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的味道。顾景行急喘一声,yáng_jù完全硬起来,撑得何嘉荣完全含不下,让他只能费力地吞咽着,双手捧着仍然露在外面的一节和鼓胀的囊袋揉搓套弄。
然而顾景行硬得厉害,那里又实在太大,舌头都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机械地前后摆动头部,鼻尖几次触碰到他浓密的yīn_máo。也不知道顾景行有没有和方茂做过,那里的味道十分浓郁,何嘉荣忍着腥膻努力动作着,嘴巴和两腮都已经没了知觉,透明的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
顾景行向后靠在沙发上,喉结不住地滚动着,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很快便忍不住在何嘉荣的嘴里射了一次。何嘉荣被浓郁的jīng_yè直接射到喉管里,被呛得不住咳嗽,连脖子上的皮肤都咳得红起来,凸起的血管一跳一跳的。顾景行犹豫不决着似乎想要起身,却立刻被他按住,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放:“用……咳,用这里。”
顾景行毫不留情地隔着柔软的家居裤朝他两股之间抠挖,何嘉荣许久没做,刚才闻着顾景行的味道前端就忍不住硬了,敏感的后穴被粗糙的布料一摩擦,立刻忍不住腰里一阵酥麻,双手撑着他的肩膀,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
顾景行低低骂了一句:“sāo_huò!”
“我……”何嘉荣开口想争辩,却发现声音沙得厉害,便死死咬住了嘴唇。过去他虽然喜欢顾景行说些挑逗的荤话,但却从来不允许这种侮辱性的字眼出现。而此时却也只能含着泪软在年轻人的怀里,脸上布满了红晕,用无法克制的呻吟证实了年轻人所言非虚。
作者有话说:买了新耳机,要去听着ar入睡了。(天都亮了喂。
第34章 三十四、rǔ_tóu隔着一层濡湿的棉布在沙发上磨蹭
家居裤的腰是松紧的,顾景行一把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扯下来,用中指试探着往他两股间探去。那里已经柔软的湿润起来,手指毫不费力便插了进去,坚硬的指甲和粗糙的老茧给敏感的肠壁带来巨大的刺激,何嘉荣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抱紧了顾景行的头。年轻人短短的头发茬隔着柔软的t恤摩擦着他的rǔ_tóu,何嘉荣挺着胸胡乱地蹭着,鼻腔里发出急切的轻哼。
胸前的两点很快挺立起来,隔着t恤也能看到硬硬的两个突起。顾景行手上动作不断,用牙齿轻轻咬着凸起的rǔ_jiān。然而隔着一层濡湿的棉布,那里反而痒得更加厉害,何嘉荣难耐地呻吟着,几次想伸手去掀t恤的下摆,而顾景行却好像故意似的始终不肯松口,硬是将他t恤的胸前吮出两点透湿的水渍,凉丝丝地贴在敏感的rǔ_tóu上。
何嘉荣身后早被手指玩弄得不停出水,现在就连乳首也得不到满足,急得不断臀部不断向后迎合,xiǎo_xué里滑得几乎夹不住年轻人的手指。“别弄了,进来……”
顾景行下身也已经再次硬了起来,饱满的guī_tóu涨成紫红色,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诱人。何嘉荣喉结动了动,顾景行却已经抽出手指,在他的臀肉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他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皮肉接触时发出一声异常清脆的脆响。何嘉荣立刻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
“想要了?”顾景行指尖揉弄着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明知故问道。
何嘉荣胡乱点了点头,挺着腰将xiǎo_xué朝着他手指的方向上撞。顾景行皱眉道:“你就一直这么浪?”
何嘉荣已经被他的手指搞得有些迷乱了,一时没能听清楚:“……什么?”
顾景行却没再回答,而是恶狠狠地抓着他的腰转了个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着跪趴在沙发上,脸颊贴着凉凉的皮革,火热的ròu_bàng从身后猛地插进了他的后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
何嘉荣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情事,饶是xiǎo_xué内早已湿透了,还是感到被撑得满满的,内壁一阵胀痛。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呼痛,年轻人却已经在他身后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火热的ròu_bàng一下下捅到身体的最深处,粗硬的yīn_máo摩擦着他敏感的穴口,ròu_tǐ相贴拍打出清脆的响声。顾景行粗喘着,恨恨地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何嘉荣胡乱地向后挥着手,想要阻止他过于凶猛的动作,却只抓住了一条握在他腰上的手臂。他艰难道:“慢、啊……慢点……”然而一开口,声音就被身后凶猛的冲刺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随着年轻人的节奏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顾景行对他的话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一言不发地快速动作着。后穴渐渐习惯了年轻人的冲撞,慢慢又渗出水来,对那滚烫的凶器也好像生出了依恋似的,在抽出的时候还紧紧裹着不肯放。何嘉荣逐渐得了趣味,腰里又酸又软,迎合着chōu_chā的动作不断起伏,rǔ_tóu隔着一层濡湿的棉布在沙发上磨蹭。
顾景行好像见不得他舒服似的,抬手便朝着他的臀肉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何嘉荣又惊又痛地大叫一声,后穴一阵痉挛,前端竟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淋漓的白浊落在深色的沙发皮面上,分外显眼。
经历了一次猝不及防的高潮之后,何嘉荣顿时泄了力气,腰软得撑不住,几乎快要瘫在沙发上。而顾景行已经射过了一次,此时ròu_gùn依然硬着,滚烫地楔在他的后穴里。何嘉荣本就已经很久没做,完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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