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波一波的来让不让人吃饭了!老子啃了一天的馒头点心坐下来吃顿囫囵饭容易吗,容易吗?
馡然向左看。陶沁闭上眼修身养性,一脸正色的摇头晃脑,显然懒得再理。你不管我管。
“菱菱你说这位会吹箫的公子和咱家大大是不是很般配?”
其余四人低头装不知,展菱你自己保重。
展菱满头黑线,为什么问我?而且大大到底是谁?看到众人事不关己的姿态,只能在心里抹把泪,编吧:“可是小公子,大大是匹马啊。”
馡然暗自惊讶,菱菱你倒是很重口啊,不过这样说也好,他轻笑了下,接着展菱的话:“怕什么嘛,看这位公子一定是经历无数了,想必进得去。”
进去什么?
白慕之第一个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馡然。其余人陆续想到,满头黑线,馡然你太重口了,好歹考虑下这里还俩姑娘呢。
馡然笑:“这位公子意下如何?我一定会将马圈装饰的很豪华。别走啊,我们家大大身体很好的,喂!”
那人简直是飚着泪离去的。
哎呦好爽,这下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事实证明确实没有人要来了,菜很快上齐。
一顿饭吃的美味,馡然满意的摸摸肚子,除去那些不知死活的莺莺燕燕,这饭馆儿真是不错,而且连钱都不用付,这样的坛主要是一路都有就好了。
晃回分坛的时候,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林剑和凌风云从最右边的厢房中走出来。
你们俩为什么住一起?馡然探究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游来游去。
“小公子看什么?”凌风云声音柔亮。
“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馡然尴尬的捂嘴躲到白慕之身后。
凌风云狐疑的点了点头:“我们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少宫主住在中间两间,展菱和展棠住在最左边,我和林剑住在右边,影卫住在偏房,分成四个小队,轮流守夜。”
他们穿着一身白衣怎么守夜,那不是给刺客当靶子么?
然后馡然就看到影卫都换成了深灰色的衣服,站在房顶上根本融为一色了,意外的很有常识又时髦,不是烂大街的黑色。
“好,吩咐小厮烧水沐浴。”白敬之说。
“是。”
林剑去吩咐尹文调派来的小厮烧水,凌风云去巡查。
配合的真好。
馡然猥琐笑。
当晚沐浴完毕,馡然坐在床边和白慕之讲条件。
“不准乱摸,不准乱亲,不准乱蹭!”
“是是是,我了。”
“那快上来,今天好累。”
白慕之翻身上床,天气已经没那么冷了,但是馡然还是觉得有些寒,所以身体冰凉。
“慕之,那个坛主是怎么回事?”馡然枕着白慕之的胳膊,很满足。
“前些日子有人来报尹文和魔教余孽有勾结,并且想要当未旸宫的宫主。”
万年不变的魔教终于来了,武侠世界瞬间完整了。
“篡权?”馡然笑道:“这世间想不开的人还真多。”
“怎么说?”
“以你和你哥哥的武功,我想十个尹文也杀不了你们。”馡然冷静。
“不,他并不想杀了我们和爹,而是想架空我们。”白慕之叹气:“新临镇是离未旸宫最近的分坛,也是进山的唯一一条路。其余分坛的人想要去未旸宫都要经过这里,要是尹文截住消息,我们就成了聋子瞎子,慢慢未旸宫就会成为他做主。”
“这不是很容易么?有证据就办了他,没证据就把他调开,让他无法掌控这条命脉就好。”馡然摇头,这种情况电视上都演烂了,还有没有点新意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里他的心腹众多,不一网打尽恐怕会留后患。”
“不过他们既然要架空你们自然不会明着动手吧?”
“所以爹放出风声要把尹文调去滇南分坛,最偏的那个。”白慕之帮馡然将被子盖好:“哥哥说这次要彻底一点,所以我们可能要多留两天。”
“这倒是没关系。我看他刚刚好像看见我和陶沁了,但是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会不会有什么阴谋?”馡然伸手抱住白慕之的腰:“我们会不会拖后腿?”
“总之小心一些,尹文这个人心机颇深。”白慕之捏捏馡然的鼻子:“我有个法子,说不定到时候还要你们帮忙。”
“嗯,快睡吧。”抬起一只手盖住白慕之的眼睛:“累了一天。”
两个小队的影卫分别缩在兄弟俩的房顶上,哥哥房上的影卫面红耳赤,因为房里很火热。弟弟房上的影卫很无聊,因为房里说睡就真的睡了。
这就是差距。
……
平安无事过了三天,眼看账目和各项事宜就要处理完。当然,在这期间两对各种腻歪还装作防东防西。
于是尹文看馡然和陶沁的眼光越来越奇怪。
哥哥和弟弟对视一眼,来了!
当天晚上,兄弟俩说有事要办把馡然和陶沁单独留下来,然后对着两人疯狂嘱咐一番特别不放心的带走了所有人马。
于是陶沁和馡然两人坐在院子里。演戏。
“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大晚上的不会是去喝花酒吧?”陶沁叹气。
“他敢!敢去小爷我亲手把他阉了!”馡然甩甩手:“估计是真的有什么事,要不也不会把人都带走就留下咱俩。”
“切,也不怕有人觊觎我的美色,就这么把人家放在这里。”
馡然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只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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