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燕都大学是那么好考的啊?你行不行啊?”
“大胆!居然质疑姐的能力!”
……
余诗安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一时间插不上嘴。他敏感地察觉到,这兄妹两的年龄差有些大,姓氏也不相同。话题中提起的共同的亲人,只有“妈妈”。应该是同母异父了,想不到郑医生也有一个复杂的家庭背景。
周三下午,余诗安横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整栋房子安静得只听得到石英钟的滴答声。床头的闹钟、客厅的欧式摆钟、厨房墙壁上的挂钟,此起彼伏的走针声,组成一曲宏大的交响乐,仔细分辨其中的旋律又发现它如此吵闹。
不能再这么闲下去了。今天的日记还没有写——郑御德布置的作业之一,他解释“可以写你今天做了什么,回忆以前发生过什么,写明天想做什么,都行,字数要够写满一面”。可是今天也是无所事事,难道又要像昨天那样用意识流抒情混过去?等他回来检查到,一定会生气的吧。——现在这个点他快下班了吧?在做什么呢?
余诗安拿出手机,翻到和郑御德的短信界面,开始沉思。直接问他在做什么?还是和他报告自己的情况?这周是不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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