。
“什么玩意?”赫连锋下意识抿抿嘴,然后猛的蹲下去看地上的那一坨。
本来没人注意他,听到动静后一帮人才都转头看。短暂的怔愣过后,几个人蹲在地上笑成了几朵蘑菇,面瘫萧哲尘把身子转向一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清了清嗓子。
佟彤素来放荡不羁笑点低,这会儿数她最欢实,抹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指向那一坨:“锋哥,你再瞪它它也不会从鸟屎变成好吃的鸟肉啊!哈哈哈哈哈!”
“锋哥,你……你没事吧?……噗……”宁凡还算有良心,努力憋着笑想关心一下赫连锋,可被佟彤感染的实在憋不住,说完又背过身笑的前仰后合去了。
赫连锋的脸色跟身后的背景色有点趋同。他强自镇定的伸出大掌用力抹去嘴唇上沾的“异物”:“没事,就当中奖了……当年刚进部队时没少中过……”前面说的挺淡定,后面一句简直就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了。
赫连锋刚当兵那会儿,被拉去某热带丛林进行训练。丛林里面真正是考验人的最佳场所,野外生存作战技能g不是难事。那时候赫连锋总爱把丛林称作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事实证明丛林里不但有鸟拉屎,而且爱随时随地拉屎的鸟还不在少数。稍有不慎,躲不开高空“投掷物”,就会像现在一样中个大奖。
他的战友曾经说:“你说这些鸟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呢?高空投掷多危险啊,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坨,但是从那么高的地儿落下来,重力势能转化为动能,威力也不小,万一谁的脑瓜不够结实,哪天被砸个洞出来,这叫什么?袭警!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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