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厨房讨要了一碗小米粥回来,因为没有人被罚,所以大厨很慷慨地就给苏澜宇盛了一碗。苏澜宇看着这清汤寡水的也没有抱怨,有的吃就不错了。
他喝完粥,穆余就开始一个劲地问他问题,秦山秦时兄弟俩也坐在旁边,一脸的好奇。苏澜宇便将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直到早上被送回来的事朝他们复述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发酒疯那一大段全部删了。
一向不爱说话的秦时表情有点怪异,他小声道:“所以景山君是因为喝醉了才对着传音海螺乱吹的吗?”
秦山憋着笑道:“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景山君虽然厉害,却是个五音不全之人。”
“……”苏澜宇对于韩君平白被冤枉一事有点愧疚,但是他刚刚想起来韩君平昨晚好像也发酒疯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口。
这他心里就不服了,怎么是韩君平先亲他呢?自己居然没有亲回去,真是窝囊!
三人不知道苏澜宇此刻的心情波动,看他脸色依旧挺差,穆余反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到底哪里难受?秦山说正式弟子中有几位前辈也是学医的,我帮你去请他来。我虽然请不动不周师叔,和普通弟子还是说的上话的。”
昆仑派的正式弟子聚集在另一座山上,都是自个修炼,偶尔严蔚然和掌门会去略一指点,只有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弟子,才需要昆仑强者的庇护。
“别,去另一座山危险不说。而且我也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就好了。”苏澜宇道。
“可是……”
苏澜宇听着外边有隔壁去上课的脚步声,便让穆余他们快点走:“别可是了,我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你们快去上课,给我和景山君告个假。”
三人出了门,朝着苏澜宇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晚上回来和你一起去食肆吃饭。”
“好。”
其实休息了一会儿,他的头倒不是很难受了,不想去上课只是单纯地怕遇见景山君而已。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有损他颜面的事,现在全昆仑都知道韩君平五音不全了。
那怎么办?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阿。而且他把脑海里的记忆都过了一遍,自己并没有在醉酒的时候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按理说景山君即使怀疑他,也不会知道他堂堂长明教主居然恐高这一秘密。
然后就是不周,苏澜宇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不周碰过面的,不过他那些话又岂止是暗示,就差指着他的脑袋说:“你就是苏澜宇。”了,可见这个人非常聪明,他想让他先自乱阵脚。
所以这么闪烁其辞,那么他可能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身份。
苏澜宇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梦里自己一会被严蔚然丢在了昆仑没有人迹的雪山上,一会又被薛晓晓用火球烤着。直到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他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他感觉头重得很,比今天一早醒来还要难受。眼珠子一转发现景山君带着不周站在他面前,方才那只手,应该是韩君平的。
“你给他看看,他脸烫得厉害。”韩君平朝不周道。
旁边的穆余没想到自己只是帮苏澜宇请了个病假,这厮一下课居然直接就把不周师叔给请来了。不周也很细心,望闻问切三个步骤全部过完后,他才将自己第一眼就得出的答案说出口:“应该是受寒了,这会正发着热,我开副药灌下去就没事了。”
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个受寒法。
韩君平二话没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苏澜宇拦腰抱起,苏澜宇瞪大了眼睛,没什么力度地挣扎了一下,声音有点沙哑:“景山君?”
“人是在我江fēng_liú火着凉的,我自然要负责。”于是他就在这片诧异的目光中,用法术画了个极其耗力的传送阵出来,将提着箱子的不周和手里抱着的苏澜宇,都一并送到了江fēng_liú火里。
穆余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心中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情感油然而生。他想,景山君真是个……有担当的人呢。
秦山和秦时则是第一次见识这种高阶法术,当下兴奋得不得了:“景山君好厉害阿。”
秦山对秦时道:“总有一天,哥哥也会变得像景山君一样厉害,然后秦时想去哪里,哥哥一个法术就可以送你过去。”
“嗯。”秦时笑的天真烂漫。
韩君平将苏澜宇放在了他的床上,又给人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然后朝不周道:“二师叔,你到外边把药煎了。”
“这像一个后辈对师叔说的话吗?居然命令我干活。”不周一边将箱子里的草药配好,一边抱怨道:“怎么我对你好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对我如此贴心?”
抱怨归抱怨,不周还是勤勤恳恳出去熬药了。韩君平盯着苏澜宇看了良久,没说话,然后默默走出去了。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韩君平的眼神吓的,即使是在相对比较冷的江fēng_liú火,苏澜宇也还是出了一身汗。再说这韩君平对他态度也异常奇怪,这是想偷偷报复还怎么的?让苏澜宇半点琢磨不透。
没过多久,韩君平就抱着一木盆冰泉水回来了,这昆仑山泉,能降温提神,多喝些还能延年益寿。苏澜宇翻了个身道:“景山君?”
“别说话。”韩君平将白纱布打湿了,再拧干,尔后折叠好轻轻搭在苏澜宇的头上。
苏澜宇怔了怔。未曾有过,他这冗长的一生,活了几百年,都未曾有过一个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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