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柳彦清指示望过去,果然见桌上放着一个不大的瓷白酒壶,其模样款式,与皇帝赐死大臣时用到的相差无几。
我站在原地吞了口唾沫,越看越觉瘆的慌:“柳大爷,咱,咱还不到赐死这段儿吧,实话讲,地府阎罗王不会收我,你就是现在把我弄死了,不出一个时辰,我保准要诈尸,地底下的兄弟们平日工作都挺忙的,咱有事私下解决,就不要给人家添麻烦了吧……”
柳彦清在一旁听着我越侃越没边儿,半晌笑出声来,扬声道:“谁告诉你酒里有毒的?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这酒,你还就非喝不可。”
我略一琢磨,横竖死不成,怕个什么?于是踏前一步,拎起酒壶一口干了。
我是个对酒颇有些研究的,几口灌下去,便知这里面没有方才自己想过的那些个穿肠毒物,只是这味道……我探出舌尖舔舔唇周,愣了一愣,只觉眼前一黑,两腿发飘。
“柳彦清!你竟然给我下欢喜药!”
我这一句话喊出口,心里已隐隐猜到柳彦清想要干什么,一时颇有些欲哭无泪。
果然,正头晕的功夫,柳彦清的手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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