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有只手探到前面摸了摸他的咽喉。有点疼,想是那条领带留下的痕迹。对方沉吟了一会儿,短暂松手,将那条布料上提,改成勒住他的口部,示意他张嘴衔住。他顺从照办,随後感觉一股不容推拒的蛮力拉得他整个头颅向後仰。
身後传来一阵满意的低笑,有人轻拍他的臀侧说道:「很好,现在你又是一匹小母马了。」
他很自然地又融入了这个角色。坚韧的布料被唾液浸湿,卡着他酸麻的牙关,却依旧忠实地传达主人的指令。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便知道对方要他做什麽。他被驾驭着跪爬而行,时快时慢,或左或右,动作如行云流水,彷佛他生来便是这样一匹驯服的马儿,生来便是要给人骑着肏──无关羞耻,也没有屈辱。
再後来的事他就完全没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肏射了很多次,上下里外也被射得满满的,而陷入昏睡之前,似乎有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自己……。
林肃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儿子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滚过来蹭着他撒娇了一会儿,才一面打呵欠一面掀开被单下床梳洗去。几分钟後,林肃的脸颊又获得一个带着薄荷清香的早安吻,就像之前每一天的日常。
两人都没提起昨晚那场性质特殊的欢爱。林肃颇有几分意外,自己的反应居然如此淡定──换做以前,但凡宝宝有任何异常的表现,他肯定都要翻来覆去地担忧许久。可是这次他仔细回想整个过程,却发现自己毫无抵触就接受了。不如说,原来自己内心一直渴求被这样对待吗?
他的人生经历与他高大英武的外表,使他无论在家里或职场,一直都是担任领导者与保护者的那一方。而他也的确是喜爱照顾人的性格,便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然而,再怎麽强悍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依靠他人的需求。林肃的这种需求渐渐化为对於臣服、被支配、全然交付自我等行为的渴慕。这种yù_wàng比肉慾更深层更隐晦,迟钝的他自己从未意识到,心思细腻的爱人也来不及在他俩短短的相守时光里发掘出这个秘密。没有人。
只有林念。他的宝宝,这个与他朝夕相伴将近二十载、恨不得将满腔真心掏给他的少年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敏锐地读懂他的灵魂的人。
读懂他,然後满足他。
这一刻,林肃终於弄明白自己与儿子之间的关系。他们是父子,也是情人,是灵魂伴侣,再也无法否认。感情的重量是世上最甜蜜的枷锁,林肃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既年轻又苍老,既心慌又平静。
此时,林念提着衣物篮往阳台走去,经过林肃身旁时顺势歪头啄吻一下他的唇角。林肃抬头与他四目交会。
「爸爸,我爱您。」
「我也爱你,宝宝。」
今天的天气晴朗,林肃忽然很想带宝宝去扫墓。
第9章 (九)抱着墓碑挨操,用精水yín_shuǐ汗水祭奠爱人
爱人被葬在市郊一处清幽的山头。这里景色绝佳,更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风水宝地,价格自然也高得吓人。尽管当年手头吃紧,林肃仍然坚持将爱人葬在这儿。这是,他能给爱人最後的疼爱了。林肃甚至早早在爱人的隔壁预订了自己的墓地。
初为新手单亲爸爸的那几年,有许多个夜晚,他会一面想像林念宝宝长大成人、前程似锦,一面想像自己长眠於爱人身侧,两人终於在不可知的另一个世界重逢──就是这样的两个念想,支持他撑过最艰难的岁月。
最近几年,他很少想到死亡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一天天成长茁壮、蜕变成一个极好的年轻人,还有什麽比这更让人想歌咏生命的不可思议吗?他感谢爱人把宝宝带到他身边,感谢宝宝重新教会他活着的喜悦。
以前,林肃几乎不曾在清明节以外的时候来探望爱人,因为怕自己情绪失控。
然而今天,就这麽一个平凡的上午,他坦然地望进林念清亮的双眸深处,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何要惧怕。
林念欣然同意扫墓的提议──应该说,爸爸提出的任何事他都想积极响应。
父子俩都是很有行动力的人,很快置办好鲜花素果、洒扫用具与纸钱,驱车入山。
林念今年是考生,清明时节正焦头烂额地准备大学入学面试,没有同爸爸一起来扫墓。算一算,他已经超过一年没有来看望父亲了。
迎着拂面清风,踏着崎岖山径,父子俩各提着几袋用品,一前一後拾级而上。今天的氛围和往年完全不同,并不只是因为没有其他扫墓的人潮……林念思忖,应该是因为自己的心态有了改变吧。
小时候,这条山路显得是那麽陡峭那麽漫长,他走不快,爸爸也不催,只是一手扛起大包小包的用品,匀出一手拉着他,或牵或抱,走走停停,耐心陪他一步步走完全程。那时他仰望爸爸,想的是要追随他、倚靠他。
如今,他可以不用多喘气便走完短短的小径,还可以分摊爸爸的重担,而走在爸爸身後、望着那孰悉的高大背影,他想的则是:我要支持他,我要守护他。
林念稍微走快几步赶上爸爸,扯住他的手臂,在对方转头时再自然不过地交换了一个湿润而纯洁的吻。分开後,两人都在彼此清澈的眼底看见自己真诚的微笑。没有交谈,他们牵着手,在这条对两个成年男子而言稍显狭窄的山道上,亲密地并肩而行。
父亲的墓碑样式简单,分到的墓地也只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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