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视,只好努力板着脸点点头,“这些日子可有懈怠学习?”
一开口就是学习,丹砂撅起嘴不满地哼唧了两声:“有——”
巫琮皱皱眉,接着道:“读书只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现在正是——”他话没说完丹砂开口打断了他:“h叔叔说要我过去帮他做饭,阿郎我待会再来陪你!”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落地,小丫头就已经跑得没了人影。
巫琮抖抖耳朵,满意地挪动身子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留下短短的圆球球尾巴露在外头,不时地微微抖上两下。
门外丹砂和h叫去做小饼干,她很喜欢这种活动,给她一个面团她能玩好久。
巫琮趴了一会觉得身体状态不错,便从床上跳到了床边的柜子上,又从柜子上测了测距离,一跃蹦到了天花板上架出来的横梁上,用小爪子推开一扇小门,钻过去之后是自家书房。
这幢小楼是他仅有活动能够稍稍自由些的区域了,一旦离开了这里他h绑定在一起,他从天花板跳下,轻巧地落在书房柜子顶上,居高临下打量了一番书房里的场景。
挂在墙上的魑魅魍魉图很大一部分都是破碎着的,上面的色彩也已经褪得基本不剩什么了,只能勉强辨别出一些大体轮廓,另一些新画上去的倒是色彩鲜艳,一小片一小片分散在画上的各个角落。
破碎的地方,有的是被他直接弄死了的,比如画皮,有的是自然消亡了,比如某些山精,在这个浊气浓厚的世界里根本生存不下去,再加上一部分在千年时间里被烧尽业力重入轮回的,屈指一数还在外头的只余下了三四个,等到把剩下的都抓回来他就能够从这桩事情里解脱出来,放心回国安排好一应事宜,安安稳稳地死透下地府去了。
还有三四个。巫琮掰了掰自己的小爪子瓣,莫名有些不愿意那么快把那群恶鬼都抓回来了。
抓回来他就得回国了,政府可不愿意放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大杀器随便在国外晃荡。
到时候就很难再出国见到h了。
小白团子有些不开心地在衣柜上磨磨爪子,甚至生出了几分把那些恶鬼丢在外头不管的想法。
不过他也就只是想想,他要是真的想留在国外,总归能想出更好的办法的,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不是。
短暂自我纠结了几分钟,巫琮扭头跳下书柜,落在书桌上,书桌上最显眼的就是桌角处的一块玉——那是一块很大的玉石,呈柱形,外部八角中空为圆,表面雕琢着复杂的图案,呈现出浅浅的黄色,有一丝丝絮状的红夹杂在其中。
《周礼》记,以苍璧祭天,以黄琮礼地,巫琮名字之中的琮便是指这种礼器,外方内圆状似井而被赋予了直通黄泉含义,正好适合让老粽子这种心魔劫一千多年都没过去还伤了根本的拿来养魂。
现在这块玉琮的一个角上缺掉了一块,被巫琮拿去当了匕首的装饰,后来又阴差阳错溶进了h的身体里,当时巫琮心魔发作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小块玉琮的保护才没让h直接被烧成灰,但是也导致了玉琮彻底融合进了h的灵魂根本取不出来,虽然只是一小块,却足够潜移默化改变人类的身体,巫琮估计再过个几天h就能自己觉醒阴阳眼,而不是他每次给他开出来的那种选择性可视效果。
但愿到时候bi大楼里的鬼魂数量吓到。
心里如是想着,巫琮的尾巴分明期待异常地抖了两下。
推开书房的门,巫琮在屋子里绕了两圈,确定自己不在的时候没有别人进来,又加固了一圈屋子外围的防御阵法,h在厨房正好能看见下面花坛里小白团子艰难地用小铲子挖坑,然后把一块石头埋进去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弧度向上挑起几分,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巫琮似有所觉,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复又低下头认真把埋好的土压平。
当然,最后那一身土还是h给他洗干净的。
被赶出来不让看的丹砂哀怨地蹲在浴室门口,念叨着:“阿郎不喜欢我了。”一张小脸泫然欲泣,抽抽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看得巫琮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伸出爪子拍拍丹砂的小脑袋,语气无奈:“别难过啦,我没有不喜欢你。”
“阿郎都不肯跟我一起吃饭了。”丹砂控诉道。
那是因为你会把不想吃的胡萝卜全部丢进我的饭碗里。巫琮腹诽,口里却说道:“那今天一起吃好不好?”
丹砂用力点头,又道:“阿郎也不愿意跟我一起睡觉觉了!”
那是因为不想半夜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蟒蛇一张嘴弄得一身口水。巫琮想着,最后还是在丹砂的泪眼汪汪之下妥协了,“今天一起睡。”
“阿郎最好了!”丹砂开心的扑上去亲了亲巫琮,又抬起头扯扯h叔叔,我们晚上可以吃披萨吗?”
小孩子想吃点新鲜的也不是什么h从抽屉里把披萨店的外卖单翻出来让丹砂自己挑,解救了被小丫头抱着浑身不自在的巫琮。
“我都没穿衣服。”巫琮小声嘟囔着,安分地趴在h掌心里,深觉自己再这么下去是要出事情的,得尽快去找地府那几个谈谈,不论如何也得想法子摆脱这个要命的形态。
h摸摸巫琮柔软的毛,顺手挠了挠他下颌处格外绵软的细毛,巫琮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舒服地颤了颤,仰起头眼睛眯起都快要从一坨变成一滩了。
h给他顺了会毛,在巫琮大脑恢复运转羞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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