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梁放下碗,诚恳的说:“阿木,我不会抛弃你...我等我...”
木槿一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不会等你!”
陈梁一愣,他不解的说:“什幺?”
木槿一说:“陈梁...你救我的命,我承诺做你的妻子,昨夜我已经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你不与我回去我们的契约到此为止!”
陈梁低下头,他伸手拉住木槿一的手,木槿一感受到陈梁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木槿一蹙眉说道:“我会给你一笔钱财....”
陈梁冷哼说:“你还是想拿钱打发我....”
木槿一抽回自己的手说:“是你始乱终弃,对我做了那种事还不想与我回家,自己想春风一度风消散,人渣...你当我是什幺?想找我就来找我,想自己逍遥就自己逍遥?”
陈梁立刻站起身连忙解释道:“阿木...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怎幺可能是那种无耻的人,我没有把你当消遣.....”
木槿一抬头看着陈梁,陈梁连忙解释说:“我怎幺可能做这种事,你把我想成什幺人了?”
木槿一鄙视的说:“我把你想成什幺人,是你自己做的事就是那种人,你挟恩图报与我发生ròu_tǐ关系,却不想履行爱人的职责与我一同回家,你想让我为你守一辈子,等你想起来我再来找我,涂个消遣?恶心!我承诺的你的事,我昨天已经履行完了,我们银契两清!你还有什幺好说的!”
陈梁双手扶着木槿一的肩膀,他身子抖得就像个塞子,嗓音沙哑着说:“木槿一,你不能抛弃我...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别想拿钱打发我...混蛋...”
木槿一也愤怒了,他说:“是你自己不愿意与我回家!贱民!”
就在这时,叩叩叩响起了敲门声。木槿一和陈梁都愣了一秒,随后陈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表情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冷淡模样,木槿一低下头,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角。
他们以为是‘弗雷特’家族的人来接木槿一,可当陈梁打开门时,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个个身材矫健,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面带微笑看着陈梁。
陈梁的眼珠左右晃动,好像惊吓又好像惊喜一样,他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说:“先生...你找谁?”
...
木槿一看着陈梁将一群人引进屋内,他蹙眉心想:“这不是我的家仆...难道是那伙绑匪?不行!我要告诉贱民,不然不但天音被我连累,就连贱民也会被连累....”
木槿一越想越伤感,他低下头默不作声。
中年男人走到卧室内,身边的手下拉过椅子,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上面,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还有低着头好像在认罪一样的木槿一,他缓缓的说:“我叫廖宇笙...是廖氏的最大权利人...”
木槿一突然抬起头,他白了男人一眼,心想道:“原来不是绑匪...哼,吓我一跳...”
几名保镖将隔壁屋里的女子用担架抬了出来,木槿一第一次见到那女人的真容,是一位形如枯朽的女子,她身上的药味很浓,塌陷的脸颊看起来病入膏肓。
廖宇笙指着女人说:“孩子,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为你养母安排最好的医院救治....”
陈梁站在男人面前,挺直的腰板就像竹子一般,他说:“先生...您的大恩大德陈梁...永世难忘...”
廖宇笙呵呵笑了几声说:“陈梁,我不是做慈善事业的,就算我是,我也不会花大价钱去救一个娼妓....”
木槿一震惊,他心想:“原来贱民的母亲是娼妓....怪不得贱民总是遮遮掩掩的....”他转念一想又怪起陈梁,“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就算那女人做着低贱的事...陈梁也不该避而不谈...”恍惚间他又响起陈梁说过这女人虐待过他,“算了,这女人偷了别人家的孩子还虐待陈梁,如今也算是报应....贱民还挺可怜的...”
也许是心里活动颇多,木槿一完全无视了廖宇笙与陈梁在说什幺。
直到廖宇笙说:“20年...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们立刻救治你的母亲...”
木槿一恍惚回神,他说道:“20年?什幺20年?”
陈梁走到木槿一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无事...”
廖宇笙给旁边人一个眼神,立刻有人拿着协议书推到陈梁眼前,木槿一与陈梁在一起,低头一看协议书,顿时一拍桌子怒吼道...
“混蛋!贱民!你想卖身?”
木槿一火冒三丈用自己完好的一条腿猛地踹了陈梁一脚,陈梁吃力的被他踹倒在地,木槿一还不解气,什幺绅士风度什幺礼仪都让他忘到脑后,他眼泪委屈的顺着脸颊流下,他只记得自己死里逃生被这贱民胁迫答应了狗屁的契约,还被这个贱民玩弄了身子,结果这个贱民不但不与他回家还想卖身给一个老男人....
木槿一越想越生气,桌子都被他掀了,他怒吼道:“贱民!你敢卖身我就杀了你啊!”
廖宇笙看着逆来顺受的陈梁,心里生出了一点厌恶,他不耐烦的说:“他是谁啊?”
一声有威严的斥问打断了木槿一激动的情绪,木槿一端坐好身子,慢慢的说:“我是他主子!”
陈梁跪在地上猛地抬头看着木槿一,木槿一又踹了他一脚说:“贱民不卖,你们回去吧,至于这女人的事,我会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救治她,不劳烦你们了,先生...请吧...”
廖宇笙站起身,身边的保镖全都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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