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侠士一同候着。”
让他们在烈日炎炎下候着可不是他们有意刁难,而是考验个人的耐力。
他这么一说,季宁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对尹珩道:“你且出去一下,莫被他人说是走了后门。”
尹珩闻言点头,当真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在一众怪异好奇的目光下淡定的站在大堂一角闭目假寐。
尹珩出去后,荡剑门门主掌风一挥,房门啪一声关上。
“影八(影十三)参见教主。”
华眉山人与荡剑门门主同时跪下行礼。
季宁托着腮挑眉道:“说罢,把他支走想跟本座说什么?”
华眉山人道:“禀告教主,日前有人匿名给属下与影十三各写了一封信。”
说罢华眉山人与荡剑门门主各自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上,季宁接过只匆匆撇一眼,便怒火中烧的一拍座椅扶手。
“欺人太甚!我魔教从不惹是生非,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嫁祸我魔教便罢了,如今竟还想一举灭我魔教。”
季宁气极反笑,腾地起身来回踱步,他抿唇沉吟半晌,道:“能查出此势力是谁吗?”
“对方很狡猾掩饰得很好,属下追查数日,只知这信来的方向似乎是京城。”华眉山人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告知。
“京城?”
京城有人想要对付魔教?为什么?这些年除了追杀尹珩,他都没惹是生非。难道是萧醉那厮以前就得罪了什么人?
季宁沉吟半晌,命令道:“敌在暗我在明,你两将计就计,答应与对方合作,势必要将对方从暗处揪出来。”
“是!”华眉山人与荡剑门门主同时领命。
此一茬过后,两人与季宁禀告了这些年在正道上的事情。
直到日落西山,内堂大门依旧紧闭不开。堂外众人滴水未进,怨声载道,而堂内三人充耳不闻。有十数人承受不了,纷纷退走至回廊里躲凉,其中便包含了那几位女侠士。
日落月升之际,内堂门终于打开,众人两眼发亮,目光灼灼的看着闲庭信步走出来的三人。
只听华眉山人一甩拂尘,道:“今日辛苦各位……”
“山人可是瞧不上我等?竟让我等白候一日。”
“是呀。这烈日炎炎的当口,若非有内力护体,我等只怕要中暑了去。”
还未等华眉山人说完,回廊里一位中年侠士便出言抢了话,身旁几人纷纷出声附和。
华眉山人不悦的拉长脸道:“一点点苦头都吃不了,还能成为武林盟主带领好各门各派?”
那几人被华眉山人说得哑口无言,羞愧的摸着鼻子躲进人群,大有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意向。
华眉山人没将这几个小鱼小虾放眼里,继续道:“今日并非老夫刻意刁难,而这便是考核的第一关。今日不过是让你们在烈日下候老夫半日都做不到,还让老夫如何想信各位能带领武林正道走得更好?若武林盟主是个贪图享乐之人,那么这武林散了也罢。”
华眉山人一席话说得颇重,那些躲进回廊乘凉的侠士脸色羞红,自知成了他口中的享乐之徒。而那些坚持了一日的侠士则心中庆幸,好在没因一时之快而误了大事。
触及众人反应,华眉山人心中不削却面上不表,他继续道:“那些躲去乘凉的侠士可自行离去了,盟主府不留庸俗之人,剩余的侠士下人会为尔等安排住舍。”
说罢华眉山人冷哼一声,与荡剑门门主季宁一同大步离去。
离去前季宁朝尹珩抛了个眼色,尹珩微微额首以示知晓。
是夜,一众侠士被带着去吃了晚膳后便被下人带着去了各自的住舍,而尹珩则跟着下人七拐八拐的转进了盟主府的内院。
“阁主,到了。”
下人毕恭毕敬的恭腰稽首,随后退下。尹珩望着透着暖黄色光亮的房门,踌躇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两步上前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推开门第一眼便见季宁靠着太师椅,化的易容已被卸下,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披散着,滴答的滴着水。松散的里衣腰带堪堪绑着使其不至于散开,只是衣襟却大敞开,透着淡粉色的胸肌奔放的暴露在空气中,隐隐约约露出两点粉红。
尹珩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痒,差点就忍不住伸手捂住鼻子。他尴尬的侧脸,不敢直视季宁。
季宁好整以暇的勾唇坏笑,眯着眼暗衬:果然是个纯情小直男,这点诱惑就受不住了。
心头突起恶趣味,季宁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朝尹珩勾手道:“过来,让本座看看那太阳有没有把你这小白脸晒伤了。”
尹珩身体僵硬了一瞬,不动声色的深呼吸一口气,缓慢的走了过去。他面无表情,故作镇静的给自己倒茶,一边说:“我又非女子,怎会晒不得?你多虑了。”
季宁道:“怎会多虑?我最喜欢你这张脸,若是毁容了我可就要嫌弃了。”
拎着壶耳的手微微一抖,茶水瞬间到了满座,顺着桌沿滴答滴答的溅落在地板上,而季宁的脚也遭了殃。
他飞快地挪开光着的脚丫子,气冲冲的道:“不就语言调戏你一把,置于用茶水弄脏本座的脚吗?本座可刚洗好的澡,如今被你害得又要重洗。”
尹珩淡漠的道:“你若不这般戏耍我,我又怎会失手洒了茶水?”
“嘿!感情还是本座不对了?”
季宁有些恼火,这个榆木脑袋,他怎么眼瘸看顺了眼?
季宁开始怀疑,他一定是这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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