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带血,良马染霜。
下一瞬那人飞身下马,将剑甩予护卫,掳了他便走。
只留下沈玉掌中那捧雪,松散落在原地。
第28章
星河垂空,大漠无垠。
沈玉抓着陆昀的手臂,被压在地上。
这一回的陆大人特别用力,沈玉几乎以为换了个人。他久未交合,虽然底下被器物穿惯了,但到底不同。
外衣只垫了下身,他的肩背被揿入薄雪,衣裳湿了,又被陷入松软的沙层。
陆昀的手掌毫无章法地摩他,推去碍事的衣衫,在他身上揉捏抓握,插入沙地与他腰间的缝隙,顺势往下,要钻入玉谷。
“大人不行不行,这不不行!”沈玉挣扎着去拦那手。陆昀带着沙子的手却不管不去要探进去。沈玉急得求恳道:“会疼、啊啊陆大人你会疼……”
陆昀咬他,叼着他肩上软肉,在他身上不耐地磨。
见沈玉挣扎,他低头支起上半身,盯着身下人,眼里都是掠夺和痛恨。他拽过沈玉乱动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本来就疼,陆某疼。
沈玉抱住他手,忙趁机拍去指间沙土,见陆昀又要动作,事关性命顾不上,心一横,把那手拉近半分蹭了蹭,伸舌头去舔。
土腥味混杂着血腥气,沈少爷偷偷呸出沙粒,又含入那手指。
陆昀愣住,缓了缓,像因温热触觉回转些神智,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非fēng_liú不拈、非江山不点的手,在红唇里进出,舌卷过,如被吮吸吞吐,陆大人才冷静些的识海里又被放了一蓬火。
沈少爷真要哭了。
身下陆昀的手指翻江倒海一般,指张指收撑开道口,将他折腾个无处躲藏。“放手放手……我不干了……”
听他讨饶,陆昀反更用了花样,似以折磨他为乐,闻说放手,便撤了手,一撩锦袍,顶入幽谷。沈玉被钉在地上,咬牙强忍,手移陆昀背上,十指纠结,将锦衣抓得褶皱。他被钉在地上数十下,竟不见身上人轻缓丝毫,记记至深,不由哭唧唧,连哼带泣:“大人、我不干了——啊、啊啊放我,你杀了顾将军我、我也不干了……”
陆昀凝神听他话语,哼道:“为何不趁乱逃走,”他又钉入数下,“是了,你逃不走。”
陆某又何尝逃得,为何有心魔,为何面目全非,为何不给你个干脆。 他揉着身下人。还不是这个姓,这张脸……你这个身子。
叫人捏哪里都不够。
他心神从肆意的边缘回来,底下却不停顿,顶到要紧处,知身下人已到边界,更是加速磨他,将人做射了。
一时白的更白,红的殷红。
沈玉软着腰肢,又无力随他摆弄,口中道:“不要,不要。”
原来陆昀将人翻个面,他底下顶着沙地,沈玉哭疼:“大人不行……”他拽着身后人衣角翻腾。“陆某行不行……”“大人行大人行,大人我要看您,翻我过来……诶哟……”
“花言巧语。”陆昀再入,“……好陆某脸?”
沈玉胡乱扑腾,侧转伸脸:“是,啊不不不敢……大人,玉,玉是想亲、亲大人……”
陆昀嗤笑。沈玉前面裸着陷入沙地,那处本有衣物垫着,却在动作间早不知移哪去了。此刻粗沙磨玉肌,将人磨出这样个荒唐借口。
荒唐。陆昀上沈玉这许多次,从未亲过他。
陆昀拉高他腿臀,就着这半裸雪白自后入他。沈玉被他后扯又前顶,只好将前臂和胸贴在地上支撑,口里仍含糊求他放过。
数十下后,陆昀见他两股颤颤,勾绷蜷曲,俄顷乱耸乱颠,知他又得趣,松手将他跪趴,揽过腰紧挨着大开大合做到尽兴,又将人弄到酸胀不堪。
沈玉上掀华服,下无xiè_yī,手抓着雪,此时已在地上抓出数道痕迹。陆昀想到方才见的玉指入雪,破天荒拉起他手,拿衣替他擦干净。
他握着他手,问:“如何?”又替他披上外衫。
沈玉昏昏欲睡,初时不觉得,暖了点手上又麻又痒,他又被冻着半日,事后只记得抱臂取热,此刻也不避嫌,糊里糊涂往陆昀怀里贴。
陆昀将人搂回原地,随从已收拾了残局。俘虏缚在队后,被他那马又嗅又踢,马车烧了半架,是不能坐了。王泉机灵,早把陆大人车内物件理过,将沈玉的东西搬了进去,又熏过车厢,散去烟火油脂味儿。
陆昀揽着人上车,众人启程,此处离下一城已不远,赶一赶便不必露宿。
车厢内香薰炉暖,沈玉乍一进去,不由被烘红了脸。他搓了搓手,指尖犹紫。陆昀瞧他面色晕红,拉过他,恰王泉送来安神暖身的汤水,便叫他喝。
“大人,安神是给你……”沈玉嘴快,又缩了回去,“玉只是摸久了雪,大丈夫还怕冻麻么……”
“哪里麻?”
陆昀牵过他手,又翻他衣衫瞧腰背,“喝了,有你痒的。”
沈玉一颤,他觉得他坏掉了。这淫贼只不过随口关切两句,他居然磕巴起来。
“就,就手。”
陆昀难得大发善心,知晓方才做出了血,从车壁翻出药脂来。递过去时顿了顿,还是将人放倒在膝上,亲自扒了裤。
沈玉腰腿一僵,又任他施为,他脸遮在座内,身子随陆昀动作化软,心内交战。王泉备着的脂膏香腻腻的,用处太妙,沈玉底下竟真麻起来。他不由交叠上腿,却早被陆昀瞧见。
沈少爷这回又是无妄被坑,被陆大人拉着再行了一欢。
好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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