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磨蹭着他的下身。他努力地想去辨认,眼前却挡着茫茫的一层白雾。白雾之中依稀是一个人伏下腰的背影,臀部高高翘起,两腿之间柔软的部位磨蹭着他的下体。不久前刚刚被压抑下去的冲动立刻被唤醒,他已经感到自己的茎干一点点充血,在胯下支起小小的帐篷。那磨擦着他的柔软部位似乎也因此受到了刺激,居然渐渐透出一些湿意。
(居然自己蹭着蹭着就湿了,还挺骚的。)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身上的人似乎也得了趣味,动作明显加快,相互摩擦的部位也逐渐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只听那人软软地唤了一声:“医生……”
(怪不得这情节有些熟悉,原来是我昨天看过的医院看病的gv。想来我今天火气这么旺盛,也一定是因为昨晚看了这个。)
这时身上的人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人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影影绰绰地动着。他想要伸手抓住,但手臂却沉甸甸的无法动弹,想要开口让他回来,嗓子也无法发出声音。正急得胡乱挣扎,那人却又回来了,这次则是面对着他跪坐在他身上,用身后的一张小口,将他火热的ròu_gùn慢慢地吞了进去。
“嗯,医生好大……”
那小口十分紧致,只将他硕大的guī_tóu吞进去便动弹不得。他心急如焚地想要一杆入洞,那人却偏偏不肯遂他的意,只是磨磨蹭蹭地一点点吞吐着,口中不断发出甜腻的喘息声。他下身硬的不行,又无处发泄,努力地挺动着腰部,身上的人发出了得意的轻笑声,缓缓沉下身体,将他滚烫的ròu_gùn全部吞进身体。
(好舒服…)
虽然一开始感到艰涩难以吞咽,但随着那人吞吐的动作,那里竟渐渐旳湿润起来,紧紧地吸着他的根茎,上上下下地套弄着。柔软的两瓣臀肉每次落下时拍打着他的囊袋,命根子又在一张湿热的小口中被死死地嘬着,顾景行被吸的头皮发麻,下腹的肌肉都颤抖起来,恨不得按住身上那个不慌不忙的人,狠狠地把他干出眼泪。这时那人似乎也有所感应,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头部才狠狠落下身体,一吞到底。
“啊……医生好舒服,插得好深……”
柔软的内部似乎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他只觉得敏感的guī_tóu被一汪热流剧烈地冲刷着,急促的喘息让全身都热起来。身上的人此时动作更加疯狂,腰肢快速地扭动着,xiǎo_xué内部的液体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被带出来,将他浓密的yīn_máo都打湿了。ròu_tǐ拍打的同时液体四处飞溅,发出了煽情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快到了!不行了啊啊!”
那湿滑的肉穴忽然一阵紧缩,顾景行本就已到达边缘,刺激之下立刻精关失守,连射几股。一直紧咬着的小嘴却在此时离开他的身体,身上那人喘息着俯下身子,湿软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着还硬着的茎身。
“射在我的脸上……”
如此诱人的邀请更加刺激了他,顾景行头脑一片空白,接连几股射了个干干净净。身上那人发出餍足般的叹息,凑上来和他接吻。他脸上有几处溅到了浓白的液体,雾蒙蒙的眼镜片也被溅到了,甚至有一处挂在殷红的唇边,被他舌尖一卷,只剩下闪亮的水渍。
“景行,你好大,插得我好舒服……”
(他怎么知道我是谁?)
顾景行心中一惊,仔细去辨认那面孔,画面却渐渐模糊。他心中愈发的焦急,仔细地搜寻着回忆,画面渐渐地消失不见,他却骤然想起,那是何嘉荣的脸。
顾景行猛地从梦中惊醒,下身硬得笔直。
寝室里另外两个室友已经回来了,秦牧也已经关了电脑,在同他们低声聊着天。窗外太阳已经沉到西方,橙黄色的暖光落在寝室地面上。几个人见他起身,立刻放大了讲话的音量,热情地招呼道:“景行醒了?一会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去……去吧。”顾景行脑子里仍是一片混沌,随口应和道:“等我一下,我先去上个大号。”
好在几个人聊得火热,谁都没有注意到他。顾景行弓着身子跑到走廊尽头的厕所,关上隔间的门,认命般地扯下内裤,握住滚烫的下身动作起来。他努力地想着昨天看到的gv演员的脸,但何嘉荣唇边挂着精斑的面孔却不断地出现在他面前。顾景行手上动作不断加快,闭上眼睛,甚至能够感觉到何嘉荣清雅的声音就在他耳边。
“景行,你好大,插得我好舒服……”
“老师……”顾景行一阵抽搐,几股jīng_yè喷溅在男厕所斑驳的墙上。
何嘉荣拿到迎新晚会的时间安排之后,习惯性地又给顾景行打了电话。顾景行一反平日活泼热情的性子,声音沙哑而低沉,还似乎有些懒懒的提不起劲儿来。何嘉荣忍敏锐地问道:“你声音有点不太对,感冒了?”
顾景行说:“没,没有。可能是昨晚有点没睡好吧。”
何嘉荣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叮嘱道:“现在早晚有些凉了,还是注意些,别像昨天那样湿着头发出门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叫余梦槐过来。”
余梦槐是他们五班的学习委员,也加入了文艺部。通常一个班级的事务都是班长和学习委员一起处理,但是一方面照顾到余梦槐是个女生,一方面怀抱着自己的私心,通常有什么需要跑腿的琐事都是顾景行主动承担。因此每次有事情需要安排,何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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