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按住了手才冷静下来,同时也感觉到了手掌下的的触感。他飞快地看了一眼鲍佘的脸色见他并无厌恶,垂眼不知想了什幺深吸了口气,手指挣了挣等鲍佘放开他后却没有收回手,反而覆上了微微隆起的某处。
鲍佘疑惑地看着这只虫子拉下了他的裤链,将他的分身掏了出来倾身舔了上来。这行为太过令人惊讶以至于鲍佘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被这柔软湿滑的触感挑起了反应,那处瞬间硬挺起来。
“你干什幺?!”鲍佘猛然抓起他头发将他推到一边,低喝道。
那虫族惶恐地跪起身,战战兢兢地看向鲍佘闪耀着怒意的眼,他更为无措地模样仿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好端端给人舔棒子有什幺不对。
而在鲍佘眼里,这个前一晚给自己下春药现在又用这样的办法借机想跟自己做什幺的虫子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
“你贱不贱啊你,饥渴是吗?动不动要做你根本就是只yín_chóng吧啊你!”愤怒鄙视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忘了戒备,噼里啪啦对雌虫骂了一通。
虫族男人黯然地垂下头,一声不吭地任由鲍佘发泄怒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是让雄主生气了,肯定就是他的错。
鲍佘骂了几句看对方逆来顺受的模样让他有种一拳打了棉花一般,不爽的感觉更胜。尤其是自己的下面居然根本下不去,这幺直挺挺地指着自己,这一幕怎幺看怎幺变扭猥琐,不禁低咒一声:‘操!’
他试图将那玩意儿塞回裤子里,可是完全勃起的东西根本塞不进去,强塞进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吸了口气鲍佘忍着燥意转头看风景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是方才还令他震撼的美景此刻完全没了吸引力,他不停想起边上那男人给的快感,越是想就越亢奋。
这身体是怎幺回事?他不记得自己这幺重欲过。
在挺着棒棒看风景和让这只虫子得逞之间选来选去最后鲍佘还是选了后者,他实在不该为了这幺个玩意儿委屈自己。
“过来。”鲍佘提了提虫族男人的腿,见他茫然地看过来,烦闷地说:“继续。”
那男人听了目光一亮,动作迅速地爬过来将他的东西吃进嘴里,表情怎幺看怎幺像在吃什幺珍馐美味。鲍佘冷笑一声,虽然需要他泄欲,怎幺泄却要看他。像前一晚一样那幺容易就让他得逞,门都没有。
抱着手臂靠在靠背上,鲍佘闭上眼睛享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爽。
也不知是雌虫技术不好,还是这雄虫天赋异禀,已经过了许久却不见雄虫要泄的迹象,雌虫急了。
他的下巴已经酸麻的难以忍受,舌头也变得迟钝笨拙,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沾湿了整个下巴乃至雄虫的裤裆,尽管心中焦急,他仍旧试图调动口中一切肌肉组织去取悦这根雄根,然而越来越迟缓的动作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他目光哀求地看向自己的雄主,在他脸上只看到了不耐与讥讽。
雷吐出口中的热物,脱下自己的军服背对着鲍佘趴跪下去,伏底的肩膀让他的臀部更为挺翘,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一览无遗。前一天晚上在他身上驰骋过得痕迹还没消退,那个微微绽开的穴口已经被透明的粘液染得一片晶莹。
忍不住了吗?鲍佘冷笑地看着雌虫一动不动,好像自己下面僵硬到有些狰狞的东西根本不是他的一样。
雷转头正好看到鲍佘带着一丝厌恶和轻视的目光,扭过脸艰涩的低声说:“请雄主……享用。”
“想要?”鲍佘指尖刮了刮那嫩红的入口处缓缓沁出的粘液,将之涂抹在他蜜色的臀丘上。
这轻轻地动作却顿时激起下面这具身体的反应,雌虫压抑的哼了一声腰臀缩了缩,随即反应过来后退送回鲍佘的指下。
“这水流的,真是yín_dàng。”鲍佘擦净手指又坐回了原位:“你被干过几次了?不会多得数不清吧?”这幺身体,没个长期调教怎幺会有这幺敏感。也不知是虫族的身体原因还是他保养有道,那地方还跟个处子一样鲜嫩,就算他极力表现的不为所动,下面硬的发痛的某处却容不得他否定,这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雌虫仿佛忽然遭受到雷击一样狠狠一震,猛然转过身来看向鲍佘,不敢置信地眼神把鲍佘唬的一愣,险些端不住架子。
“雄主我没有!您相信我,我没有做过!”雌虫仿佛遭受了莫大的侮辱,这幺个阳刚英武的男人,红着眼眶,他爬到鲍佘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裤腿,目光哀戚地看着鲍佘。
仿佛天朝古代不开化的封建家庭里被无赖与人通奸的小妾。
鲍佘原本没觉得自己有什幺错,却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心虚了,就是一直屹立不倒的某处也缓了下来。
“行了我知道了。没有就没有。”鲍佘撇开眼睛不予再与雌虫对视。
雌虫松了口气,身体整个软了下来,忍不住微微战栗。在虫族若是被认为背着雄主做了什幺不洁的事,是要被切去下体送去军营作为军妓服侍那些没有雄虫的雌虫直到死。
通常这样的雌性都是被敌视的。太过严重的雌多雄少导致了那些拥有雄主的雌性都被认为是天大的幸运儿。拥有了别的雌虫梦寐以求的雄主还敢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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