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房间里暧昧的水声在亲热中越发浓烈。
言木的双手搂上我的脖子,亲昵的承受着甜蜜的热吻。
他闭着双眼,轻颤的睫毛泄露了他的羞涩,薄红的双颊在密密麻麻的吮吻中变成亮丽的艳红。
一吻将歇,他的眼睛慢慢睁开,待看到我洋溢的笑脸,他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胸膛处,只能窥视到通红的耳根。
我抚着他的后背,谙哑的开口:“和我一起陪爹爹他们吃早饭,等一下他们就走了。”
“嗯。”
从床上起来,和言木梳洗过后,才不紧不慢的携着他去陪爹爹他们吃饭。
那天的早膳很是丰富,言木比平时吃多了一些,就不知是因为爹爹他们来感到高兴还是被我给亲得饿坏了。
正午,阳光普照,微风习习,万里无云的碧空一片亮澄澄。
别院的正门前有两座闲适雅致的马车,四周被精致的丝帛装裹,栩栩如生的绣工让马车充满古色古香的韵味。
“爹爹,父亲,大哥,我会想你们的。”
言木的手被爹爹牵着,他的目光有些不舍,更多的却是笑容。
“言木好好照顾自己,怀孕了,万事多加小心。”
爹爹的嘱咐让言木轻轻“嗯。”了一声,我把他搂在怀里,对着爹爹道:“我会照顾好言木,爹爹请安心。”
爹爹看了我一眼,抱了抱言木,才跟着父亲一起上了马车。一旁围观的大哥拍了拍我的肩,也跟着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马车启程,辘辘的马车声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我才牵起言木的手回到宅院。
聚散离别,本就常事,却还有无尽的相逢值得期待。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七章:暂起波澜
秋夜微凉,夜深寒重。寂静的别院,一轮皓月高挂在空。清冷的幽光洒在屋顶上,铺满了细碎的光影。
我和牧御寒独坐在屋檐高处,喝着酒坛里的清酒,为他的临行作为饯别。
“喝这么多酒,也不怕嫂子着急。”牧御寒带着酒气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抬头望着那一轮明月,月光下他的脸似是覆上阴冷的寒霜。
“你不是要走了,来日可不能日日相见。”
我喝着酒,想着呆在房里的言木,怕是回到了肯定被他念叨着喝酒伤身。
只是一想,心里就涌动着暖意。
“陌师兄,你知道你变了吗?我可不曾见你如此眉目含笑,连眼神都温柔似水的模样,怕是想到家里那位了罢。”
见被他盯着调侃,我有些不自在的摸摸嘴角,似是不曾想到,只要想到言木,我的表情会变得这般柔情。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讨个夫郎,见你们一个个拖家带口的,还挺羡慕。”
“你不是喜欢腿长细腰大胸的姑娘家,怎么好上这口了?”我诧异的望了牧师弟一眼,见他微微挑眉,半阖着眼睛傻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因为男子比较耐操,姑娘太不经揉捏了。”他大言不惭的话,实在是有伤风雅。
“无论男子还是姑娘,娶回来都是要疼的。况且就你这身段,只能是被压的。”
却不想,我这话一语成谶,再见牧御寒时,他可是粘他夫婿得紧。
那晚的月光很美,我和牧师弟杯酒言欢,直至夜深。
回到屋里的时候,明晃晃的烛火还未熄灭,我走近床沿,盯着床上看到我回来起身的言木,我有些无奈的摸着他的头:“怎么还不睡?”
他没有接话,只是脱着我身上的衣裳。温暖的烛光照耀着言木恬静下的脸,低垂下的眉眼安静却从容。
他穿着轻薄的单衣,一头青丝垂在脑后,在他小心的动作下,我的xiè_yī被解开。
言木拿着药轻轻的涂抹着还未愈合的伤口,他认真的神色映入眼帘,轻颤的睫毛下是抿着唇角的脸。那晕暖的光亮让他的脸似真似幻,美得仿佛裹上神秘的轻纱。
伤口被裹上新的布条,细细密密绑紧后,我才把言木抱在腿上,吞下他猝不及防的惊呼声。
“嗯……夫君……”温柔的吻着言木的额头,烫热的亲着他细长的眉眼,吻着他泛红的双颊。
“言木真甜。”我吻得有些迫切,烫热的嘴不住磨蹭着言木温热的唇,舌尖舔舐着他温软的唇肉。见他牙关轻启,我扣着言木的脑袋,把他推倒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吮吻着他的气息,嗅闻着他淡淡的体香。
言木在我的亲热下发丝凌乱,烫红的双颊热度不住飙升。疯狂的亲吻让他透不过气的喘息着,耳边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口不住起伏。
烛火下的玉峰因为热烈的亲吻,不住的触碰让那处粉嫩颤巍巍的顶上我的胸膛。
烫热又硬挺,痒痒的直抵心底。
我停了下来,看着言木被我蹂躏后红肿的唇。烛火摇曳下,他的眼睛看着我,水汽氤氲的双眸泛着情热的湿意。
他抱上我的脖子,双腿缠上我的腰,微仰着身子把已经硬挺的**头抵上我的下巴。
言木不敢看我,只是身体有些发颤,耳根处染上淡粉,两颊红若滴血。他垂下眉眼,脖子上的手似乎微微的泛着薄汗,腰上的腿越缠越紧,我盯着他埋在肩窝的后脑勺,低下头把粉嫩的**头连同轻薄的面料含住。
他颤栗着身体尖叫,抱着我的脖颈忍不住的低声惊呼。
粉嫩如水的奶头在舌头的舔舐下愈发肿大涨硬,湿濡的面料在胸**上摩擦着白皙的软肉,痒痒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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