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根本没有这对夫妇,都是我编造的。”休毫不迟疑的回答。
“那么,你的姓,是因为妈妈?”哈利问。
休点了点头。
“小时候的事,你全部都记得?”
“不是。”休说,“在圣芒戈的事模模糊糊只记得一点(因为那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昏睡),离开圣芒戈以后的东西就记得比较清楚。”
“……我很抱歉,休。”哈利忽然抱住他。
“为了什么?”
“……为了一切。”
“不关你的事。”休闷闷的说,“我还一直在骗你。”
“不管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高兴。”哈利轻声说,“无论任何事,我都会支持你的……休,我欠你很多。”
“别这样说。”休咕哝着:“哈利,你想让我羞愧的钻老鼠洞吗?”
“我是认真的。”
“哪怕我和邓布利多作对,你也站在我这边?”
“你不会的。”哈利低声的、郑重的说,“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如果我一定会呢?”
“不会的。”哈利喃喃的说,“不会有那一天。”
休眨眨眼睛,觉得有些不对劲。
火车慢慢减速,最后停靠在霍格莫德车站。车门打开了,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他们在倾盆大雨中低着头、眯着眼睛走下了火车,冰冷的雨水又急又猛地浇灌下来,冻得所有人浑身颤抖。远远的,一百辆由体型像马的黑色夜骐拉着的马车正在等候着他们。
穆迪和炸尾螺
礼堂大厅还是像以前一样辉煌气派,成百上千的蜡烛和金制的餐具晃得人眼花缭乱,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很温暖,除了天花板看起来格外不搭调——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看上去和外面的天空一样风雨大作,黑色和紫色的云团在上面翻滚,叉状的闪电不时的划过,照得大厅里的人脸色惨白。
和以前一样,休在分院帽唱歌的时候堵住了耳朵,等到有学生走上前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才解除咒语。他并不是很在乎谁分到了斯莱特林,只是揉着肚子盼望着快点开饭。
“马尔科姆·巴多克!”
“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长桌上响起了一阵欢呼声,德拉科也在拼命鼓掌。格兰芬多长桌边传来嘘嘘的喝着倒彩的声音。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热情?他是你的亲戚?”休好奇的问。德拉科通常的表现都是不屑的审视那些刚刚下船、因为冻得发抖而看起来格外胆怯的新生们。
“巴多克算起来也能说是我们的亲戚,所有的纯血家族都有一点血缘关系。”德拉科说,“不过我看重的不是这个。巴多克应该是非常优秀的人才,这样的人进入斯莱特林,格兰芬多有的哭了。”
“应该?”休挑起一根眉毛,“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是马尔科姆·巴多克。”布雷司把头伸过来,插嘴说:“他母亲本来的姓氏是奥格登。”
“奥格登?”休眼睛一转,想起了自己从哪里听过这个姓氏,“最神秘的奥格登?”
“你也知道?”布雷司意外的看着他,在他眼中休从来都是不问世事的那种人,连自己学院里发生的事多半都不是很清楚。
“埃德蒙跟我说过一点。”休说。
“哦,当然。”布雷司恍然大悟。
“犯傻了吧你?”德拉科大笑着拍拍他的头。
布雷司一把拍开他的手,打量着那个金发蓝眼的俊秀男孩。
“虽然姓巴多克,可是看着还是像奥格登家的人。”他赞叹的说。
休瞥了他一眼,虽然那个十一岁的男孩气质温文尔雅,餐桌礼仪也很优雅,但是在斯莱特林并不显的突出,真不知道他凭什么做出那孩子“看着像奥格登”的判断。
在所有空盘子忽然堆满食物、长桌被压得直哼哼的时候,休给自己拿了一份烤牛肉和约克郡布丁,忽然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说起来,今年斯莱特林的级长是……”他往长桌中间看了看,“哈罗德和阿加莎?”
“恩,可以预见我们今天大概不能像以前一样无所顾忌了。”布雷司说,“哈罗德是个好脾气,阿加莎也是不愿意惹事的性子。”
休点点头。在当greader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熟知这两个人的性子了。
晚餐过后,邓布利多像以往一样站起来说话。除了惯有的“费尔奇禁用物品单”和“禁林禁止进入”以外,邓布利多扔下了一颗大大的炸弹。
“我还要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校长的白胡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比赛了。”
“什么?”许多人都惊讶的喘不过气来,从教师长桌上往下看,只见到一片大张的嘴巴。
“莫延,你一定会参加是吗?”德拉科沮丧的说,“因为准备要离开,我爸爸不允许我报名。”
“什么报名?”休心不在焉的问,他的视线在教授长桌上扫来扫去,没有看见预期中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等等。莫非你不知道?”德拉科惊讶的说,“你们家有一个魔法部的缄默人还有一个傲罗,可是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休这才明白德拉科说的是什么。“三强争霸赛?”
“是啊。我爸爸说已经有几个世纪——”
就在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礼堂的门被砰的撞开了。闪电划过天花板,把那个摘下兜帽的男人的脸照得无比鲜明。
那是一个年级很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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