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也伸手劝阻:“太师叔……”
清流抓住他的手腕不满道:“清越,那丫的都这样诋毁上清宫了,我们要是还能视而不见,可叫上清宫的颜面何存?”
“我知道,可是太师叔这次肩负着为上清宫扬名的艰巨使命,还是尽量不要破坏武林大会的规矩才好,以免落人口实,被人借题发挥。”清越小心地看着慕流云说,“这人就交给我们师兄弟二人来对付吧,如果真有什么后果,我们师兄弟一肩承担下来,也不至于误了正事。”
“对啊!”清流高兴的说,“还是你想得周到。”
慕流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问:“此人武功不弱,你们有把握吗?”
清越冷静地说:“我们没有什么与人交手的经验,也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到时候还望太师叔能够从旁指点一二。”
慕流云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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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到太师叔的允许,清流就迫不及待地趴到栏杆上开了腔:“我说这位,你好像很看不起上清宫的剑法?”
那中年人刚把绿衣姑娘的剑打飞出去,正待调笑几声,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
这酒楼的二楼只挑空了半层,他们坐的是二楼靠墙的位置,中年人从一楼看不到他们,一时得意之下口没遮拦了一把,谁又能料到这里碰巧就坐着上清宫的人?
这下他也顾不得面子了,赶紧讨好地笑笑:“在下绝无此意,上清宫的剑法天下闻名,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哪敢看不起啊。”
“刚才你说的话大家可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清流骂起阵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从刚才我就听不下去了,碍于江湖规矩才没下来揍你一顿,想不到你还拿乔上了。女人怎么就不能学武了?要是你遇到我那几个女师叔,看她们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连你妈都不认得。就你这种长了两个卵蛋就以为自己是爷们的家伙道爷我见多了,但自称爷们还好意思欺负姑娘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臭不要脸地欺负姑娘也就算了,你一个都半截快进黄土的人了,好意思欺负一个个子都还没长好的小孩子,真是好厉害的本事啊,竟然能打赢两个年纪加起来都没你大的小孩子嘿,我看你的武功也就只能跟小孩子过过招了吧?臭不要脸地欺负小孩子也就算了,跟一个粗学过几招上清宫剑法,都没有正式入门的小姑娘过了两招,就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尾巴翘上天敢污蔑上清宫的剑法,我呸!今天要是不让你见识见识道爷的厉害,你还真以为我们上清宫是吃素的?!”
“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本来还想着陪个笑脸息事宁人的中年人,被他这么一通骂,就是想忍也忍不了了。
“不服气就来呀!还是说你只敢跟年纪比你小了一半以上的小孩子动动手,碰上年纪比你小了不到一半的你就缩了?”
“好!既然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我铁三通今日就来见识见识上清宫弟子的厉害!”中年人手中铁扇朝清流一指,“光说不练假把式,只管放马过来!”
“等会儿。”张驰忽然c-h-a嘴道,“莫非阁下就是淮y-in铁扇帮的帮主铁三通?”
“你倒是有眼力。”铁三通收了扇子,背着手傲然道。
他本来还指望着自己的名号能吓住对方,把这件事情就此揭过,毕竟跟上清宫的人动手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就算他这一场打赢了,结果也比打输了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没想到张驰紧接着就说:“铁帮主成名江湖的时候,这位清流小道长只怕都还没出生呢,这样的比试未免太过不公平了些,就算是赢了,也难免要被人说铁帮主臭不要脸以大欺小。不如和刚才一样,让两位小道长一起上,如此一来,谁也不好说铁帮主赢得不公平,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观人群也早就看不惯铁三通的作为,反正落井下石的正义又不要钱,便纷纷起哄称是。
铁三通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但是话赶话被逼到这个份上,他现在就是不想应战也没脸退缩了。
清流和清越也不等他反悔就从二楼飞身而下,一齐对他抱拳道:“请铁帮主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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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酒楼已经没有人顾得上吃饭了,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一众江湖人自发地把桌椅都搬开,留出了中间一大片位置,二楼的食客都凑到栏杆旁边围观,掌柜的面不改色地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开始计算等会儿要收多少赔偿金,张驰下楼把那个使双剑的小姑娘扶了起来,带到二楼给她看伤。
张驰隔着靴子捏着那个小姑娘的脚腕,在小姑娘的哀叫声中问:“是这里疼吗?没事的,就是脱臼了,骨头没断,你忍着点。”
说着在小姑娘的一声惨叫下,把那个关节正了回去。
“你还会医术?”正关注楼下战况的慕流云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跟辛岚山学过一阵,不过我也就会治一些跌打损伤、外伤和常见毒`药之类的。”张驰从自己的包裹里找出了一瓶药递给那个绿衣的小姑娘:“给她擦上,按摩一下伤处,能好得快些。”
绿衣姑娘接了药,脆生生地谢道:“多谢几位出手相助,在下上官铃,我爹上官奇正也是上清宫的门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包七巧。”
“包七巧?”张驰说,“想不到这么巧,居然让我碰到了包打听的大小姐。”
“你知道我?”女扮男装的包七巧疑惑地看着张驰。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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