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余巯的脑子像团浆糊,遵循本能去最近的早点店要杯热腾腾的豆浆,平时他经常要两根油条一碟小菜,今天他是看不得油水。
食不知气其味的吃完早饭,去药店买了管药膏,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脑袋疼,像有针扎他的太阳穴,像有人拿着锤子敲他的后脑勺,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虚弱到随时都可能晕倒,胳膊腿软绵绵的,尤其是两条腿软的像坨掉的面条,站不直迈不开。
余巯觉得身体忽冷忽热,肚子里好像有只手在抓,又困又恶心,不知怎的就拐进了两栋楼夹角处的小破旅馆,直接把钱包里的票子砸前台,二百五附身似的,“我没身份证,我有钱。”
拿了房卡上楼,打开摇摇欲坠的门,往床上一躺,耳鸣呕吐齐齐袭来,余巯捂住耳朵趴在床边干呕,忽然间想到,得洗个澡。
窗帘大开着,余巯慢腾腾的tuō_guāng衣服,花洒里的热水供应不足,放水放的头都晕了还是冰凉。余巯骂句脏话,拿来电水壶烧了一壶水。
他的大脑是麻木的,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干什么,他只知道身上不舒服,难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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