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然后问它,你下午都在做什么呢。
它支支吾吾,没有如往常般利落地回答我。
我捏捏它的脸,手指搅动它的尾巴。它受不了,才说,它在睡觉。
我有些惊愕,但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它玩闹,将它亲得满脸红晕才作罢放手。
我召来了宫女询问它的作息,才知道它惊人的睡眠时长。
那段时间,我不在它身边的时候它几乎都在睡,嘴里总是叼着薄荷,也不嚼,就叼着。
晚上的时候我抱着光溜溜的它,亲吻它的小腹时,发觉它微微隆起的肚子。
它害羞,往被子里钻。我随它去,但也钻进了被子里,将它抱在怀中。
我摸摸它的肚子,问它,这里是有了小丁丁鳄吗。
它困顿地说,怎么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嗜睡叼草,你肯定怀了我的宝宝。
它没搭话。
它睡着了。
我便当它有了我的宝宝。
我不再允许它赤条条地到处乱跑。我强迫它穿上宽松的衣袍,每天在它下床前为它套上软底的布鞋。马场也不再对它开放。
偶尔晚上时,我会进入它,缓慢地推入,等到它适应了我才克制地动起来。它舒服时会发出“哼哼”声,缠紧我。
我深深浅浅地吻它,探入它薄荷味的唇间。它高潮时总是蜷缩起脚趾,绷紧了柔软的腿肚,绞紧了我泄出来,我也抽动几下后射在它的体内。亲亲它,直到它的后面放松下来时,再慢慢退出。
不让它骑马,它便气咻咻地到处跑,几乎把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全都翻了个个儿。
它登登登地跑到我面前,将薄荷插到我的发间,又登登登地跑走。它匆匆忙忙转过去的脸上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
我能做什么,这时候它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它摘下来。
而我没有等到它要星星要月亮,我就已经老去。
我弯下腰,双手撑住自己的膝盖,缓慢又吃力地坐上摇椅。宫女在我的双腿上盖上薄毯。我闭上眼,只觉得精力不济。
我只当我会像以往那般睡去醒来,消磨过一个下午,然后是黑夜。却没想到再次醒来时却是在恶龙的城堡。
我听见恶龙说:“咦?怎么还不醒?”
于是我睁眼,看到它,哦,还是那只恶龙。
我问它:“我怎么在你这?”
它搓搓手说:“一百年前你的母亲打败了我,我答应她帮她做一件事。她要我帮她照顾好你。”
我:“……我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身体轻盈,手掌的皮肤紧致而光滑,仿佛返老还童。
它干巴巴地解释道:“娜娜是个精灵,所以你是个半精灵,当你人类的血统走到尽头,精灵的血脉就会觉醒……然后就、就是你现在这样。”说完,它“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唧唧地躺回金子堆中打滚
我:“……”多年不见,它还是一如当年。
它只是哭了一会儿,就接着和我说:“嗝,按照恶龙的传统,虽然答应过要帮忙照顾你,但不能就这样照做。
“唔,你丁丁鳄side:
我走在溪流间,细小的溪水从脚下层叠的圆石间流过,哗啦啦的带来凉气与森林的信息。
我选好一块平坦的石头,合衣睡在上面。石头三面环水,我回想精灵在情欲中的模样,在虫鸣中入睡。
我被鸣啭的鸟啼叫醒,傻兮兮的白鹡鸰走在我的身边。
太阳出来了。
我架起微型打火器,从行囊中取出锅子和速食面,放入调料包,加进溪水。水沸腾时,我又看到了那个精灵。
他金色的卷发散漫地从发冠中流泻而出,太阳在他的身上温顺地臣服。
他金色波浪簇拥着的颈间隐约露出暧昧的痕迹。
他轻盈地走到我的面前,将薄荷放入我夹了面的碗中。
他似乎没有受到前一夜的影响,但脸色在我的目光中总显得苍白。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好像从昨夜见面起我就没有听到过他说话。除了那时,我将他压在床上问他,疼吗。
我向矮人的聚居地出发,沉默地埋头赶路。他跟在我的后面,金色的发梢在斗篷外一晃一晃。
我偶尔停下来喝水吃饭,他就坐到我的不远处。我有时会看看他,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就从我的脸上移开。
他小刷子般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显露出茫然寂寞的姿态。
我只当他会这样一直跟着我,就像一只傻兮兮的白鹡鸰。
没想到当我在妖精的旅店落脚时,他激动地推开向我搭讪的玫瑰精。他有些愤怒地看着我,随后又露出伤心的神色。在口哨声中他把我拽进房间,狠狠地将我推到在床上。他似乎是想上我,却最终被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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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地被我压在身下,我的手指粗暴地捅入他的身体。他吃痛地瑟缩,原先激烈的怒火也随之灰飞烟灭。他用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请求我。
他求我轻一点。我不听,潦草地扩张几下后就捅了进去。没有润滑,他又太紧,我卡在了半途。
他疼得浑身颤抖,手指抓紧了床褥,骨节泛出用力过度的白色。
他的眼中有水光,但我不管。我抚弄他的前面,揉捏他的双卵,精灵的身体连那处都显得优雅秀美。
我最后还是强硬地完全插入。
我看着他眼中的泪珠涌出绿湖,想起头一次和精灵上床时的光景。他似水般地抱着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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