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又柔软的舌头表面无数细小的突起在舔弄发硬的会阴的同时让微痒的酥麻覆盖上雪的胯间,白先生双手分开挺翘的双丘让后穴暴露在视线中。舌头在会阴和穴口往复移动,撑开松软的穴口舌头进入深处,像是要把gāng_mén里的褶皱全部伸展开一样地舔舐发出“咕咕”的水声。从尾骨向yīn_jīng的顶端,像是在雪那已经习惯快感的屁股中燃起了沸腾的物体,快感的火星霹雳啪啦地爆开。
美好的东西,就像摆在桌子上的美食,不仅会引来美食家,还会引来苍蝇。白先生一直立志做一个美食家。
雪是一只极其美味的受,而且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正因如此他平时受的折磨最多,而白先生也因为这一点对他更加照顾。白先生不想像其他人一样用尽各种办法把雪弄哭,但是和高扬待的时间长了,难免承袭到一些残暴因子,偶尔兴致一来也会故意折腾折腾。
舌头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耻骨附近痒痒的,雪在下腹部被震动的同时泄漏出细小的轻哼声。
雪算是比较能忍的,大家有目共睹,除非……
白先生突然将舌头抽了出去,雪的gāng_mén还张开着,寒冷的空气抚摸着肠壁。白先生用手代替了舌头,让雪用唾液使之湿润之后一边转圈一边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手上动作着,白先生低下了头,张开嘴在雪的背上咬了一口。
“啊!别咬!”雪突然叫了出来,身体一颤弓起了后背,腰扭动着贴近白先生在他胯下蹭来蹭去,气息都跟着乱了。
“不行哦不行哦,还没扩张好呢。”白先生轻笑着向后躲。
“进来……快点啊!”乱七八糟的感觉从身体里涌出来的雪转头催促着。
一旦
被刺激到这个隐秘的敏感点,雪立刻就会化了。
这个敏感点在后背肩胛骨往下脊柱往左腰部往上的一个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还是挺久以前有一天白先生闲极无聊想要挑战一下“咬遍雪身上每个地方”成就的时候发现的,这是一个小秘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
“那我们就都进去了哟”
月听到招呼吐出了嘴里的肉块,向上挪了挪躺在雪身下,雪自己握住他的小小月,硬热的肉块顶1 ◥2▽3⊕d ▃○ 在屁股的山洞,雪努力放松深深地吐出呼吸,紧接着,那个感觉到来了。
舌头和手指难以比拟的刚直刺进身体,可怕的压迫感带来一阵疼痛。即使是职业的不好好扩张也会痛的,而且,一会,还会有第二根。
但是比起疼痛更剧烈的是内壁被压迫而传来的,快感。
“嗯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先生搂住雪震颤的腰肢,两根手指贴着月插进雪的身体里。
“说起来,平时真的很容易忘记你们俩是亲兄弟呢。”
雪的后穴明显收缩了一下,然而白先生毫不客气地用手扒开了穴口,一顶到底。
“呜————————————”雪咬紧下唇忍受着撕裂一般的剧痛。
“里面一吸一吸地动着,超爽的你觉得呢?”白先生询问月,月正摩擦雪缩进包皮里的guī_tóu让他好受一点。
“不知道,习惯了。”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反正白先生是不在意回答是什幺啦,更加贴紧了雪开始摆动腰部。仿佛被拳头击打前列腺那样的冲击,雪痉挛着抓住了月的胳膊。
“啊啊——啊!唔!咕、嗯!啊啊!!”随着“啪啪啪”的声音,雪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苦闷呻吟,痛苦和快感混杂在一起狂乱喷涌。
“舒服吗?”白先生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动着,一手固定住雪的腰另一只手则一直在那个神奇的敏感点出徘徊,因为疼痛雪缩得很紧,还有另外一根在里面摩擦着他,勒得他又疼又爽——当然,如果能不疼那就更好了。
雪点点头:“舒服。”
这是真话,雪的前面在一滴一滴地流着眼泪。
所以其实在白先生心里给雪的评价就是一个字母——m。
“争取五分钟结束战斗怎幺样?”他舔舔舌头,因为见到雪簇紧的眉头又有点良心发现了,那些小小的残暴因子又回去了,开始有点心疼了。
月的内心是赞同的,然而不能就这幺直说:“您今天是累了吗?”
“最近一直都累。”
“你们俩好了没有?能不能动一动?”雪不耐烦地都开始催了。
“好好好,如你所愿艹哭你。”
白先生前后的运动让雪颤动着的身体摇晃不已,屁股中前列腺的正面侧面都有无法躲开的刺激,蹂躏般的刺激让雪脑袋中空白一样地兴奋着,挥动着弯曲着上半身,断断续续地一边努力向后仰一边喘息一边发出模糊的声音:“哈啊啊啊啊啊……用力……”
“啧啧。”白先生嘲弄地咋舌,捏住很硬的收缩的rǔ_tóu。
“舒服……!唔……”雪一但化了就热情得不行呢。
被guī_tóu充分摩擦的肠壁带动前列腺翻卷拧扭,因为被揉搓性感带而使前方止不住地溢出液体,与shè_jīng时相似的高潮连续连续向雪袭来。这时白先生轻轻抽出一部分,然后就以深入一半的位置一口气向着内部刺入,并非那种用腰部拍打,而是在插入足够深处后像要翻开性感带般地上下带动腰部,guī_tóu画出大大的圆弧,带着柔软的肠壁来回发出湿润的声音搅弄。
这样的动作也刺激到了一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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