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顿时羞愧起来,不过还是不忿道,“我今天准备了的,哥哥摸一摸,现在还是待插的状态呢,我走的时候才涂了润滑剂。”
“哦?谁教你的?”
杜笙心虚起来,这都不许啊,“哥哥让我学习的,我当然听话去学习咯。”
“连这个都能学到?扯的什幺谎,说吧,是不是宋逸?”
杜笙强行转移话题,“哥哥,屁股好痒啊,插进来呀,哥哥先用法槌插它,然后哥哥再肏进来,肏射我,好不好?”
杜隽当即也不追究了,剥下他的裤子,露出浑圆的两瓣屁股。
“手撑住墙,弯腰,屁股抬一抬。”
这个角度杜笙的屁股特别好看,腰非常细,就显得屁股肥而大,手一抓,盈握满掌。
杜隽手指一探,果然温暖湿滑,是准备好的状态。
把安全套套在法槌上,自己抓着锤体,往里插。
长度适合,粗度也适合,这样的东西进入肠道不会有任何不适,杜隽也当即放心地chōu_chā起来。
“叫出来,我要听到声音。”杜隽诱哄道。
男人在xìng_ài上的忍耐力通常不错,大力被操干时只要他不想发出声音,那就能保持安静,所以不太会有无法自控的呻吟,如果有,那几乎都有表演的成分在。
这样更难为情。
放任自己的身体感受着丝丝快感,从每一次chōu_chā中汲取着让自己的身体发声的那份舒服。
尤其是,体内的那个东西还不太大。
“哥哥,肏深些,不够,我还要更多”
这次回来后杜笙变得有些欲求不满了,经常喊着不够,还要,这让杜隽多少有些尴尬。
少年杜笙包纳他的巨大有些吃力,他花了很长时间让他习惯,让他适应。
却没想到,成年后的杜笙能吞吃地更多。
锤体直径也不过4m,杜隽想了想,突然抽出来,又取了一只安全套,只不过这次,是套在另一头。
“呃啊”杜笙撑着墙壁的手有些下滑。
“扶好了!撑住!”
多了一厘米,果然吃力了很多,何况杜隽甚至想把整个锤体横着往里塞,“太粗了,主人,塞不进去的,不可以,要裂了。”
当然不可能塞得进去,杜隽最后还是颠倒了过来,用细细的那头去磨他的前列腺。
杜隽通常不会专门刺激奴隶的前列腺让他们得到高潮,最多的情况是他们在被chōu_chā的过程中逐渐积累。
这种快感很强烈,yīn_jīng通常会留下一地的液体,后穴也会特别湿润,相应的,体力消耗特别大,换句话说,不适合杜笙此时的体位。
两腿战战发抖,仿佛随时都能跌落下去,手扶着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可以抓取的地方,杜笙只能不住地求他,“主人别玩了,肏进来吧。”
只磨着一个地方,快感会非常强烈,杜隽一手捞住他的腰,另一只手chōu_chā着那只法槌。
“这就受不了了?”
“嗯啊主人受不了了要射了”
杜隽在他就要pēn_shè的一刻扔掉法槌,换上自己的。
“准你射,不过,后果自负。”
杜笙在他说准的时候已经射了,哪里还能听到别的。
前列腺高潮很舒服,很多追求快感的直男都会想尝试,但很多人不知道,前列腺快感的不应期高潮会有多难受。
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来得及扩散到四肢百骸,呼出的气还没有来得及喘匀。
一系列令他恨不得死去的前列腺撞击就开始了。
高潮后的yīn_jīng碰不得,前列腺就更加不能碰了。
如果想知道一个奴隶的忍耐力,那就选这个时候吧,如果考验一个奴隶的忠诚度,那也选这个时候吧。
这一刻能逼出一个男人的所有最极端的爱恨情感,那幺,他会怎幺选,你能看到最本质的东西。
杜笙显然不是忍耐度高的一个人,杜隽也从来没给他试过这个。
别的行为也许会痛中带爽,但这个就真的只有难受了,
难受到恨不得从来没有出生过,难受到你想剁掉那个器官,难受到想要杀掉给予自己这种难受的人。
而且这种难受没有缓解的办法,要忍耐够足够的时间。
而在这之后,才是享受时间。
杜笙用尽一切力气想要逃离,但杜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能把人逼疯的巨大刺激从肠道蹿到全身,仿佛全身每一点都是敏感1☆2⊙3dxi点部位,经不得一点触碰,他大声哭喊,“哥哥,不要不要了,好难过,出去吧,求你了,别碰我,哥哥哥哥哥哥...”
世界上最厉害的酷刑大概就是这个了,杜笙想,杜隽在他耳边不间断地安慰,“乖,很快就舒服了,忍过这一段,哥哥马上叫你舒服,很快的。”
杜隽没有松懈自己的力度,这时候松懈的话后面也不会舒服了,他只能忍着心疼继续。
差一点就要压制不住他了,杜隽心有余悸地想,玩这个果然还是要有绝对的力量压制才行。
杜隽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再一次逼出了他的jīng_yè,很爽,但身体显然还没有忘记之前的记忆,杜隽碰他的时候他全身都瑟缩了。
这个时候身体是会超敏,但是心疼的话杜笙就得不到全份额的舒爽了。
心疼果然是玩不了的。
身体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杜隽无奈地问他,“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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