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铜板,浑然无觉身上的碎吻也一个接一个。
“跟我说,想要塞东西。”
“嗯,要把钱塞回竹筒里面。”郝古毅把铜板分成十个一堆,算了算,“葵有放一个、两个、三个……”
第十一个吻落在小老鼠敏感的禁地,花葵不信他还能够继续麻木不仁。
“第十二……然后……啊!”郝古毅乍然一惊,蹙眉唤:“葵……不要弄坏身体……”
花葵“嗯。”了声。小老鼠落入嘴里,以唇舌挑逗着,细细品尝他甜蜜的味道。
霎时,郝古毅的脑袋热烘烘,抿唇轻呼:“葵……不能数钱。”
花葵置若罔闻,唇舌爱抚他的身躯,引导他不排斥亲密行为,扳开他的臀,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体内,缓缓摩擦他的稚嫩。
“啊!”
郝古毅低抽了好几口气,身体略显僵硬的自然弓起,突窜的温度熨烫染红了肌肤,双手紧揪着床单,迷蒙的双眼看不清床上的铜板。
混沌的脑子仍未忘记要数钱。“还没算完,弄乱了……”
花葵含着他的yù_wàng,辗转的舔舐与吸吮,悄悄增加手指摩擦,存心挑惹他也喜欢亲密与失控的感觉。
郝古毅紧咬着唇,浑身战栗不止,无所适从该爬开,还是任葵为所欲为。
不会讨厌了……
葵的亲亲是喜欢,喜欢才会亲亲。“啊嗯……”他赶紧捂着嘴,心慌慌的感到一丝害怕--竟然叫出莫名奇妙的声音。
葵喜欢弄坏他的身体,等葵放开他的时候就好了。不用去看大夫。“放开……”郝古毅似小猫儿叫,火红的脸蛋不断冒热气……
花葵用力一吸,霎时吞下所有温热的液体。小老鼠不叫床,等会儿一定让他叫。
立刻翻身置于他的双腿间,花葵不禁勾唇一哂,噬人的眼神在光溜溜的小老鼠身上穿梭,“啧啧……”他开始宽衣解带,同时坏坏的诱拐:“小老鼠,跟我说你想要我塞东西。”
郝古毅摇摇头,拒绝:“屁股会痛,不要塞东西。”
花葵挑眉,道:“又死不了。喜欢才会塞东西,你搞清楚了没?”
郝古毅又摇摇头,惊慌失措的喊:“我搞不清楚……”葵好坏。
花葵将衣裳随手一丢,俯身瞪着他,轻哼:“我也没指望你搞清楚,少跟我罗唆些废话,快说你想要!”
“不要……”郝古毅的脸色渐渐泛白,眨啊眨的眼帘映入葵很漂亮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搞不清楚究竟是喜欢还是害怕的感觉。
岔开的双腿任葵抬起,他乖乖的没乱动,葵的嘴巴贴上了他的,可以确定不讨厌葵亲亲。
yù_wàng渐渐没入他的体内,花葵轻咬着他软绵绵的唇瓣,闷掉那难受的呜咽。
喝!
感受他的体内猛地一缩,将yù_wàng夹的火热紧绷,花葵一瞬挺身顶得更深,凑唇亲吻着他紧蹙的眉心,安抚道:“等会儿就不痛,放轻松点。”
郝古毅张臂环住他的颈项,忍着疼,接受葵喜欢乱塞东西。
yù_wàng缓缓的在他体内抽撤,放慢的节奏厮磨出愈来愈甜腻的滋味,吻着他粉嫩的脸颊,由白再度转红的脸庞温度似高烧,耳畔断断续续的嘤咛似催情,花葵有那么一瞬的愕然--细凝他满脸酡红的模样,氤氲的眼眸失了焦距,花葵不禁问道:“你喜欢我塞东西吗?”
郝古毅摇摇头,不明白究竟喜不喜欢,“习惯就好了……”
花葵仿佛被泼桶冷水似的,脸色一沉,真想掐死身下的蠢老鼠。
一瞬抬高他的腿,下身用力撞击泄恨,随即听见他叫:“啊!”
意识瞬间回笼,郝古毅眨巴着眼,万分委屈的说:“葵好坏……屁股好疼……”
花葵老大不爽的骂:“少废话,你只管叫床,其他的通通不准说。”
“……”郝古毅紧攀着他的颈项,闷头在他的怀里想--葵好凶……
第六章
章氏纺织坊频频传出噩耗;逐渐发生物料短缺以及骤然失去纺织销路最大的买商。
此事由儿子、媳妇们瞒着,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消息传入章大夫人的耳里,她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匡当--”
一瞬砸落凤仙奉上的人参茶,章大夫人对这儿媳妇是打从心底嫌弃。“你是存心烫死我?”
凤仙心下一惊,嗫嚅着唇说:“娘,我不……”
“啪!”
当众人的面,章大夫人狠狠甩了凤仙一个热辣辣的耳刮子,手指着她的鼻子,破口训斥:“都是你这狐狸精的关系,自从娶你过门,章家就没一日安宁。”眼看落入外人手里的纺织旧坊生意愈做愈兴隆,而章氏纺织逐日走下坡,“这原因出在有人暗中搞鬼。说!是不是你和那姓花的下流胚子共同合谋?”
一句句指控皆是冤枉。凤仙抚着脸颊,不断摇头解释:“没有,我绝对没有……”
“还说没有!”章老夫人哼了声,“你可真敢狡辩,常言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以前是干哪行的,若不是施展媚功诱惑男人,腾儿怎会被你迷得团团转。”
她那儿子就是老实又死心眼,才会任人掌握到至今仍不肯休了这贱婢。章大夫人为了此事气得一天到晚找凤仙的麻烦。
她不许儿子与这贱婢同房,防止贱婢怀下孽种,谁能保证孩子的爹会是哪个阿猫、阿狗,甚至是跟那姓花的下三滥有的。
凤仙跪在地上,垂首收拾一地的碎瓷片,含泪的眼眸看不清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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