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了,陈家桦难免气恼,便按低秦覃脖子,也伸舌头进去,搅弄吮咂,势要定个谁输谁赢。
秦覃眼睛发红样,去扒陈家桦的西装裤,仿佛只要能扯开了个洞来,就会把自己的家伙径直捅入。
舍不得踢,舍不得动拳头,陈家桦唯有如同泥鳅一条,上下挣脱,爬离泥沼,却又被秦覃翻了个身,后压在地上。
双手被摁在头前,无形中存在一枚十字架,将陈家桦钉牢了。他委实不喜欢这样被压在身下亵玩,说难听点的,像个xìng_ài娃娃,于是他低吼一声:“哥,你放开我!”
他想不通,怎么上回喝醉了,是狗宝宝,这回喝醉了,就变田间野狗,骑住母狗后,发疯一样使劲操弄,要把它操得涨奶,操得逃不了,只能给自己生崽崽。
陈家桦企图唤回他的狗宝宝:“哥你醉了,清醒点!”可秦覃听后,却楞在原状,无声无息地哭了。
安安静静地在掉眼泪,他听到了,陈家桦让自己清醒点。
秦覃不明白,难道自己还不够清醒吗?还要有多清醒,清醒到知道不应该爱上你吗?
秦覃原本是不懂的,母亲诗作里,电视剧里,里,他人口里的爱情,为什么会那样轰烈,不过是一个人想得到另一个人罢了。不行的话,不能换一个人吗。可等到他知道“原来是真的不能的呀”时,却已经晚了。
秦覃眼睛里空洞无物,眼眶却盈满了眼泪,看得陈家桦心慌:“哥?哥你怎么了?”舔去眼泪,捧起大狗狗的脸,陈家桦用与小孩对话的口吻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跟我说说,好不好啊。”陈家桦有南城口音,讲普通话偶尔会牵连不清,听起来糯糯的。
秦覃仍然是沉默以对。
叹一口气,陈家桦咬上秦覃的下巴,作为惩处,而后抿嘴垂目道:“傻瓜,你想要,我肯定会给你的。”
从行李里拿出润滑剂,陈家桦自己脱掉裤子,跪在地上,手指插入,草草拓张了几回,便挺起圆翘的臀。来不及化在甬道里,粘液自穴口,流经臀缝、大腿和yīn_náng,继而滴在瓷面上,乍一看,状似shī_jìn。
秦覃怔在那儿,陈家桦又趴下腰。如果说,臀肉像白色蜜桃的话,那么洞口就是蜜桃缝里,藏着掖着的泛红梗心了。
洞口一张一吸地,拥有千张小手,将秦覃拉下地狱,又拥有万张小嘴,吮吸着,包裹着,将秦覃带入天堂……
完事后,陈家桦料理好秦覃,先自己清理妥后面,再回头去瞧瞧人,睡得如何。
看着秦覃的脸,陈家桦坐在床边,没忍住,解开了睡袍,缓缓套弄自己的yīn_jīng。刚刚那回,秦覃喝了酒,虽然很持久,但陈家桦却压根没能纾解。手茧的粗糙,刺激他想起,许久之前,自己曾经拿偷来的秦覃的背心自渎。而如今,他可以对着真人自渎了。
射出来的时候,陈家桦觉得,只要是和秦覃有关的,都是好的,疼也是好,性自然不会例外。
他实现了多年的遐想,将白浊抹在秦覃肌肉上,藏了亵渎神圣的心思在。最后,陈家桦作为小王子,给了他的玫瑰,一个晚安吻。
秦覃不知道,陈家桦对他的爱慕,始于羡慕,他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十七岁的陈家桦心里,到底有多完美。
然而,同样地,陈家桦也不知道,无论是十来岁的秦覃,还是现在的秦覃,其实都并不完美。
69.
陈家桦醒来后,摸摸床隔壁,秦覃不在了。他又习惯性去摸手机,手机也没了。这回起床气真的没法不重。他挠乱头发,瞧见一大一小两团肉球,娴熟开门,翘尾踮脚,走了进来。
“喵。”巡视领土的过儿,君临此地,后头跟着胖了一轮的姑姑,威风八面。它俩“神雕侠侣”,扫一眼睡到日上三竿的两脚兽,嫌弃不已,继而找准落地窗前的纸箱,塞完一只又塞一只,挤成满满一盘。
陈家桦蹲在一旁,索性坐地上,不能一块儿农民揣,便手抱膝盖,嘴里念念有数:“一、二、三……”
说来,过儿也算作自己前辈了。过儿是老大,他是老二,姑姑是老幺。他们都是秦覃捡回来的。秦覃不但给予他们叫作“家”的东西,还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就在这里。”
亲一口过儿,陈家桦咬猫耳说:“我们都要加油啊。”而后,陈家桦在书房找到秦覃,他没有敲门,心情颇佳,喊道:“哥,早安。”
秦覃心一促,将正翻看的文件盖好:“家桦,你醒啦。”像是喝水呛着了一样,秦覃有些拘谨,两人尬了几分钟。
陈家桦以为秦覃在处理紧急事务,毕竟昨晚伍阮祺都专程跑一趟了,便道:“哥吃早餐了吗?我去做吧,冰箱有冻好的云吞,我再下几把虾子面。”
“嗯。”秦覃才点头,就见陈家桦转身迟缓,脚微微发抖。他忙起开身,将人牵至沙发坐下,捋高睡袍一瞧,两个膝盖都红了淤了,想必是昨晚,把人押在地上时弄伤的。
眉头皱成咸菜,秦覃越是吃味越不是滋味,咸得发苦。他半跪在地,边帮陈家桦上药,边轻轻吹气:“疼吗?”
小狐狸淡淡地说:“我不怕疼的。”秦覃一顿,动作更加温柔了:“可我怕你疼。”
陈家桦笑了:“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油腔滑调的?”
横抱起人,秦覃把陈家桦当半身瘫痪对待,道:“你喜欢听,我就会说了。”又抱揽早餐,挑罢十来颗白里透粉的小云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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