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方池猜不透,但是心想事情一定不简单。
既然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方池也不好开口质问他,他收回手掌,藏进袖里,掉头就走。
赵昀从后叫住他:“你找我有何事?……你怎知道我在外头?”
“直觉罢了……”方池说:“我找你无事,只是现在不免怀疑,赵庄主难道有偷听或是偷窥他人的爱好?”
“不是的,”赵昀直直看着他:“我听到了你来武林盟的消息,便想着过来看看,只是来的时机不巧,你和连二哥正在谈话,我只得暂避一旁。”
“哦?”方池狐疑地向他看去,抬高音调问了一句:“在你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别人?”
赵昀讶异他何出此问,但是还是自觉地回答了:“没有什么人,只是仆人去客室送茶而已,对了,客室里待着的……”
“是我的徒弟。”方池扔下一句话,不再搭理赵昀,绕过他往客室走去。
刚才的紧张时刻,附近除了赵昀以外还有别人?方池心想,赵昀会不会为了给让己洗脱嫌疑而把祸水引向那名仆人……但不论如何,他总不能无中生有,因为事情问过刘晓就能弄明白了。
客室的门敞开着,方池走进去,就见刘坐在椅子上吃点心,桌上的茶壶还冒着热气,方池问他:“刚才有人来过了?”
刘晓抬头看是他,面露喜色,说:“刚才有一个下人来送茶点和热茶,然后就没有别人来过了……秦大哥,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方池摇摇头:“没有。”他想了想,又问:“刚才那仆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刘晓显然没想到一个仆人能让方池这么关心,虽然奇怪,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他没说什么,只是他的目光很古怪,我感觉他一直盯着我瞧,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就问他,在看什么,他忙说没有,然后手一抖,一不小心把茶杯跌在了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说了两声‘可惜可惜’,我问他没事吧,他说没有,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我想,他待会儿还要回来收拾地上的碎渣。”
刘晓指着地上的瓷器碎片说。
听到刘晓所说,方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想问刘晓那人是何长相,但是怕刘晓胡思乱想,他还是放弃了。只是叮嘱他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就走出了客室。
系统说:“你好像不怀疑赵昀了,你怀疑那个仆人?”
方池不说话,向方才的主室走去,赵昀正站在房外,和他那个连二哥说着什么。
系统又说:“根据分析,赵昀的心理状态怎么也不像想杀你,刚才那人是他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一以下。”
方池看它又替赵昀说话,冷哼了一声,说:“我自己会判断。”
系统闭嘴了。
方池走到中年男人面前,两人已经停止了交谈,方池抱拳道:“方才从客室传出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因此我立刻跑去查看情形,对代盟主不敬之处,还请海涵。”
蓝衣人闻言大吃一惊:“瓷器的破碎声?果真如此?若真如此,庄主的耳力可太好了,我连某人自诩功夫不错,方才却什么也没听见。”
赵昀也很吃惊,看着方池:“是方才那个仆人跌碎了东西?”
方池不回答,看着蓝衣人说:“那么代盟主还有什么事要向我说吗?”
蓝衣人微笑道:“并无他事,可请庄主在楼内好好休息了,对了,”他向赵昀看了一眼,说:“昀弟方才说起庄主,说在渭城那一战只是切磋,我们武林盟的人却跑去搅局了,打扰了庄主的雅兴,这里还要表示一下歉意。”
方池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无碍”,便向蓝衣人告辞。
他转身离开,赵昀一直跟在他后面,方池一路走到了楼梯口,赵昀仍在后头跟着,方池终于不耐烦地转过头来,说:“难道你们武林盟的人都这么闲吗?”
赵昀看着他说:“师弟果然嫌憎我呢。”他露出一丝苦笑:“我原还觉得我们虽不是朋友,也是君子之交,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方池闻言倚在楼梯上,瞥了他一眼:“你真看不出来么,我只是讨厌你总是一副为人着想的样子,而说实在的,我并不需要你的关照。”方池说着,掸了掸袖子。
赵昀垂下头来,说:“是吗。”
方池正想点头,再说两句狠话,系统拦住他说:“你不是有话问他么,他自己送上门来,你还要赶?”
方池这才想起还要问他那个仆人的事,他清了清嗓子,说:“对了,刚才你说客室里有个仆人,你看清他长什么样子了吗?”
赵昀闻言一怔:“他只是个下人,我怎么会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方池冷笑起来:“方才我去问了弟子,按他所说,从仆人进门开始、到出门为止,门外都没走过任何一个人,这说明你早在仆人来之前就在某处站着了。你来偷听我跟蓝衣人说话,忽然看到有人过来,怕被看见,最大的可能是躲进了房间里,或是跳到了屋檐上,这样你还要告诉我你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吗?”
“偷听”两个字让赵昀红了脸,他仍想争辩,但是看方池对一个下人如此执着,他也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不再打马虎眼,说:“我确实看到了他的模样,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何长相,你倒是快说!”方池看赵昀磨磨蹭蹭,终是忍不住发火了。
赵昀忙道:“好、好,我告诉你,他国字脸,一字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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