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守的手指紧紧抓住严缄身上的肌肤,仿佛只有感受到他鲜活的体温才可以确信他的真实。
他将头埋在严缄的胸膛处,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谢谢你,还是回来了。”
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蜷缩拥抱在一起,有细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下,在他们身上布满星星点点,名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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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丹死在监狱里,等到尸体完全冰冷僵硬时才被人发现。
女孩儿手里握着一只窒息而死的小鸟,斜阳拖长了她的身影,她伸出脚踩在了她弟弟的影子上,歪着头好奇地问道:“弟弟,为什么爸爸妈妈只喜欢你呢?”
小男孩被她生生握死小鸟的行为给吓呆了,一听到她开始说话就嚎啕大哭了起来,简丹走近了几步想要靠近他,疑惑道:“为什么要哭呢?”
小男孩看着她将手中死掉的小鸟朝他递近了几分,尖叫了一声,突然一把将简丹推到在地。
手心擦在石子上是火辣辣的疼。
远处两人的父母跑了过来,一把抱起还在哭泣的男孩儿离开了,他们走远了,可简丹还在原地。
她手中的小鸟被压在地上血肉模糊,红色看起来很血腥却也很喜庆,简丹低伏在在地上又哭又笑。
女孩儿从此开始嫉妒弟弟。
二十岁的简丹,年龄正好容貌正好,是最期待爱情的时候。
她躲在玄关处听着父母与客人的谈话,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地僵硬下来。
简家这几年势头不好,徐家又遇上了政策下的困境,两家便想到了“联姻”。
徐家拿出了足够的诚意,许诺婚后会给简丹许多权势。
简丹的母亲还有点犹豫,说是不是应该问问孩子们的想法。
这个时候简丹就走了出去,她对他们说:“可以。”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简丹冠着简家的姓,流着简家的血,可比着简玦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被他们当做筹码送出去,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夺取所有!
简丹知道简玦一直对她心怀愧疚,她可以凭着这愧疚谋取许多利于她自己的东西。
于是,一步错步步错,她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徐莹莹在简丹死后就去了国外,独自一人,客居他乡。
听说她父亲徐继又结婚了,还带回了一个十岁的儿子认祖归宗,她就更难得回去了。
但徐莹莹似乎过得也还不错,一边进修学业,一边认真工作,生活井然有序,简单平凡。
若说真的缺了点什么的话,那就是太过孤单了,三十好几的人还从未谈一场正经恋爱。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世上那么多独自前行的人,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徐莹莹已经做好,一辈子一个人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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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守送年年去上学之后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又回到了家里,严缄手里还端着没有吃完的早餐,面露惊讶:“你没有去公司,是什么东西忘拿了吗?”
简守走上前吻去了他嘴角的粥粒,眼睛弯弯道:“嗯,忘记拿走你了。”
严缄显然对情话技能点满了简守不大适应,呆呆地看着简守走进了二楼的房间,又摇摇头,大概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吧。
简守不过多时就下来了,严缄转身一看,再次愣在了原地。
简守穿了一件刚刚掩过臀部的灰色毛衣,他对着他转了一圈,露出完全镂空的背部。
圆润可爱的肩头下是白嫩的侧胸和肌理分明的侧腰,打成蝴蝶结的丝带绕过项颈,软软的垂在背部和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相互映衬着。
那条凹进去的完美腰线深入若隐若现的臀缝里,半臀翘起就像是两个月亮弯弯,毛衣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白腿,就连两只脚都是光着的露出粉嫩的脚趾。
简守看着他空空的碗,笑得有些羞涩,轻声问道:“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说着就走进了厨房,捣什起碗筷来,毛衣摩擦在肌肤上,半遮半掩极具诱惑。
严缄突然觉得浑身气血都涌了上来,如果这都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大步走过去,从后面贴近抱住简守,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想吃你,你给我做。”
简守觉得耳朵充血有点痒,微微偏头躲了躲,却迎来了严缄更紧的束缚:“嗯?”
严缄坚硬如铁的地方正抵在简守的臀缝处,向前耸动了几分,惊起一片战栗,简守委实太久没有和严缄亲近了,他有点紧张和生疏。
但他还是说:“好。”
于是战火一触即发,严缄将简守翻了个面,一把托起他瘦削的腰让他坐在了大理石做成的桌台上,半边露出的肌肤被压在冰凉的桌面上,让简守抖了一下。
严缄将大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挑眉道:“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么。”真是可爱。
他咬上了他的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前粉红色的小点上打转,又停留在上下起伏的侧腰,辗转不停。
简守的腰部十分敏感,严缄早已熟悉所以不停地挑逗着。
简守却是终于受不住了,双手捧起严缄的脑袋,两人开始深情地接吻,忘乎所以。
严缄一边接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了,他掀起短短的毛衣,分开了简守的双腿。
手指灵活地抚慰、探索、亲昵,简守的yù_wàng高高抬头。
被进入的时候,简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是更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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