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冷气。高尔偷偷塞进嘴里的蛋糕不知不觉掉了出来。
一个块头至少是正常人两倍的女人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她的一只鞋子就有儿童用的小雪橇那么大,只有海格可以与她在体型上堪堪比较。但是与海格近乎半野人的形象不同,这位大块头女士有一张很俊秀的橄榄色的脸,一双又大又黑水汪汪的眼睛,还有一个很尖的鼻子。她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闪亮的发髻,从头到脚过着一件黑缎子衣服,脖子和手指上都闪耀着许多华贵的蛋白石。
可以说,如果忽略她那不正常的身高的话,这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士,不仅美丽,姿态也十分优雅。
但是德拉科很显然不这么认为。
“天啊,她是吃什么长大的?”他惊奇的低声说。
“膨胀咒吧?”布雷司推测,“也可能是催长素。”
“莫延,你认为呢?”德拉科转头问。
“讨论一位女士的身材是不礼貌的。”休说,“我比较关心另一件事。”
“什么?”
“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迟到了。”
所有人站在那里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眼巴巴的望着天空。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很多人都冻得微微发抖了,这时休他们脚下的火焰格外显眼。斯内普教授冷冷的瞥了一眼,魔杖一挥就把它熄灭了。本来还挤眉弄眼嘲笑旁边低年级格兰芬多的德拉科立刻就把脸皱了起来。
“在湖里!”一个格兰芬多男生高声喊道:“快看那湖!”
湖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冲打着潮湿的湖岸。他们听到一种被压抑的隆隆声和吸吮声。接着湖中央就出现了一个大漩涡,一根桅杆从漩涡中心慢慢升起,然后一艘气派非凡的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衬托得舷窗灯光雾蒙蒙的,就像幽灵的眼睛。
船靠岸了,一群穿着毛皮斗篷的大块头家伙走过来,当先一个人穿着一件银白色、又滑又软的华丽斗篷。
“那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德拉科凑在休耳边悄声说,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就连站在他们身后的高尔也听不到。“我爸爸认识他,他以前是个食死徒,出卖了很多人才没有被关进阿兹卡班。”
休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候,紧跟在卡卡洛夫身后的那个人被人们看清楚了,很多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天哪,那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因为斯莱特林四年级在长桌最靠近门的那一边,而且学院选拨的标准比其他学院都要严苛,所以旁边的空位很多。当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走进礼堂后,直接就在斯莱特林长桌上落座了。德拉科兴冲冲的从座位上跳起来,横眉怒目的把坐在最边上的高尔赶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他自己蹭的坐下来,旁边就是威克多尔·克鲁姆。高尔虽然不情愿被赶过来,但看到其他长桌上羡慕的眼神,还是得意洋洋的挺起胸膛,连吃相都文雅了不少。
“德拉科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魁地奇。”休笑着说。
“原来是没有这么狂热的。”布雷司若有所思的说,“他最近变了不少,跟格兰芬多的冲突也少了。总说什么时间不多,要抓紧享受之类的——休,你知道他最近有什么计划吗?”
“似乎要到什么地方旅行一段时间,我没有仔细问过。”休漫不经心的回答,看到布雷司已经把视线转到教工长桌上才松了一口气,暗自想着要提醒德拉科别在这些地方露馅。
等所有人都坐好后,礼堂里就只剩邓布利多一个人还站着,人们渐渐安静下来。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鬼魂们,还有——特别是——贵宾们,”邓布利多笑眯眯的望着那些外国学生,“我怀着极大的喜悦,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兹……”
“休,你在想什么?”晚宴结束返回宿舍以后,德拉科问道,“整个晚宴你都心不在焉的。”
“我在想——”休慢悠悠的说,“巴蒂·克劳奇……”
“他有什么好想的?”德拉科厌恶的说,“一副没睡足的样子。”
休眉毛微微一挑,“怎么说?我看他精神很好。”
“你没看到吗?”德拉科说,“在介绍他的时候,巴蒂·克劳奇既没有微笑,也没有挥手。吃饭的时候也基本没有搭理旁边的人,这跟他以前可不一样。我爸爸说,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一丝不苟,正经的几乎是拿尺子量出来的,但其实权力yù_wàng很强,笼络人很有一套。”
休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便翻出活点地图,从上面找到了两个“巴蒂·克劳奇”的名字,沉思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德拉科就把宿舍里的人都叫起来,浩浩荡荡的到门厅去看有谁报名。
在门厅中央,一只大大的削刻得很粗糙的木头高脚杯放在凳子上,里面跳动着蓝白色的火焰,一道细细的金线把杯子围在中间,那是邓布利多亲自画的年龄线。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弗雷德站在年龄线的边缘,深深的吸了口气,踮着脚尖像跳水运动员准备从五十英尺的高台上跳下去一样跨过了金线。
“他满十七岁了吗?”德拉科喃喃的问。
然后他就不需要回答了。
乔治得意的大喊一声,跟着弗雷德往前一跳,紧接着就听见一阵咝咝的响声,双胞胎就被狠狠的扔了出来,随着一声响亮的爆裂声,两人的下巴上冒出了一模一样的白胡子。
门厅里的人哄堂大笑。在经过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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