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做起来,时间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钱塘下半身几乎被撞得麻木,腿根也酸痛到不受控制,只能大敞着继续接受侵犯。他说不准过了多久,只知道花穴里的水儿都要被他肏干了,内壁火辣辣地疼。
难不成那遗欢酒还有这等功效?!钱塘咬着牙,心想别说自己受得了受不了,再任他做下去酒劲都要过了。
最终实在没办法,挥手让一道迷烟进了杨有决的鼻子,这冤家才摇晃了两下,瘫倒在床上。
钱塘瞪了他一会儿,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熟了,下意识就踹了他一脚。
本来是想发泄一下怒火,谁知这一脚踹出去,连带着腿筋、雌穴和腰胯,全都狠狠地一疼。
身下的床若不是整块玉打造,怕是早就随着他们的癫狂而散架了。
重重叹了口气,钱塘知道自己还要收拾残局,否则杨有决那么聪明,肯定会猜到端倪。
拾起被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钱塘忍着雌穴里残留的不适,咬牙切齿地一一捡回来,再帮杨有决穿上。
而穿裤子之前,还得把那根凶器上面红红白白的痕迹擦干净了。钱塘坐着这些事,本来心里就郁闷至极,慢吞吞地将他的里衣套上后,一拿外袍,一个红色的东西啪嗒掉在床铺上。
是几条红丝绦编成的佩饰,中间挽出个好看的结,低下还缀着一颗品相非常一般的小翡翠珠子。他满心疲惫没有细看,抓起来想塞回去,胳膊伸了一半突然想起它有些眼熟。
通往山头上寺庙的路上,有两个小姐妹在卖这玩意儿,嘴里吆喝的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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