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漠然的反应。
嘴角有丝笑意,难道是我自己不容许被忽视的自尊心在作怪?可笑,那还是实在是白权政看的那份资料内容太过于吸引人?
我吞下一口嘴里叫嚣着的窥探欲-望,脱下西装走进浴室。
而自那次夜里蒋琛醉酒后事件发生之后,我大大减少了从蒋琛方面入手了解他背后势力的想法。现在蒋琛给我的感觉和之前的人妖完全是两种感觉,虽然对短发男装的蒋琛见面次数不多,但那种明朗而自信的胁迫感在稍稍接触时就能很明显的察觉到。如果不是那夜蒋琛又有了我们先前相处时的着装和眼里埋藏的醉意,我会以为这一切都还不过是一场荒唐的笑话。我看着自己的笑话大笑过后就能回到自己原来的身体里,以林安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就算是把易居扬放在看不见光的地方继续臆想,也胜过此刻处处都是安楚的人生轨迹。
照着别人划下的轨迹才能继续活着,这种滋味恐怕只有我真正体会过才能真正理解,之前在警校的特别心理学中,模仿的不过是事实前面的那层塑料膜。
且为了避免现在和白权政由于公事上住在一块的细节泄露,我不得不小心自己以后一段时间内的行为举止。这种处处小心的感觉虽然和林安之前各路迥异但归路相似的生活没有多大差异,但安楚的身份不同于偶尔还有空闲的自己,我现在必须扮演的角色确是一段看不见尽头的路程,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暂停休息。
不过现在的局面,在被我慢慢的攥紧在手里,这种感觉,要比刚到安楚身体上处处无知受制约的感觉好的太多。一步一步来吧,今夜的月光还没好好享受,也就不用再贪奢明天的太阳。
我从浴室的窗户看向外面,静谧的流光阵阵,银色的河流静静的流淌过用心和无心的人们。预感之中不久之后的战争,我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相待
☆、第 39 章
再次见到安然已经是和白权政住在一起的第二个月。白正权是个生活极其有规律的新好男人,相对于之前我生活上的随着工作时间而进行的各种调整,以及一旦得空的随意,白正权每天晚上11点之前必须入睡以及早上8点准睁眼的作息雷打不动。
“如果你不早睡就没那么娘了。”我指的是他比女人还要好得多的皮肤。
“表面只是我坚持维持我记忆水平的附赠品而已,”白拽拽坐到餐桌上,清晨没有夏明安小姐的空间显得安静而略微空荡,他给了我一个三秒的注视时间,“如果你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过日子,你的yù_wàng恐怕没那么好压制。”
我脸色略微沉了下去,是的,近段时间我都没有对这方面的生理需求进行过纾解,其主要原因是由于我太投入把好不容易掌握了个八分的产业再次朝着我所中意的范围扩大,而是最近为了对安楚原来身边的人物进行资料获取让我破费心力,还时不时得提防下白权政不人道的‘林安’测试法。
我干咳,而后正面回答,“你不也一样?”
“我?”他反问,随后说道:“我有女朋友啊。”
我暗骂,下意识的竟然想到的就是夏明安那个花痴女会有多难过,却没注意自己已经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他的话,“明安知道吗?”
“明安?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熟了。”
我笑,白权政说出这句话时有轻微的紧张,这种在专业人员眼里才能凭肉眼看破的紧张令我察觉出他此刻不平静的心情,“怕我两太熟?”
“和我无关。”白拽拽又是这幅下巴微抬的欠揍模样,和第一次见面时的狂拽迥同。
对此已经所近熟悉的我表示了上司体贴的理解。
说到回来的安然。我并没有见到直接出现在我面前的活人,而是整天呆在室内也能获得消息的白拽拽说的,昨晚我刚回来,他站在二楼木质的雕花扶手上,披着长到膝盖的纯色睡衣,双眼亮亮的总给我他正在密谋什么东西的错觉,“安然今天下午到的机场,现在行踪不定。”
“哦,”我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他从哪里回来?”
“始发地是美国,但是他在墨西哥呆了半个月,而后在墨西哥国际机场出发,绕线回国。”
这段时间培养的默契让我很自然的就获取了他话里的消息,“他背后是什么人?”
“目前他后方的势力就是他自己以及在美国一股实力并不强的一团人,有关安然前期的线全部被斩断,这个,”白正权眼里完全亮了起来,那突然的欣喜就像是黑漆漆夜空中被点亮的烟火,一闪即逝,“你难道不记得了?”
不出所料,连晚上我疲惫之时他都不愿意放过任何有从他要的结果靠拢的探究,“我怎么还记得?一枪到的地方是脑袋。”
“所以说你能活下来也是医学上暂时无法定论的奇迹。”还来?我心下强化提防,嘴上依旧风轻云淡的,“明天继续盯着安然,从我给他的房子入手。”
白拽拽应了声好,视线在我脸上停顿些许时刻,随后进房。
这两天不知道白拽拽和夏明安小姐说了什么,总是安分听话了不少,至少能够在完成工作任务之后也遵守着不打扰私人生活的约定。对此让我对白拽拽的好奇度有所提升,夏明安给我的感觉是花痴但不是随便一个有点姿色的男人他就能够扑上去,否则见过几次的景岁天那种天神具羡的外貌还不真的要了她的小命。夏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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