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却传来与想像中不同的声间。
“您好,请问哪位?”魏青认识这个声音,虽然仅仅听过一次,他却记忆犹新。
“喂?请说话……”
好冷,对了,是冬天了,所以才会这么冷,手机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在这期间依旧发出喂的声音,最后发出啪地响声,一切又归于宁静。
“怎么了,是谁打的?”莲刚洗完手出来,他刚在厨房里烧菜,满手的油腻,所以才让蓝非帮他接了电话。
“不知道,接通之后一直没有声音。”
莲自己拿过手机来一看,笑了,“是阿青,他肯定以为自己打错了。”他按了回拨键,过了一会儿,手机里却传出机械式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
“奇怪,关机了……”莲合上手机,微微有些失望。
蓝非看着他,“他不会误会了吧?”
莲想了一下,“不会,他知道我们是朋友。”说着转身抱起摇摇摆摆的晃过来的小雨,在她肥肥地脸上亲了一口,“小雨,你比我家宝宝还要重。”
蓝非看着他们两个玩闹,失落地低喃:“只能是朋友了吗?”
“你说什么?”莲没听清楚,疑惑地问。
蓝非却抬头给了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笑脸,“没什么,菜好了吧,我去端上来。”
魏国年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还是一片漆黑。
奇怪,魏青还没回来吗?他一边想着一边打开客厅的灯,却意外的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蜷着一个人,正是他以为还没有到家的魏青。
“真是的,怎么睡在这里?”
他走近过去,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发出喀嚓的声响,他低头一看,竟是魏青的手机,似乎是从沙发上摔下来的,所以电池和机身分家。
他呆愣了有五秒钟,随即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一个跨步冲到沙发前,大力的摇晃着魏青的肩膀。
“醒醒,阿青。”好一会儿魏青才有了反应,他翻了个身,面朝上面,也许是感到灯光的刺眼,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
“不要摇,痛。”
魏国年这才停了下来,“头又痛了?怎么回事,药呢?药放在哪里了?”
“不要药,我没事,睡一会就好。”魏青说着翻了个身,真的又闭上眼睛睡了。
“要睡也到楼上去睡。”魏国年想再度将魏青摇醒,但是这一次却怎么摇也没有反应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身捡起踩在脚下的手机,将它重新组装好,却没有开机,看着这样的魏青,魏国年无奈地叹息。
当莲再一次接到魏青的电话时,他正在医院里陪着父亲享用下午茶,电话接通之后两人对着手机沉默了很久,然后先开口的是魏青,他说:“莲,我们去旅行吧。”
莲说:“好。”
“去日本。”
“好。”然后两人都笑了。
“我说真的,明天就走。”
“我也说真的,明天就走。”
然后又是沉默,魏青说:“明天中午十二点,成田机场见。”
挂了电话,莲发现父亲正盯着他看,“怎么了?朋友?”
“嗯。”然后又补了一句:“男朋友。”
莫父正在喝茶,这一下实在是呛得不轻,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见莲面脸笑意地看着他,憋着一口气噌噌地往下咽,最后干脆往枕头上一倒,“算了,我也管不了你,是那个混血的?”
莲又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这辈子怕是和东条吾脱不了关系了,“不是,是那个拍电视剧的。”
莫父当然不可能把儿子拍的电视剧仔仔细细地看了,所以他只能在记忆里搜索那些曾经扫过的海报和一些不连贯的画面,最后终于还是有了印象,很是认真的得出结论,“比那个混血的好点。”这次莲是真的忍不住,噗嗤—声笑倒在了床边上。
中午十一点四十分,东京成田机场。
莲不得不承认魏青这个人无论被丢到哪堆人群里都很好找,高大的身材,即使在这个遍布了西方人的机场,也能够轻易的一眼扫出。大约是上次感冒的后遗症,他穿着颜色非常抢眼的明黄色羽绒服,羽绒服虽然厚实,但因为魏青的身材硕长,所以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显得累赘,反而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结实,深色运动长裤以及以白色为主色调的球鞋,非常休闲且适合旅行运动的一套装扮,莲很想知道是谁帮他配了这一身。
魏青在转身的时候也看到了莲,和他完全相反的是莲依旧是毛衣短风衣,更适合深秋而不是冬季的打扮。
两人之间相隔了大约五公尺的距离,人群自他们两人之间往来穿梭,但他们的眼里似乎只有彼此。然后魏青向莲张开双臂,莲歪了歪头,坏心地假作犹豫一下,直到魏青似是要举酸了胳膊才孩子似地飞扑过去,魏青原本还真是举的累了,失落的正准备放下手臂,却被他扑了个措手不及,差点一个没站稳。
魏青无可奈何地把莲抱在怀里,口里责怪着:“小心点。”心底却是甜的。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很不安,他并不是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他甚至会认为世事应当顺其自然,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追求过什么。他只知道,他的思念无法停止,他想见到莲,每一天都在想,想和他在一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也不做都是好的。
往来的路人们从他们身边经过,有的惊呼、有的冷然,有笑的、嘲弄的,停伫观看的或是加快脚步远离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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