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你可别开玩笑,对着我的命根子开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o听了这话狠狠地瞪了常衡一眼:“瞎想什么呢?”
顿时放下心来,搂着他亲:“宝贝儿,再让我抱会儿。”
“你这人……从哪儿学来的……”白小棠听得面红耳赤,“别这么叫我。”
常衡才不管,深情款款地叫了好几声,还学着歌剧的腔调唤白小棠“达令”,把o臊得对着常衡的脖子又啃又咬,闹到太阳下山才往回走。
这一次回的却是常衡与白小棠真正的家了。
“这是我出国前爹娘留的房子。”
白小棠摇下车窗愣愣地往外望。
“虽然比常家的主宅小了些,但是住在半山腰上比别处清净,风景也好。”见他发愣,就继续解释,“我前几天叫人来打扫过,下午给照相馆留的地址也是这里,过几天他们洗好照片就会送过来。”
白小棠轻轻“嗯”了一声,托着下巴悄声唤道:“常衡。”
“你不喜欢?”常衡略微有些担心。
“你……还是很温柔。”o越说声音越小,“凶起来都很温柔。”
常衡闻言半晌都没吭声,等到了洋房门口,打开车门把白小棠抱出来,才郁闷地咬他的鼻尖:“我温柔到底好不好啊?”
半山腰上湿气有些重,像是要下雨,白小棠的眼里也跟着弥漫起水汽,但他不想在常衡面前再掉眼泪,的衣领哑着嗓子道:“凶一点嘛。”
“凶什么?”常衡把他放在地上好笑地摇头,“你又没惹我生气。”
白小棠踢踢地上青色的草叶,把手指塞进的掌心:“你不凶,我就想闹……”
常衡带他走过院前的草坪,推开屋门的时候笑得纵容:“那就闹呗,闹了我再凶你。”
白小棠动了动手指,哼哼唧唧往背上爬:“这可是你说的。”
常衡认命地把他背起来,在屋里慢悠悠地晃:“看看还缺什么,我再叫人去买。”
于是白小棠和常衡算是在半山腰上住了下来,三天后照相馆把他们的照片送来了,o抢着要挂,站在摇摇晃晃的椅子上把常衡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棠,你小心些。”比他还紧张。
白小棠捧着半人高的照片费力地点头:“你别说话,我会分神的。”
常衡连忙闭上嘴,焦急地张开双臂护着他。白小棠挂相片的时候很小心,刚挂好尾巴就翘到了天上,兴高采烈地转身往怀里扑,于是整个人从椅子上掉下来,好在常衡把他接住猛地抱进怀里。
“你看我挂的好不好?”o还没察觉到危险,在常衡怀里扭来扭去。
常衡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把他抱到沙发上扒了裤子打屁股。
白小棠被打懵了,呆呆地抽了抽鼻子,许久才委屈地扭头往常衡怀里爬。
“我由着你闹,不是让你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儿的。”拍开他的手,气得直喘粗气,“如果我刚刚没接住你怎么办?摔伤了心疼的是我,受苦的是你自己,白小棠你胡闹什么?”
o光着屁股往常衡怀里贴:“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觑了他一眼。
“我错了,我现在就给你摸……”白小棠却避重就轻,扯着常衡的手撒娇。
常衡心底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把刚从o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塞回他手里,指着墙上的照片冷哼:“给我去那里罚站!”说完见白小棠想偷偷摸摸穿裤子,又板着脸补充了一句,“不许穿,就这样站着反省!”
白小棠只得不情不愿地爬下沙发,捂着屁股别扭地站在自己和常衡的合照前生闷气,他白嫩的屁股上浮现出五道淡淡的指印,把坐在沙发上的常衡逗笑了,不过忍着没出声,就假装气恼地喝茶。
白小棠身上有点大家族出身的少爷的通病,说白了惯起来就是盛气凌人,常衡喜欢他不代表能由着o拿性命开玩笑。好在白小棠虽然别别扭扭的不服气,还是乖乖地站在照片前罚站,说明心里知道自己闹过头了,有点悔改的意思。
常衡喝完茶又剥了个果子,盯着白小棠白嫩的屁股吃得津津有味,等o臀瓣上的红印消下去,才溜达过去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臀瓣。
“常衡。”白小棠抱着裤子往怀里拱。
常衡让到一边,好笑地看着他:“知道错了吗?”
o忙不迭地点头:“我下次不会再胡闹了。”
“哪里还有下次?”常衡把他抱起来回到沙发边喂果子吃,“以后照片都让我来挂。”
白小棠不满地哼了一声。
常衡立刻把递到他嘴边的果子拿开一些:“再闹就回去罚站。”
o瞬间恹恹地服软,靠在常衡怀里乖乖地吃果子,成结前的乖张霸道烟消云散,愣是被常衡惯得黏人起来。
喂他吃完一整个果子,起身把白小棠抱起来时,忽然看见沙发上多出一块水痕。
“谁要你让我对着照片罚站的……”o捂着屁股羞恼地蹬腿,“一不小心就湿了。”
常衡倒吸一口凉气,把白小棠扛在肩上往卧室里跑,颠鸾倒凤差点折腾了一宿,好不容易安稳地歇下,却又稀里糊涂地被他哥从床上拎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滚下床,先是帮白小棠盖好被子,然后才跟着常久往客厅走。
“小川不见了。”
常衡闻言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帮他哥出了几个主意,又打电话给手下的人让他们帮着找大嫂,心情渐渐变得跟夜色一般沉重。
而白小棠早就醒了,披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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