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好喊他一起,就说:“你还等人吧?我们先走了啊!”
田园冲几人摆摆手,电梯门合上,旁边的红色显示器马上显示,已经到了下一层。田园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迅速变小,叹气:“电梯真快!”
下一班电梯很快就到,田园垂着头刚跨进去,就有人拍了他肩,说:“好巧!”
田园抬起头,发现朱亦文正咧嘴冲他笑。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到了一楼,朱亦文邀请田园。
田园看着朱亦文真心诚意的样子,发现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两个人除了前几天的偶然之外,还是陌生人。
田园的犹豫让朱亦文有些不爽。他拉了田园就往停车场走:“走吧走吧,我请你吃好吃的!”语气好像对待孩童。
田园来不及拒绝,人已经被强拖到了车上。
“走吧,带你去吃南城最好吃的土菜!”朱亦文笑着发动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比写文痛苦!
☆、不错的人
朱亦文所说的最好吃的土菜离市中心颇远,都到了南城的河西新城。
因为是下班的高峰期,沿途堵堵停停。朱亦文也不着急,堵车的时候就跟田园瞎聊,问田园老家在哪喜欢吃什么平时都去哪儿玩之类的。他问什么,田园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能扯的话题很快就扯完,朱亦文皱眉想着新的话题。跟不熟的陌生人吃饭,田园本就觉得尴尬,安静下来更觉得浑身不自在,处处别扭,垂头开始摩挲车上那原木置物台的边缘,手指沿着原木纹路仔细的一条一条划过。他思考着该怎么跟肖以默说他不愿意去西南,可不可以把这个机会给晓李。晓李比他早一年进公司,做事认真勤恳,平时对他也很不错。他知道晓李是个很有抱负的人,追求的东西比他多的多。
朱亦文一边开车一边分神看田园在原木上划过的手,手指时快时慢,有时会停顿下来。在等红灯时,朱亦文瞅了瞅旁边田园的脸,眉头微皱神色凝重。
“你有心事?”朱亦文张口便问。
田园诧异的看了他眼,点头答:“是”。
“说来听听!”朱亦文好奇。
田园盯着他轮廓鲜明的侧脸,朱亦文偏头看他,两人视线对上,田园转过头,看着眼前窗外的车海。他不喜欢跟人说自己的心事,其实也不是不喜欢,而是不知道如何去说。这与他的家庭环境有关,父母都是老实隐忍的农民,就算在外受了委屈也都憋着,反正过不了几天,那些委屈就会淡去。父亲常说,人活在世上哪能事事如意啊,忍一忍就过去了。早些年家中欠债,日子难过,父母带着姐弟俩省吃俭用还债,也没见父母在姐弟俩面前抱怨过什么;姐姐跟喜欢的男人定了婚后来又被悔婚,在村里被人说三道四,父母忍着姐姐也不说什么,然后嫁到了山里;这一次父亲遭遇车祸,压断了腿,母亲打电话过来也只是淡淡一句需要钱什么抱怨的话也没有,父亲出院也只跟他说还好人没死。从小养成了习惯,就算在外面受到天大的委屈遇到,田园都学着父母姐姐的样子,忍一忍就过去了。从不跟人说那些委屈那些难过,也从没有人问起过他的委屈他的难过。
过了半天,朱亦文以为田园不想说,旁边的他却忽然小声来了句:“我忘记你名字了!”他埋头想了半天,都记不起朱亦文叫什么。
前面刚好遇到转弯,朱亦文来不及看田园脸上的表情。等过了路口转了弯,朱亦文马上转头望过去,田园红着脸看着他,一脸的过意不去。
好像也是,两人并没有正式介绍过。但朱亦文知道田园叫田园,不止如此,还有他电话号码。这是今天他趁着来合作公司谈事的空隙,特意找朱小丽打听的,害得他赔了一顿饭。
朱亦文朝置物台努努嘴:“那个盒子里有我的名片!”
田园打开黑色的小方盒子,一股淡淡的松子香味逸出来,盒子里整整齐齐放着一摞淡绿色名片。田园拿了一张看,“朱亦文”的烫金字很醒目,已经是销售总监的级别,联系方式很多。田园掏出手机刚准备记下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朱亦文打断他:“那个是工作用的电话,你记我私人的吧!”
“哦!”田园听着朱亦文重复了两遍,把号码存下,顺便拨了电话过去。
朱亦文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田园”二字,翘嘴角。
“你名片上的松子味很好闻!”田园只把名片放到鼻前,浓郁的松子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松子味?”朱亦文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他的香水味。他身上的香水都是身为香水调制师的母亲专门为他调制的,很多人说他身上味道特别,可没有一个人能形容出这种味道。
“嗯,就是松树的果实的味道!很有森林的感觉!”田园嗅着名片的味道,见朱亦文露出困惑的神情,干脆把名片递到他鼻前。
“你闻,是不是?”
被他这样一提醒,朱亦文倒想起自驾游时在农村见过的那些松树林,似乎就是这种味道,比香水味还要厚重浓郁。
田园见他点头,拿回名片,重新放到鼻前:“这个味道比真的松子味好闻很多,真的松子味很呛的!”
朱亦文努力回忆着,好像是那样的。
“还有香樟树的味道我也很喜欢!”田园把名片塞进口袋,“树的味道是最好闻!”说完像忆起什么似的抿嘴浅笑。
朱亦文看着他笑,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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