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我?楚文乐用手中的书挡着有些阴沉的脸,而单秋泽又接着说“你,还是听不懂。”“哦,呵呵!”楚文放在桌子上,他起身走到落地窗旁边看向里面,玻璃上倒映着单秋泽凝视自己的脸和自己有些慌乱的神情,难道,他察觉了什么?
“蛋老师,我好冷。”楚文乐走到单秋泽面前,“哦,”“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夜吗?没有人能帮我们吗?”单秋泽依旧不停地动着手中的笔。“……转过身去。”楚文乐以为蛋老师不想和他再说下去,他就识相地转过去不再说话,谁知道他感觉身后的人猛地拉了他一把,他一个重心不稳倒了下去。
楚文乐睁大眼睛眨巴着看向脸上没有波澜的单秋泽,他的下巴上隐约出现了一些胡渣,突出喉结动了一下:“还冷吗。”确实,楚文乐感觉自己暖和了不少,此时他窝在单秋泽怀里,单秋泽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拿着一本书。
这种怪异的姿势倒让单秋泽有些紧张,虽然楚文乐是个男人,但是他却瘦的像个女人,刚刚洗完澡的他只穿了自己的一件衬衫,他的身上散发出那日一模一样的洗发水香味,他冰凉的身体窝在他的身上有些不自然,可是单秋泽慢慢低下头去看他时,发现楚文乐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
单秋泽其实根本没有心思看书,他看着楚文乐平静的脸心想,或许那满脸笑容的他,不是真实的他吧。单秋泽把楚文乐身上的衬衫像下拉了拉,可是好像不够。单秋泽横抱起楚文乐站了起来,把楚文乐来时披在身上的衣服扯了过来,盖在楚文乐的腿上。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单秋泽依旧抱着楚文乐,实际上他并不认为最近禁欲的自己会饥不择食地按照潘越说的那样把楚文乐给吃干抹净,自己约炮也算阅人无数,这样乐观欢脱的人他也见过,可是他却觉得楚文乐有些复杂,他说不清楚也没有证据,只是隐隐这样觉得。
单秋泽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夜,不寻常地让人失眠。
“吃了没?”潘越挑眉看着扑克脸坐在沙发上的单秋泽。第二天一大早,潘越就来到单秋泽家里看着阳台上单秋泽抱着楚文乐睡觉的怪异动作,看来我真是帮了阿耽一个大忙了。
“没有。”“少骗人了,看透你了,阿耽。”潘越自觉得坐到单秋泽身边,拍了拍他的大腿。
“你家楚文乐怎么去房间这么久还不出来,不会还疼着吧。”
“真想撕烂你的嘴。”
“别这么粗鲁嘛阿耽,唉,你去哪?”
推开门的单秋泽发现楚文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睡着了?单秋泽去拉楚文乐,却觉得他浑身滚烫。他帮楚文乐翻了个身,发现他的脸很红,后背有些湿,怪不得早上他从自己身上坐起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对劲,单秋泽本来以为是楚文乐觉得尴尬,没想到是发烧了。
家里好像没有药,自己平时又不怎么生病,真是麻烦。“阿耽,他怎么了?”
“发烧。”
“啊?你们昨天晚上……”单秋泽斜视着一脸暧昧表情的潘越示意他闭嘴。“去药店。”
“要什么?”药店的大妈本来漫不经心地询问着,一看是两个帅哥站在自己面前立刻来了精神。“哎呀小伙子,身体不舒服吗。”
“是啊,”潘越抢先单秋泽说道,“有没有,缓解那里疼痛的药?”
“哪里?哦,那里啊……”白衣大妈打量着面瘫的单秋泽,那里疼,唉,两个好皮囊的小伙子真可惜。
“退烧药,不要那个药。”单秋泽抓住了潘越的手腕,“都是你的错,别捣乱。”单秋泽比潘越高那么一点,没有身高差的他们看起来却像是一对,大学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人们不寻常的眼光,而潘越却像乐在其中一样:“阿耽,你不是今天早上说……”单秋泽指了指潘越的嘴示意他再乱说就真的要撕烂他的嘴。
“给你们,年轻人注意身体啊,特别是那里。”被单秋泽使唤去付钱的潘越一脸好笑地说:“谢谢姐姐。”
“姐姐?哦呵呵,我看起来这么年轻吗?”
“是啊……下次见!”潘越被单秋泽扯着衣服走出了药店,他打开塑料袋给潘越看,“哈哈哈,没想到真的给你那种药,还有套……”
“比起我,你更需要。”单秋泽难得翻了个白眼。
“唉?此言差矣,阿耽,我跟你说……”
“再见。”单秋泽头也不回地向自己公寓走去。
“阿耽,我们之间,好像有距离了呢。”
恍惚间似乎有人扶起自己,扳开自己的嘴,这样的触感,和那个时候……“不要……”被楚文乐大力推开的单秋泽僵在那里看着喘着气的楚文乐,没有笑容的他看起来很不一样,他蜷缩在床上,嘴里还在说什么。“妈……”
想妈妈了?没想到楚文乐这么脆弱,生病的时候还想到自己妈妈,单秋泽又把楚文乐扶起来把药塞进他嘴里,可是他却怎么都不肯喝水,胸口已经湿了一片。单秋泽嫌弃地看着呢喃着的楚文乐,喝了一口水附下身去。
楚文乐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有水涌入,随后他的上衣被脱了下来,忽然有些冷的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伸手一挥,正好打在单秋泽的手臂上。“蛋老师……对不起。”楚文乐拉了拉被子,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衣服湿了。”单秋泽走了出去,楚文乐看着床头放着的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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